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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光輝大馬戲團有三輛馬拉的車,上面用鮮豔的顏畫著光身子的女人,有一些紅的布條看上去正在風中飄動,正好遮擋住了女們的部位。這樣就可以避免政府方面可能會提出的情宣傳的指控。光輝大馬戲團還有一隻老虎,兩匹山羊和一群印度猴,他們最大的動物是一頭小母象。

馬戲團班主昌德的子會走鋼絲,她會穿著高跟鞋做這件事。她也在魔術表演的時候扮演那個被切開的道具,當然最後她會完整地從木頭箱子裡走出來。昌德還有兩個兄弟,一個扮演魔術師一個演小丑。班主自己對付那頭老虎。

另外,他們現在還有了一個來自鄰國北部高原上的外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真的不穿衣服,什么也沒穿。這可不是件開玩笑的事。當他們在山野鄉村風餐宿,沿途表演的時候倒也算了,每一次,光輝大馬戲團真得要走進一個稍微大一些的市鎮,那裡邊的政府機構,通常這指的就是大路邊上那個骯髒的警察崗亭裡邊,坐在桌子後發呆的警察,他們也就是那個地方僅有的政府代理人了。

他們會攔住他們,站住,站住,這個……這女人怎么回事?

昌德說,這個……先生,她是我們馬戲團的演員。

我是說衣服!你們的演員就那么光溜溜的在大街上跑嗎?法律不允許人不穿衣服!

先生,我們不是有意觸犯法律。我們是遵守法紀的公民……她有問題,她過,她身上不能穿衣服。

嗯,虹,你過來,把手給我。昌德說。他手上正好確實有一條紅的布條,他把它纏繞在女人的手腕上。您看,先生,等一等,就等一下下,您看。

虹也默不作聲地看著自己的手腕。只過了十幾秒鐘她就開始甩自己的手,接著就急不可耐地把布條撕開了。被布面覆蓋過的皮膚上已經泛起了一連串紅的腫塊,女人用另一隻手繞著圈撫摸著那塊地方。

先生您看,她全身都是這樣,她沒法穿上衣服,可是她要生活……我們都得要生活的,對吧?她得表演養活她自己……我們生活在一個民主的國家,一個女人不能因為她身體有問題,就不被准許上街吧……

在大多數時候,光輝馬戲團沿著塵土飛揚的鄉間土路,從一個小村,到下一個小村,為村民表演會鑽火圈的老虎,騎著山羊打轉的猴子,他們還有一個英國式的戴著紅鼻子的小丑。當然,馬戲團必須是有美女,昌德的老婆裹在一件紗麗裡充當這個角。不過她在表演的最後會脫得只剩罩。再往下,就是那個高個子的異國女人了,她會騎在小母象的背上出場。就像在這個邊境邦中傳的關於光輝馬戲團的傳說一樣,女人身上什么也沒有穿。或者,她們在自己的國家裡一直就是這樣的,不過也有的說法是,她是一個受到過詛咒的女人。

"我真願意我也受過詛咒。"昌德的子靠在馬車車廂邊上,對她丈夫嘀嘀咕咕地說。"我的比她得多了,而且我身上沒有那么多傷疤……我的腳也比她的好看。她的腳糙得像樹皮。我還可以在手上繫上金的鎖鏈。"不管她是怎么想,現在包圍著他們的觀眾興致大增,圈子後邊的人,正急著往前擠,擠不進來的只能站在外邊努力地伸長脖子。原來猶猶豫豫打算繞過去繼續趕路的,現在也都停下腳來,等著看看還會發生什么。無論如何,在光天化之下能見到一個從上到下一絲不掛的女人,總不是一件經常能夠遇到的事。而且,她的在太陽光芒中油光發亮的皮膚,那上面一道一道,刀劈斧鑿一樣的傷痕,還有她臂膀上腹下的肌塊……這樣的一個女人,從脖頸到腳踝牽扯著一身環環相連的黑鐵鎖鏈,側坐在一頭大象上,高顴骨,細長眼睛,飄飄揚揚的長頭髮從前到後披滿了上半個身子。她還有一對緊緊抿在一起的,厚實的嘴。男人們看到以後,一時半會邁不開步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鎖著她那對母鹿一樣細長腳腕的,更多更長的鐵鏈環拖拽過地面,嘩啦啦地響。在這些之外,她當然還有房,有頭,而且她們都很大,一個正常女人應有的事物,在她身上一個都不缺,她也有陰和陰。所以接下去她就在小母象卡的背上站了起來,她先是分開腿,兩隻腳一前一後地站在卡的脖子後邊,和她的股前邊。再以後她抬起一條腿來往側邊斜伸出去,同時張開手臂,在大象的背上保持著平衡。現在誰都可以從底下看到她的陰和陰了,而且她是合法地做這件事的。卡奔跑了起來,在場子中間繞著圈,人們往後退卻避讓她們,同時又不甘心距離太遠,那種矛盾的心情使現場表演的張力大為增加。

