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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陰鬱的瞪了眼阿清,不再說話了。
“我怎麼覺得這蘇達在豫王跟前兒,老實的好似一條哈巴狗。他到底記不記得,自己是清河公主的侍衛,不是豫王的侍衛啊。”阿清看過去,正對上蕭凜看過來的眼神,四目相對,阿清沒有閃躲,朝他愉悅的挑了挑眉,似是在挑釁。
這番神情落在蕭凜眼中,使得他有瞬間的愣怔,連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變了。說是柔和,卻又帶著一絲戾氣和不甘。有些複雜。
阿清覺得有些奇怪,兀自嘀咕了句:“我就是長的好看,也不用這麼看我吧。”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蕭凜尷尬的咳了幾聲。
“清河的事兒,就有勞聖上費心了。”蕭凜舉杯敬了成康帝一杯酒。
“豫王言重了。”阿清眼神溜溜轉了一圈,心裡泛起了嘀咕。
顧衍曾說,找到殺死淨安的兇手,清河公主的事兒自然而然的就水落石出了。
而淨安是死於恕平之手,恕平後又承認是受六皇子指使,可在六皇子處,卻並未發現化心的蹤跡,更遑論與南唐有所往來了。
那麼這化心……
阿清忽地想起那李穆說過,他曾在宮裡見過河陽和二皇子似乎走的很近,難道是二皇子?
可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雖然每件事都有二皇子的影子,可每件事,他起的作用無非就是推波助瀾,從中撈點兒好處。
想來想去,反倒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阿清覺得,這些費腦筋的事兒,他實在是不擅長,還不如琢磨琢磨他已經初步成型的神弓巨弩來的痛快。
這次的宴會是為了給豫王接風,也是宴請各國使臣,為這段時間的怠慢表示一番。
各國使臣在京逗留許久,自然也結不少京中子弟。而尚武堂的組建,也讓一眾世家子打成一片。這宴會倒是比以往氛圍更加輕鬆。
蕭凜也漸漸收了姿態,許是飲多了酒,眸中有幾分醉意。
“娘娘,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奴婢瞧您臉不好。”皇后身邊的宮女擔憂的問道。
“娘娘?”皇后猛的回神:“怎麼了?”成康帝察覺皇后的異樣,眉頭輕蹙:“皇后若是身體不適,便先回宮歇息吧。”皇后臉煞白,勉強的笑了笑:“臣妾擾了聖上的興致,實在該死。”
“無妨,身體要緊,回宮叫御醫好好看看,別耽誤了。”
“多謝聖上體恤。”皇后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朝成康帝福了福身。
“皇后娘娘鳳體欠安,該是好好休息才是。若因我等,擾了娘娘安康,豈非罪過。”蕭凜似笑非笑的看著皇后。
皇后身體猛的一晃,撞的桌子一震,桌上的各式果盤稀里嘩啦掉了一地。
成康帝沒有多說什麼,只叫宮女扶著皇后離開。
李肅目擔憂,囑咐了宮女幾句,在座位上有些坐立不安。蕭凜的目光落在李肅身上:“想當年初見殿下,那時殿下才十歲年紀,本王來大梁朝賀之時,殿下還時常纏著本王玩鬧。如今竟也長這麼大了。本王也老了啊。”
“豫王見笑了,那時年幼,禮數不周,還望豫王殿下見諒。”
“殿下這麼說就生疏了。本王對殿下,可是打心眼兒裡喜歡呢。”說著,哂笑一聲:“許是與殿下一見如故吧,很多情,就是這麼微妙呢。”李肅直覺他這話裡還有別的意思,一時又參悟不透,便也不再接話。
皇后離開後,不知是不是錯覺,宴會的氣氛總透著一絲古怪。
阿清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沒骨頭似的靠在顧衍身上。顧衍從後伸手,環住他的,小聲道:“再堅持會兒,就快結束了。”阿清
了
哈出來的眼淚花兒,還不忘盯著蕭凜。
“我總覺得這豫王殿下說話陰陽怪氣兒的。哎,也是,他一個獨居老人,脾氣古怪也是情理之中。”季康就坐在離阿清不遠的位置,聽他這麼一說,剛入口的酒差點兒噴了出去。
他覺得,自己應該考慮考慮終身大事了。不然,他在不久之後,也會成為阿清口中的‘獨居老人’。
清河公主的案子仍是落在了褚蕭手裡。當然,自淨安一案後,褚蕭一直都在追查此案,只是線索太少,證據又不足。
這夜,宮宴結束,褚蕭毫不猶豫的又來了將軍府。
“哎呦我說褚大人,您又幾沒換衣裳了。”阿清捏著鼻子怪里怪氣兒說道。
褚蕭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從一上任,就一刻沒休息過。兩樁案子搞的他焦頭爛額,筋疲力盡。能有時間睡覺就不錯了,還換衣裳!
“好了阿清,褚大人這不也是盡職盡責麼,你瞧瞧,都這個時辰了,褚大人還忙活著呢。”顧衍這話擺明了就是嫌褚蕭打擾阿清休息了。
褚蕭這人吧,子直,除了跟案子有關的事兒,眼裡也容不得其他。而且,這案子,聖上雖是
給他處理。可實際上,真正主導案情走向的,是顧衍。
他白天又不敢明目張膽找上門,只能夜裡來了。偏巧今宮宴,散的晚了些,他又不願將今
之事推到明天。宮宴一散,便悄悄來了將軍府。
沒察覺到顧衍語氣不,褚蕭兀自開口說道:“清河公主死的太蹊蹺,本官調查了所有可能與清河公主有關聯的人,獨二皇子嫌疑最大,且,本官確有證據證明,二皇子的確對清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