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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國泰’一樣處理掉。”
“這裡究竟是惡鬼窟還是神仙地,只看那個叫段鴞到時候的個人選擇了。”
“不過,最好要再動作麻利一點,清監就要來了,‘最上頭的’還在等我們,就快要沒時間了。
“是,巴爺。”隔。
卯時。
段鴞又一次早早就被巴爾圖的人找上了。
在被名叫四分六和五分五這兩個模樣不善的打手以半要挾半請動的方式,告知巴爺現在就要讓他過去後,一早在槽口吃完飯食出來的段鴞也沒說什麼,就跟著他們出來了。
因犯人的活動範圍就算再自由,至多就只是一個個牢房之間。
所以當段鴞意識到自己正在被帶去二層的肆拾捌號牢房也沒有什麼反應,只看著前面那兩個打手的背影默不作聲地往前走著。
“巴爺找我何事?”二人帶一個人這麼前後穿過光線暗了許多的槽口外時,一個人落在後面,腳上的鐵鏈還在響動的段鴞眯著眼睛問了一句。
鐵柵欄外,中途沒有出現一個太平府監牢的獄卒攔住他們。
看樣子是這個時辰內,所有負責巡邏的獄卒都去送其他犯人們到農耕地外,所以肆拾捌號牢房的才可以自由活動了。
背後原本傳來的犯人們腳上的鐵鏈子撞擊聲也在一點點離他遠去。
“哦,你去了就知道了,自然是有好處才叫你去的,怕什麼。”原本好像沒打算回答,但那個表情冷漠,晃盪著肩的黃辮子男‘四分六’回頭衝他笑笑。
說話間,他用一隻手活動了下自己紋著一隻青蛇形的後頸。
之後卻也扭過頭不理睬段鴞了。
這種話怕是隻有傻子才會信了。
畢竟大清早的,要出動手下兩個打手也把他叫過去,怎麼看都不會是一件‘好事’。
可這去還是不去,似乎也由不得他選。
而等段鴞懷著這種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的心情,就這麼跟著這兩個人去到了背光處,越往前走,在這堡壘架構的監獄內部,段鴞就越覺得前面那兩個人有點古怪。
因從頭到尾,這兩個人的手都往自己衣袖底下默默揣著什麼。
囚犯們的手上多佩戴著鐵鏈鐐銬,他們要隱藏自己身上真正帶了什麼,就必須得用這樣不自然的方式。
至於眼前的這個行動方位,雖說也是可以往那個肆拾捌號牢房去,卻更似乎通向一個去處,那就是以往農耕地外的一處無人常去的背光埋土場,正因為,段鴞很清楚太平府一號監牢的構造路線。
悉到閉上眼睛甚至可以複述這裡的每一條路在地圖上各個轉角區域。
所以在段鴞隱約覺到這兩個人不是‘善茬’,且是在有意和危險地準備做些什麼後,他也不動聲
,就看看這兩個不懷好意的犯人,什麼時候才會暴
自己到底想幹什麼。
這一路。
三人走的不緊不慢。
氣氛莫名有些壓抑古怪。
大白天的,兩邊囚牢上的刑具和溼的光灑在三人的面頰上。
四分六和五分五在前面帶著路,時不時回頭和段鴞說上兩句不痛不癢的話。
可越到黑暗處時,三人卻又好像有些沉默下來,段鴞不作聲,前面的兩個人也不作聲,直到三人被堵到了一個死角處,見身後已無什麼人了,段鴞剛要問一句,那個四分六卻突然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先前那陣怪異陰冷的氣氛這才被打破了——因就在段鴞在心裡默默地數著數想著事時,前頭那兩個壓了一路,已是壓不住殺心頭機的打手卻是胳膊一橫,就抄起拳頭一下開始襲擊向段鴞的面門。
這一拳帶著可怕恐怖的力道。
在他們的手臂上,帶著兩隻結實的鐵護具,若是砸在人臉上,就是體力不錯成年男子,怕是都得腦殼被打青吐出血來。
可一早就料到他們會動手的段鴞對此卻猛地後退一步。
又在揮開雙臂,藉著這囚室走廊本身的狹窄,和這兩個人高馬大的犯人就廝打起來。
“啊——”這過程中,那兩個身手卻也十分驚人的打手和段鴞發出搏著怒吼。
等雙方數拳來回,暫時還沒吃上什麼虧的段鴞直接撞上身後牆壁,一下用自己雙手上拷著的鐵鏈條死死地勒住那‘四分六’脖子,又手部力量驚人地反絞住對方,這才抬起眸子扯了扯嘴角。
“兩位這是想做什麼,不是去見巴爺麼,怎麼好端端地動起手來了。”將鐵鏈條鎖住那暴怒著哀嚎了一聲‘四分六’的脖子的段鴞有點明知故問地笑笑。
“你覺得……自己這種人該去那兒,巴爺那樣的人是你能見的麼?!”那被他用鐵鏈反制住的‘四分六’蔑視而陰狠地看他,又伴著聲諷刺地擦拭了下自己的鼻子才突然發狠地啐了他一口。
這話聽著明顯是在話裡有話。
看得出來,四分六和五分五已經打算暗中在這兒對付他了,可面對著這一切的段鴞卻更想清楚他們此刻在打著什麼算盤。
“你們倆這是什麼意思,我做了什麼。”
“別裝蒜了……我們已經知道你這孬貨是誰了。”見同伴被抓住,用一條胳膊威脅地對著他的鼻子舉起來,保持著這樣的包抄姿勢近著他的五分五冷笑道。
“哦?我是誰。”看樣子也對這事興趣的段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