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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好像還看到了程述的臉。原屹有些煩心,牆上的鐘又到了整點,報時的時候原屹想起來今天是滿一年的期限,按約定,程述該告訴自己那個答案了。
他掏出手機撥了出去,是關機。
這個時間,關機也很正常吧,原屹把水喝完,又回去接著睡了,只是口總覺得悶悶的。
子就這麼過了兩三天,大雪之後突然放晴,竟然暖和了幾。這幾,原屹即便不肯承認,可也改不了時不時掏出手機來看看的病。
他甚至有些開始生氣了,程述已經瞞了他一整年,難道還要繼續拖著他嗎?!
門叩叩兩下,有人在敲,原屹讓自己臉放正一些,說:“進來。”來的是秘書錢小翎。她進門就把今份的報紙放下,還給原屹衝了一杯茶,她很會察言觀,一進門就知道原屹心情不佳,便說:“原總,今天下午的會議,需要改期嗎?”
“不改。”原屹翻開報紙,看了幾眼,又翻到社會版。
版面上寫著一份認屍的公告,說是在郊區拆遷房發現兩具屍體,因煤氣中毒而死,死時發現已經高度腐爛,現場有焚燒的痕跡,還有十幾把帶血的刀具。起先是拆遷工人準備開始作業,按例清人,到了這一戶人家門口,聞到刺的味道,衝進門去,嚇了好大一跳。
那照片估計太慘烈,也打了馬賽克,出來的那部分也爛透了,就算是清晰的圖片估計也認不出了吧。
這世上每分每秒都在有人死去,各有各的下場和悲劇。
出現在報紙上只是因為他們足夠慘烈,可是看的人哀嘆一下之後,也就翻了過去,哪怕寺廟裡的老太太也不會多哭一哭的。
倒是其中一具屍體的名頭有點大,不僅有身份,還重要得很,惹得原屹也皺了皺眉頭:“杜旗?杜家的那個敗家子?”錢小翎略點了點頭,把文件整理好,壓低嗓音:“局長夫婦可是大怒,現在那‘圈子’裡怕是鬧翻了,警局的人估計要頭疼死了。”這個杜家少爺的名頭,原屹聽過一點,光是那一點就夠噁心的。所謂善有善報,他這番下場,也算是活該了。
只是白可惜了殺他的那個人,賠了自己的命。
原屹不知道為什麼,忍不住對這件事上心,他吩咐:“替我關注一下這件事,看看後面查出些什麼來了。”
“好,”錢小翎像是想起什麼,“對了,剛才有個電話指明要找您,留下的名字是‘溫之存’。”溫之存?程述的那個朋友?原屹一下子不懂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難道程述的話還要代一個溫之存來告訴自己?
纏了自己那麼久,事到如今,竟然還連面都不願意出了。
原屹問:“他留下什麼話?”
“溫先生說,關於令妹的事,還有程先生的事,他有很多可以告訴您,只是...只是...”錢小翎有些難以啟齒,以為溫之存原話說得太不客氣了,她委婉地轉達,“溫先生的意思是,您要是想知道,就勞煩您主動去找他。他最近很忙,需要您提前預約檔期,排隊......見他...”越說下去,錢小翎聲音越小。
原屹不認為這是溫之存故意捉自己,反而認為是程述在藉著溫之存的名義擺大牌,他臉繃了繃,冷冷地說:“無聊。”錢小翎多多少少知道那麼一點點原屹的逆麟,不再多說,去給原屹準備他開會的資料了。
這場會開得很壓抑,底下人不知道原屹是犯了什麼病,臉不是很好看,但是該給的態度還是給了,沒有吹求疵或是故意刁難,好好地把會開完了。
只是溫之存的那番話還是給了原屹一些不自在,讓他時不時心裡動一下。
等到會議結束之後,錢小翎再次敲響了袁屹的辦公室大門。
“原總,早上那通電話裡,溫先生說知道您不會主動去找他,給您寄了封信,說您要是看了信再不去找他,以後他也不會再來煩您了。現在信剛到,您要看嗎?”原屹有些氣息不順,站了起來,從錢小翎手裡接過信,有幾分暴地拆開了。
信件裡只有九個字,卻看得原屹血一涼。
“一年前的罪犯,是杜旗。”第八章舊事杜家的局長和夫人在記者採訪的時候,哭得老淚縱橫,一雙手帕溼透了一次又一次。
杜夫人妝都花了,扶著話筒幾乎是咆哮出聲:“我的兒子啊,好好個人被人惡意謀殺!我們夫兩個兢兢業業為人民辦事,不求什麼大富大貴,就求一家人平平安安啊!這樣的歹徒,實在是太兇殘了!我的孩子死得太無辜了......你們讓我接受,我怎麼能接受,兇手就這麼死了,本沒有收到應有的懲罰!我都不敢想,他生前...遭了多少罪...”記者之中有人提出疑問,懷疑杜旗是否做了什麼事被仇殺,當即就被人拉了拉衣袖,附耳警告了一番。
杜局長眉目鋒利,飽經滄桑的眼睛迸發出一點懾人的光芒,他壓著嗓子回道:“那些捕風捉影的謠言,都是沒有證據的汙衊,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夠謹記身為一個媒體人的良心。這次是惡的兇殺案,不僅對我一個家庭,對所有的人都有安全威脅,相信警局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溫之存一臉冷笑著看完了電視機裡這一對虛偽夫婦的演講,噁心得快要吐了,良心兩個字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