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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預知,加西知道了是樂津偷偷進來的行為被族長髮現了,因此在黑暗的地牢之中被關了閉。那個地牢寒冷,陰暗,並不是一個雌
能夠堅持得住的。
加西第一次有了憤怒的心情,他要求族長立刻放了樂津,樂津沒有任何錯。
但所有人都只是低著頭跪在他的面前說著“樂津身為雌膽敢觸犯神使是為大罪”這樣的話,沒有一個人聽到了他的請求。
面對此景,擁有神魂的他突然意識到,只有使用權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俯視著眾人,他開口道,如果不能正確處理樂津一事,他將不會再為赤鷹族行使預知之能。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壓力之下,族長終於決定放了樂津,並不加以任何懲罰,樂津也能夠自由出入祭司樓。
加西聽到處理結果,已經不再對族人心存念想,他應當把自己放到高高在上的位置,享受折服與跪拜,才能讓所有人滿意。
樂津出來之後生了一場大病,一度在瀕死邊緣,加西知道他不會死,卻仍然在祭司樓中坐立不安了三天,等到樂津再一次來到他面前的時候,才終於鬆了口氣。
樂津摸了摸他的頭,笑著問他,是不是嚇了一跳?他命大著呢。
加西把他的手抓在手裡,他問樂津,真的不後悔一直留在他身邊嗎?真的不怕他嗎?
那時樂津怔了一下,他思考了半晌,隨即迅速地親了加西一口,笑得那般好看,他說,“我們一同出生,就應該一直在一起,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來找你。”加西的臉又紅了,他半晌說不出話來,被親的地方發著燙,讓他無法思考。
樂津看見他的模樣顯得愈發開心,他又伸出手亂下使為加西梳理好的頭髮,“你看你還是神使祭司呢,怎麼還是動不動臉紅。”擁有神魂之後,這是加西第一次這樣開心,這樣覺得自己還能夠和普通人一樣擁有
動到難以自拔的心情,這一切都是樂津給予他的。唯一的光。
他們一直在一起,誰也無法失去誰。/到了加西成年之時,部族為他舉行了盛大的成年之禮,族人們在祭壇之上,為他穿上了純白的祭司服,昭示著他真正成為赤鷹族的祭司,永生為赤鷹族預知未來,抵禦災難,也將永生孤獨。
那個時候,獸神設下的石碑上依舊沒有出現第二個名字。
族人們舉杯慶祝,表演歌舞,為他獻上最虔誠的祝福,一狂歡之後,他被送回祭司樓,而樂津也溜了進來。
樂津為他脫下那身祭司服,讓他化形,隨後揪下了口的一
白
翎羽,樂津依舊把它
進自己的髮間,朝加西微笑,問他,“好看嗎?”過了這一天,樂津也已成年,他已經完全長開了眉眼,成為赤鷹族最美麗的雌
,這是所有人早已預知的事實。加西清晰地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不管過了多少年,他總是為戴上翎羽的樂津心悸臉紅。
“好看,祝你生快樂。”樂津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落寞,他靠在加西的
口,在這偌大的寂靜的祭司樓中聽著彼此的呼
聲,他說,“加西我們都成年了。”四目相視之時,加西從那雙純潔而美麗的雙眼之中看見了濃到溢出來的情愫,他們早已心靈相通,不需要多餘的話語。
加西低頭穩住他的雙,將他的衣物褪下,在彼此的成年之夜,刻下擁有彼此的印記。
第30章番外:加西與樂津(下)他們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可當加西醒來的時候,樂津卻沒有在身邊,枕邊的溫度一片冰涼。
剎那間,透過神識,他看見了臉蒼白奄奄一息的樂津。那是從不會欺騙他的未來。樂津一定瞞著他做了什麼。
在他即將行使預知之時,族長帶著下使來到了面前,下使跪在地上奉上一疊赤紅的衣服,族長說,既然祭司之位已經落實,接下來便該擇定御使,先前樂津主動要求成為御使,現已進行清身,請您收下新訂製的御使服,三後,御使受任之禮上,請您親自為他穿上,以完成儀式。
加西不知那天自己是以何種心情接過那身赤紅而沉重的御使服,又是以何種表情應下族長的要求。他像是全身都被去了力氣,無法思考任何事。
御使在赤鷹族的歷史中一向是個人人避諱的角,祭司被要求終生在祭司樓中為部族通達神意,而御使則被要求終生不婚陪伴在祭司身邊,且往往由心思細膩的雌
擔當,但在成為御使前,需要進行清身,也就是切除雌
的生育器官,扼殺發情期。成為御使後,將不再有雌
的
別身份,也無法再回到正常的生活。以往的御使都是
籤選擇,強制執行,沒有雌
願意主動擔任。
在歷史上,樂津是第一個。
加西縱有通達天地之能,卻沒能預知到樂津竟會成為御使。他注視著部族的未來,注視著山川河的未來,卻沒能好好注視著他最愛的樂津。
在那張已經留不下任何溫度的上,加西一個勁地回想昨晚那場歡愛中樂津的模樣,但沒人比樂津更瞭解他,怎麼會給他留下什麼破綻。
一切是註定的,他無法改變的。/御使受任的那天,加西穿上了那身純白的祭司服,雙手捧著赤紅
的御使服,而樂津站在祭臺中央,望著他微笑,他的父母卻在臺下啜泣得不成聲,也有無數的族人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