從大象的背上下來以後,赤的女人會一直走到觀眾們中間去。帶著她的搖晃蹦跳,甩來甩去的寬大的房,她們就像是兩個七月裡成的番木瓜一樣。她在人群裡轉來轉去,尋找那些帶著孩子的家長。虹用帶著異國口音的本地土語說,卡會算數。那時候女人是微笑著的。她的左手挽著腕上的鐵鏈,右手裡拿著一個蘋果,虹對正抱著爸爸的腿,又是害怕又有點好奇的小男孩彎下去,說:卡會算數,你可以問它2加2等於幾,要是它算對了,你就餵它吃這個蘋果。

她問他,告訴阿姨,你上學了嗎?

那個黝黑的印度爸爸伸出手去,幾乎是好奇地摸了摸虹的肩膀。虹直起身子來,朝他也溫和地笑了笑,這時候她的兩隻手已經空了,她張開手臂擁抱了那個男人。女人赤房擁擠在他們兩個身體中間。她在他耳邊輕輕說,還是要給兒子上學的。

昌德他們準備了一些寫著1234的紙片,虹把它們放在卡前邊的地下。

"2加上2是多少?"卡搖晃著它的大腦袋,偏著頭看了一會,用鼻子把寫著四的紙片了起來。

它眯縫起小眼睛像是微笑了一下,卡伸出它的長鼻子去找那個孩子,向他要蘋果。

這些都很普通,但是非常不普通的是,做這些事的女人是真正光著股的,她既沒有女演員們帶蘇的罩,也沒有黑羊皮縫起來的丁字褲。當她彎去收拾那些數字的時候,她朝向所有觀眾翹起來的部上,山高,谷深,一眼望過去,門周圍一圈細碎起皺的皮,陰戶兩邊,溼潤飽滿的膜瓣,甚至是上邊蒼白的烙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母象揮起她的長鼻子來,不輕不重地在那上面。但那已經夠讓一個女人踉蹌著衝出去幾步路了。她這樣就衝到了卡的脯前邊,女人摟住卡的脖子,拍著她的臉親暱地說,你這個不要臉的畜生,你就那么喜歡女人的股?

她向場邊招了招手,站在那裡的小丑跑跳著進到場裡邊來,他提著一串香蕉。

虹掰下一支,拿著它在卡跟前晃,她對場外的觀眾們說,不費勁到手的東西,吃著就不會香甜……女人還是那種有點沙啞的外國口音,她甚至對著他們翹起嘴角笑了笑。她說,怎么才能讓我的卡妹妹費點力氣呢?

她正對著他們所有的人,本就沒有什么花哨的動作,虹本來就不是幹演藝出身,她只是把兩條長腿往外分了一分,一隻手捋下去劃開了自己下身的門戶,另一隻手,跟著就把香蕉送了進去。黃的長果子在她的手中閃了兩下,女人又收了收肚子,再往她的兩腿中間看,就已經什么也看不出來了。虹拽過正吐出舌頭扮鬼臉的小丑,又掰下一支香蕉,這回她帶著它朝向觀眾走過來了。

哪一位哥哥……叔叔……幫妹子一個忙呢?你吧,就是你了。一開始,男人會是害羞的,需要鼓勵的,不過等到這個赤的女人走到邊上來,摟住了你的脖子,恐怕是個男人就很難不跟著她走出去。那時候你怎么也不能顯出來你是怕了這個女人吧?

從邊上往場子的中間走,走到卡的身邊去,像是要有十來步的樣子。到了第四第五步,香蕉卻從女人的身體底下滑了出來,出了黃澄澄的一個彎,虹用手去託了一託,卡已經上來擋在了他們兩個的前邊。她的靈巧的長鼻子一掠而過,香蕉被她揮上了半天,小雌象高興地把她的戰利品在空中甩了一個圓圈,繞下來,填到了自己的嘴裡邊。

"吃吧,吃吧。"虹喃喃地說。她把還攥在自己手裡的另外一支水果,給了身邊的男人,她問他,你看到她是怎么做的了嗎,沒看清吧?你來幫著一起做,說不定……就能看清楚了……

男人,女人,和一頭象一起做的這個遊戲,一開始就很刺。虹靠在一棵樹前邊站直了身體,舉臂過頂環繞樹幹,再折返關節向下,把手叉背在了頸子後邊。她說,把妹妹的手捆上吧。

你捆過女人嗎?虹幾乎是戲謔著對那個男人說。可得要捆緊點,要不那頭象會把妹妹頂到天堂上去……她的力氣大著呢,而且她的東西還那么的……

好了,你現在可以幫妹妹餵動物了……就像妹妹剛才做的那樣,把香蕉,進妹妹的裡去吧。雙手反縛在身後,背靠樹幹站著的虹,朝著蹲在地下,手裡拿著一隻香蕉的男人,把自己的兩條長腿大大方方的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