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點點頭劉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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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出這麼多汗。”

“我…額…”爸爸好像還是很緊張。

我趕忙讓出個位置，她慢慢坐在爸爸身邊，透過寬鬆的護士服，我注意到她的小腿也似媽媽般纖細，定是個婀娜的尤物呢。如果王燕到她這個年齡時，會是啥樣呢。

護士拿出個托盤，給爸爸肌注了一針，幾秒後，爸爸就發出舒適的長嘆，也不緊張了，放鬆地閉上眼享受，彷彿外界一切都無法打擾他。護士又給爸爸掛了瓶吊針。扎針時爸爸竟然無絲毫覺。

“病人家屬，過來一下。”護士一邊朝門口走，一邊叫媽媽，此時媽媽正在和那幫鬧事的人對峙著，那幫人雖然不鬧了，但還是堵在門口，小聲地絮叨著。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收場。媽媽聽到護士叫自己，跟著護士走到了一張靠牆角的病邊。我們這屋有六個病，除了一個出院了外，其餘幾個病友，都去世了，此時成了爸爸的專有病房。

我望著護士的背影，依稀覺得她走路姿勢古怪，似乎有意兩腿疊的夾緊，部誇張地左右擺動，像模特的貓步一般，她不會還兼職模特吧？這部配上她嬌小的骨骼，也是極其豐腴。

護士把口罩摘了下來，緻的五官略施粉黛，配著白裡透紅的膚，二十歲的少女，看來來醫院沒多久，面容像還沒畢業的大學生，我心中閃過一絲悸動。

“你？”媽媽似乎認識她。

“怎麼樣，想好了麼？你們最近情況好像有點難額。”她問媽媽。

她大概一米六八的樣子，已經有近乎女神的身高，可在媽媽比她高了二十多公分的這個女巨人面前只有仰望的份兒。

不過氣勢上一點兒不輸給媽媽，無論是從剛才阻止鬧事，解救媽媽，還是此時兩人談話，她都比媽媽自信數倍。這裡是醫院呀，畢竟是她的主場麼。

“我…恩…什麼？”媽媽好像還不清楚什麼事情想好了麼？護士瞟了瞟門口，又看了看睡的爸爸，卻本沒把我放眼裡，她解開衣領，從修長的脖頸拉出來一個東西，著實嚇了我一跳，紅的皮質項圈？

我沒看錯吧？接著她手順著頸部滑到前，隨便地了兩下，眼神離地看著媽媽。她要幹嘛？跟媽媽搞女同？在我產生疑問的片刻，她已經睜大雙眼，動人地盯著媽媽。

媽媽只是低著頭，不說話。護士好像有些生氣，繞開媽媽準備離開。媽媽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等等…”媽媽‮腿雙‬動了幾下，示意她朝下看。她們兩人在看什麼？我坐在這裡被病擋住，剛好看不到。護士像是知道了什麼，抬頭衝媽媽微笑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都別鬧事兒了額。小心我叫門衛抓你們。”護士帶著陰陽怪氣的語調說對鬧事的人說著，略帶傲嬌的步伐離開了，媽媽看著護士離去的背影，臉煞白，顫抖了幾下身體，幾乎栽倒。

然後趕忙坐在旁邊的病上。媽媽怎麼了？我正要站起來去看看媽媽，門口的人叫喊著“臭‮子婊‬，出來，你們家的事情不算完。”

“對，跟你們沒完。”

“你們要是不給我們解決，今天就不走了。”看來那夥人沒有善罷甘休，媽媽無奈的搖搖頭，她顯然是也不舒服，但不得不像個男人一樣站出去，護佑著我們爺倆。

“你說，你準備怎麼補償我們？”

“你們全家的命都搭上也不夠啊！”

“弟妹，聽哥一句勸，別趟這攤渾水，快和他離婚吧。”劉明玉說。

“不，我不會離婚的。關於大家的心情，我也能理解，我會想辦法補償，請大家放心。請再給我一點時間…”媽媽說。

“誰要聽你在這賣。拿出點實際的來。”

“快拿出來！我們等不了…”人們繼續起鬨。

“臭‮子婊‬，你去賣去，現在就去…”媽媽委屈的承受著人生攻擊，拼死擋在門口，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不，她似乎在等待。

“著火了，快來救火啊…”只聽外頭一個女聲尖叫著。我往走廊窗戶一看，果然冒起了濃煙，還有些刺鼻。

“快跑…”遇到災禍時，剛建起的聯盟就一鬨而散了，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只留下劉明玉在門口。

“弟妹，快跑吧…”劉明玉說。

“不，我還有老公和孩子，要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媽媽聲音有些顫抖。

“你呀，怎麼還沒和他離婚呢？他本配不上你。”劉明玉說。

“無論是否配得上，無論發生什麼變故，他是的老公，這是不會改變的事！我姚婧婷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媽媽義正言辭的說。

我看著睡的爸爸，他彷彿聽到了這話，手有些顫抖。

“既然這樣，我也不走了，反正我現在就一個人了，也無可牽掛的，就讓我隨我那可憐的老婆去吧。”劉明玉邊哭泣邊說，有種賴著不走的意思。

“劉哥，你走吧。你可以再去找個…這種時候我們一家人想靜一靜。”媽媽為難的說。

“哼，我倒要看看那個偽君子，如今已成了廢人，還有什麼臉面霸佔著你。”劉明玉耍橫道。

“別…”媽媽深怕這話被爸爸聽見。

“咳咳…一幫膽小鬼，果然沒有一個救火的。哈哈！人都走完啦？”那護士又回來了，語氣中略帶著得意洋洋。

“咦？還有一個沒走？”

“謝謝你…”媽媽朝著護士投以的目光。

“恩，別等太久…”護士有些俏皮的看著媽媽，頓了頓，若有所思的說“病人需要靜養，你們別吵著他了。”原來，著火只是護士放的謠言，為了幫媽媽擺脫困境。這些唯利是圖的人們，不知道家裡虧欠了他們什麼，非咄咄人的欺負媽媽，遇到真正的災難，就誰也不顧，只求保命去了。

護士的等太久是什麼意思？讓媽媽他們別聊太久？媽媽為難的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護士，點點頭。

“劉大哥，我們出去聊吧。”媽媽說道。

“恩，好…”似乎正和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