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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卻也好了。

疤臉獄卒的手極穩,都是一個犯人身上一個,刺青的花樣也完全不同。

到這第一個入獄者‘殺者’完成檢查終於過去,他那片膚略深的後背上就只能看見一個青的紋身‘鬣狗’刺在了上頭了。

其餘犯人也都相仿第一個魚貫而入進行面部和身體檢查,避免藏匿其他物品。

只是少不了也要挨一頓鞭子和拳頭才能進去。

因這太平府監牢,或者說烈爾泰的個人規矩就是,入獄先得打得過從他拳頭底下過。

若是打得過他,便可堂堂正正進去。

若是打不過,就只能被他一頓鞭子或是拳頭打的鼻青臉腫才進去,也權當做個下馬威。

可與此同時,就在這入獄檢查進行到一半時,兩邊互不影響的隔斷裡,卻一前一後進來了兩個人。

最初進來時,他們本不是一塊的。

這兩個腦袋上也帶著黑布套的怪人也都不是一起排上號的。

他們的原始戶籍上寫的不是一個地方,不像認識。

但當兩邊分批次的檢查牢頭們分別扯了這二人的黑布套,就發現這一左一右剛好是兩個年歲看著還不大,面相也各有各特點的人。

那先一個走進來的,是個‘騷包臉’。

之所以說他是個‘騷包臉’,只因為這人是個大男人,卻生著張女人們看了就喜歡的臉,十足像個街邊搞詐騙的。

而當另一個後一步搖晃地進來,那身量卻看著像個喝多了的,等一倒下又被摘下臉上的黑布套,一張‘死窮鬼’的臉就這麼暴了出來。

‘騷包臉’和‘死窮鬼’。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還沒那第一個殺犯那樣的惡徒來的有鼓起了。

——不僅如此,他倆犯的事還都‘別緻’‘新穎’。

“段鴞,男,兗州人,所犯罪行拐騙少女?”

“傅爾濟,男,順天人士,所犯罪行蕩好?”兩邊分別負責檢查這幫犯人的獄卒們一看見這紙上的‘奇怪罪名’嗤笑了起來。

這一個敗類,一個賊。

一聽就知道是這幫監牢裡的犯人都最不齒的低等惡徒了。

從古至今,只有男子中的孬種才欺負女子老幼,他倆能被分別判了秋後問斬,定是在這□□擄掠之後還有殺人等惡行。

對此,親耳聽到自己的‘罪行’。

這倆頂著個比旁邊隔斷還高的個子,杵在這太平府大牢裡的傢伙也都面無表情,一副目不斜視,不死不活的樣子倒真有點像這囚牢裡的罪犯。

但與此同時,伴著此前在江寧府最後偽造來時通牒時的對話,只有他倆自己清楚這一遭入獄,對於他們倆來說意味著什麼。

“十六,太平府監牢發生了菜油焚燒屍案,被燒死的死者屍體被發現時,身體攜帶著蜘蛛紋身,和此前‘蜘蛛’組織的大體相同。”

“這個被燒死的犯人名叫國泰。”

“這個死者在死前已被關押了三個月之久,在此過程中,他一直和數十名犯人同被關押,卻在那一晚,唯獨遭遇了焚燒之刑,他的死因經由太平府仵作檢查後,乃是在死後由人澆灌菜油,再點火的,因屍體周身沒有更多掙扎痕跡,可關於到底是誰殺了他,太平府內部卻也沒有定論。”

“這是你們這一次進入太平府主要要查的事,即國泰到底是因何而死,還有那‘蜘蛛’紋身的出處。”

“而就我們目前所掌握的關於太平府內部的線索是,燒死國泰的極有可能在獄卒和犯人之中,而這監牢之中的規矩和人事,你們倆也都好好記好。”

“一,文綏,即太平府一號監牢的總獄卒。”

“二,烈爾泰則是他培養的獄卒之一,烈爾泰生的一張疤臉,手下的衙役分管兩邊十六個總刑房,手段極狠,各路黑道,權勢顯赫進來的就可住那坐北朝南,屋頂開窗的單間。”

“還每有送進來的酒菜,□□相陪,除卻監牢周圍的鐵網,這幫人常還可出來放風,行獄霸一般地待遇,堪稱是進來享福取樂的。”

“這其中,有個獄霸名為巴爾圖已在太平府關了大半年。”

“他判的的是重刑,但因為家中買通了關係,所以子很好過,你們倆一旦攜帶著我們給你們偽造好的卷宗進去之後,最好不要主動惹這文綏,烈爾泰和巴爾圖三人,以免惹上‘麻煩’。”

“最後,祝你們早完成‘臥底行動’,也切記注意安全,隨時聯絡我們。”——臥底行動。

這明晃晃的字眼,令這兩個目前應該‘裝不認識’彼此,且手上各自有活幹的人也都腦子裡有了片刻的清醒。

這麼些子以來,他們倆包括司馬準那頭的江寧府官府都為這一次派人臥底進入這太平府監牢做了不少準備。

這些‘不得對外公開的準備’,多是為應付這一次進入獄中多變的情形。

江寧府上下都怕他倆出什麼事,到時候來不及救援,就也一個個反覆確認了各個環節。

對此,這兩個人自己倒是還淡定,不僅如此,當司馬準準備給他倆批罪名時,這兩個人還分別先給彼此起了個罪名。

賊’本人:“我覺得他比較適合拐騙少女罪,你們可以給他定個這個。”‘敗類’本人:“你也不差,賊最適合你了,就給他寫賊。”司馬準:“……”就是因為這一個‘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