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在這個滛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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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開被子，翻身而起。走到媽媽房門前時，我又猶豫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媽媽獨立支撐著這個家，只能通過自瀆來排解壓力，會不會她只是想找個男人？

可她為什麼要找鍾凱？這是她的學生啊。長期以來媽媽在我心中的積威讓我不敢走進她的房間，我揪著頭髮坐在沙發上。重新又整理了下線索，爸爸前幾年在鄉下開了一個小型的化工廠，按他的說法生產非常安全。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出了生產事故，導致附近好些村民身體狀況急轉直下，他自己也重病在。

為了免於刑事訴訟，爸爸和村民達成協議，變賣工廠賠了很多錢，欠下一大筆債，還因為他的病，媽媽在外面借了很多錢。

上一次媽媽在醫院裡面被一些人威打罵就是因為這件事，還有媽媽曾經在電話裡說鍾凱曾經幫她又一次度過難關，這應該是媽媽委身於鍾凱的重要原因了，媽媽那輛所謂跑磨合的寶馬車肯定是鍾凱送的“定情之物”了。

他家裡的財力可見比較雄厚，難道是在金錢上幫助了媽媽？如果是這樣的情況，我跟媽媽攤牌，媽媽羞愧無地之下，以後還求不求鍾凱幫忙？

她跟我還怎麼相處面對？但是我已經知道了媽媽跟我最厭惡的一個侏儒同學搞在一起，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而無所作為。想了半天，最後才做出一個決定，我要再次到那個小區去，看看媽媽是被迫的還是自願的。

如果媽媽是被迫的，我伺機看看能否幫到媽媽。如果媽媽是自願的，我也要親眼看到，並儘量破壞他們這種畸形的關係。無論如何，我都要將媽媽從那個侏儒骯髒的下拯救出來！

媽媽還沒起，昨晚她高了五六次，也難怪睡這麼沉了，在客廳的桌上留了張紙條給媽媽，說自己打籃球去了，走出家門口時，我重重地關上門。打電話讓鐵子借我三千塊錢，我的零花錢買了那個竊聽器之後，剩下的不多了，十六歲以下不能辦卡。

而我們有時候玩紅包需要關聯卡，因此曾經買過假身份證辦過銀行卡，當時也不知道這是違法的事。鐵子猶豫了一下，但是聽到我低沉的聲音，他還是答應了。

就衝你夠哥們，你昨晚看著我媽照擼管，還說那麼多話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我惡狠狠地想著。再次來到新麗江花園，到物業處詢問有沒有房子要出租。

這個新小區的業主以炒房者居多，因此出租的房子很多，物業也兼做中介，賺些外快。我簡單說了下我的要求，樓層低一些，最好二層樓。一個女辦事員給我報了幾個房號。

當我聽到a號樓202時，心內咯噔一下，就是它了！我假意諮詢了一下其它幾套房的情況。

最後才問到a棟202，在提出看房要求後，物業答應了，跟物業人員走到202門口時，我撇了一眼旁邊的201房，房門緊閉，那裡面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呢？202是個普通的兩室一廳單元房，我裝模作樣地裡外看了一下，就答應租下。

物業做成一筆中介，也很高興，馬上打電話叫來房東。跟房東簽訂了租房合同，付二押一，我心疼地了三千元錢，還給了物業三百元中介費。媽媽為了這個家在辛辛苦苦地掙錢，而我卻為了跟蹤她，前前後後花了不少錢了。

要不是鐵子救急的三千元，我本沒法執行這個計劃，不過如果能夠將失貞的媽媽從鍾凱的魔掌中挽救回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忙完這一切，已經到下午兩點多了，雖然花了很多錢，但是這麼高效而且幸運地租到了媽媽偷情房子的隔壁，成功實施了計劃的第一步，還是有成就的。

打電話給媽媽，她已經到醫院正在陪爸爸。我到醫院時，媽媽正給爸爸喂湯。媽媽昨晚在鍾凱那呆到很晚，早上起得遲了，沒來得及煲湯，現在給爸爸喂的是醫院旁邊店裡買來的燉雞湯。

“跑哪裡玩去了？週末有空多到醫院陪陪爸爸。”媽媽道。從媽媽臉上一點也看不出昨晚和她的侏儒學生偷情的羞愧。我悶悶地坐下來，心想此刻我如果對她說:“媽媽，你昨晚在鍾凱下高了五次還是六次？”媽媽一本正經的表情會變成什麼樣？媽媽拈著勺子，嘟著嘴吹著雞湯，然後把湯送入爸爸嘴裡，很認真的表情。

我的心又軟了，那種傷害媽媽的話其實我本說不出口。爸爸甜地喝著子喂的湯，道:“別怪強強，平常課業忙，週末是該多鍛鍊身體，而且這不是來了嗎？”他如果知道媽媽出軌的事，不知道身體能否受得了？

一邊按摩著爸爸的腿部，一邊在心裡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現在暗中監視的做法。一家三口聊了會天，我起身去了趟衛生間，回來時聽見爸爸正對媽媽道:“老婆，以後少對強強板著臉說話了，小孩年紀大了，再說了家裡現在情況這樣，他心情也不好。”

“看他人高馬大的，還是不懂事。”媽媽道。說我不懂事？我心裡冷笑，你這個爸爸口中的‘老婆’，已經順從成為一個侏儒學生口中的‘大老婆’，不知羞恥地和他做了只有夫之間才能做的事。

爸爸的身體有所好轉，那個護士任萍萍介紹了一個護工，每天工錢只要50，晚上也不需要我們陪。

我和媽媽一起回家，坐在媽媽的寶馬車上，我渾身不得勁，平常鍾凱會不會坐在副駕上，趁媽媽開車時摸她的大腿？越想越窩火，忍不住問道:“媽媽，你那個朋友沒要你還車？”

“嗯，不用，他們家好幾輛車，不在乎這些的。”

“是什麼朋友這麼大款啊？”

“大學的一個同學，當老闆了。”媽媽不動聲。沒見到媽媽緊張尷尬的神情，我洩了氣，也不再追問，免得她起疑心。等我拍到你偷情的照片，看你還會不會這麼冷靜吧，我帶著點恨意想著。

回到家中，媽媽開始做飯，讓我把衣服收了，我去陽臺收了衣服，按往常總是把自己的衣服拿走，媽媽的衣服往她上一仍了事。今天猥瑣地摸著媽媽小內內的襠部，再看著媽媽那副大罩，心裡有些異樣。

通常在家裡只要媽媽不吩咐我幹家務，我就懶得動。我假裝坐在客廳裡面看電視，不時從背後偷看媽媽的大纖，側面偷看她的碩，即使穿著家居服，也難掩媽媽凹凸有致的身材。

拿出手機，翻出昨晚收到了媽媽在廚房時的光股照，還有之前的一些沒有臉的照片，偷偷地和媽媽做比對。越看越覺得一股黑的慾望在升騰。

這麼美麗的媽媽，怎麼會做出這麼下賤的事？我惡狠狠地想著:她背叛了爸爸和我，不配做一個好子，好母親！什麼女神，不過是鍾凱抬舉她罷了，她在我心目中，再也不是過去那個端莊溫柔的媽媽了！

一會恨得咬牙切齒，盤算著今後怎麼偷窺拍下視頻報復她羞辱她，一會又覺得媽媽很可憐，要拯救她出魔爪。總之心態很複雜，亂的很。吃飯時媽媽沒給我夾菜，其實平常也都沒有。

但是今天我就恨，昨晚你還給鍾凱夾菜，憑什麼就不給我夾！低頭掩飾自己的表情，媽媽沒覺察到我的變化，叮囑我抓緊時間做作業，有什麼不懂的來問她。

我再沒前些天纏著媽媽請教的心情，胡亂答應就回房做作業了，趁媽媽洗碗時不注意，將她包中的竊聽器拿出來充電，明天再找機會放回去。今晚媽媽並沒有出去。第二天週，我早早吃完飯，照例留了張紙條給媽媽就出門了。

到街上買了一些工具後，再次來到新麗江花園。在a號樓樓下可視門那裡，低頭按了幾次201的門鈴，沒人接聽，鍾凱應該不在屋裡。

這個房子不是他常住的家，可能是他專門用來和媽媽偷情的據點。我上樓來到201門口，取出準備好的錫紙開鎖，這時如果樓下有腳步聲，我馬上就能躲進202，昨晚都計劃好了，萬無一失。

小區的鎖具是統一的型號，用錫紙很容易打開。咔噠一聲鎖開了，我閃身進了201，把門關上。第一次未經允許，如小偷般進入別人的房間，我的心跳得非常快。

房子也是兩房一廳的格局，飯廳和客廳連在一起，飯桌是張小圓桌，想到前天晚上，媽媽就在這張飯桌上和鍾凱一起吃飯。

而且還光著身子，我的心了一下。客廳擺放著一臺晶電視和一套沙發，兩個臥室朝南，兩間臥室的門都是敞開著的，一個稍微大點的是主臥。我先往客臥瞄了一眼，裡面就是一張小，一個櫃子，沒什麼東西。

房子只配有一個衛生間，在客廳旁邊，我走了進去，一個推拉門將衛生間隔成兩半，裡邊是淋浴間，鍾凱那天說他和媽媽共浴，應該就在這裡面。

看著地板上的馬賽克瓷磚，眼前彷彿出現媽媽跪在鍾凱面前幫他洗雞巴口的情景，我不敢再看，退了出去。主臥的門雖然是敞開著，我卻遲疑了…深了一口氣，稍微平復了一下已飽受折磨的心，我走進了這間臥室。

臥室中間擺放著一張大，大紅的被套鋪滿了整張，強烈地刺著我的眼簾，我認出這就是那天視頻中，帶著頭套的媽媽四肢張開被綁的那張！看來前天晚上媽媽不是第一次到這來，在這個窟裡，媽媽曾多少次被鍾凱無情地凌辱？

角落的衣架上，掛著一套玫紅的女式長睡衣，我走過去，將鼻子湊在睡衣上，深深地了口氣，一股淡淡的幽香沁入我的腦海，是媽媽身上的香味。

平裡，這種氣息總是讓我安寧，而如今這股幽香卻出現在一個臭男人的房間中，讓我到無盡的心酸。

梳妝檯的層架上，錯落有致地放著口紅、眉筆、梳子、髮箍等小物件，都是媽媽用的東西，這裡難道是她的第二個家？

打開頭櫃屜，裡面有一卷拆開的衛生紙，旁邊幾盒杜蕾斯赫然出現在眼前，還有一板少了幾粒藥片的事後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