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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麼就不太清楚了。
“他在說什麼?”一個嘉賓問。
眾人都搖頭,文縐縐的話,沒人能全部翻譯出來。
“是《離騷》吧?”又一個嘉賓說。
唐濟說:“內容不重要,應該是形式的問題。”
“你什麼意思?
”就是他為什麼要半夜三更唸詩啊!
“唐濟說。
眾人覺得這話有道理。
“哎,好睏,”唐濟打了個哈欠,“我先上去了,明早找人問吧。”這個跟廚師和店小二的情況類似,估計也是涉及到當年的某些線索。
西蒙拉著唐濟,兩人率先上樓。
其他的幾個嘉賓又在樓下待了一會兒,見賬房先生完全沒有理會他們的樣子,問也問不出什麼線索,最後都回去睡覺。
第102章中指第五天早晨起,大家都有些起氣,畢竟昨晚沒睡好。
好在,大清早大家的得到了好消息。
吃早飯的時候,掌櫃出現,看見嘉賓們眼底烏青的黑眼圈,善意的詢問道:“聽說昨晚各位客人睡得不太踏實?”
“是啊。”有個嘉賓沒好氣的說。
“昨晚,賬房先生是不是出現了?”掌櫃接著問。
大家紛紛停下吃早餐,抬頭看向掌櫃,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掌櫃嘆了口氣:“哎,這個事呢經常發生。他昨晚一定唸詩,吵到大家睡覺了吧。”
“他為什麼半夜不睡覺,在月光下唸詩?”嘉賓問。
掌櫃:“這事,要從十年前說起……”嘉賓們:又來了。
大家照例拿出小本本,豎起耳朵仔細聽。
十年前,村裡的村花——一枝花死於非命。
賬房先生暗戀一枝花許久,得知一枝花死亡,整個人神就出了問題,得了不定時就要念詩才能緩解的病。
聽完後,嘉賓們都無語了。
這跟店小二、廚師的版本有什麼區別?!
一個嘉賓小聲嘀咕:“節目組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省事啊!”唐濟問:“一枝花死的那天晚上,他在幹什麼?”掌櫃如實回答:“掌櫃去隔壁村子進貨,沒有回來。”他本來打算那天晚上對一枝花表白,就用唸詩的方式展現自己的博學多才來打動一枝花。奈何那天隔壁村的生意突然出了點事,他必須去鄰村談一批貨物進貨的問題,表白計劃只好暫時作罷。
結果,當他第二天回來的時候,發現一枝花已經死了。
賬房先生對此耿耿於懷,不肯原諒自己。雖然他家庭條件優渥,那滿箱子的金銀珠寶都是他十多年前一點點攢下來準備送給一枝花的聘禮,一樣也沒用得上。
他心灰意冷,決定留在一枝花生前生活過的地方,孤獨終老,了此殘生。
今天是第五天,線索已經放出超過一半。
唐濟覺得按照目前所掌握的信息,已經差不多可以推斷出兇手是誰了,但是還缺乏一點點關鍵證據。
他低聲跟西蒙說:“我想再去一次一枝花的墳墓看看。”西蒙點頭同意。
兩人吃過早飯,單獨離開。
b組的成員似乎跟唐濟想法類似,大家各懷心事,紛紛離開了客棧。
路上,陳立軍跟著唐濟和西蒙,著急的說:“你們找到主夢人了嗎?”唐濟搖頭:“有一些猜測,人選範圍比較廣,得再看看。”
“哎,”陳立軍有些焦慮,“我和林喬都幫不上什麼忙!這種破案的太費腦子,應該讓張見山進來。”
“沒事的,我們可以。”唐濟安道,“今天應該能搞定。”西蒙讓唐濟說說思路。
今早賬房先生的背景故事一出,其實所有的線索都很明顯了。
除了掌櫃,餘下三個npc,即廚師、店小二和賬房先生當年的背景故事都已經代清楚。
假設,他們給的背景故事沒有錯漏,那麼廚師、店小二、賬房先生三人均有不在場證明。
兇手大概率就是掌櫃。
陳立軍:“萬一掌櫃也有不在場證明呢?”
“不會,”唐濟肯定道,“掌櫃的信息估計在明天或者最後一天放出來。總不至於七天過了,嘉賓們找不出兇手吧?所以掌櫃的背景故事一定非常明顯指向他就是兇手。”唐濟的話是有道理的。
陳立軍:“把案子解了,會不會就能順便把夢解了?”如果是這樣真是太完美了。
但夢境沒那麼容易能解開,否則這個夢不會留到最後,成為解不掉的唯二之一。
三人正說著話,來到了一枝花的墳墓附近。
白天比晚上的路好走很多,一枝花的墳墓還保持著他們那天走時的模樣。
塑料棺材放在黃土坑旁邊,棺材蓋子掀開仍在一旁。
土坑邊,他們上次翻出來的泥土胡亂堆放著。
一枝花的墓碑斜在泥土裡,碑上,除了“一枝花之墓”幾個字,再沒有其他線索。
因為經過了大雨的沖刷和這幾天雨水的淋泡,一枝花屍身出現了潰敗和腐爛。
它原本是用蠟燭和塑膠混合製成的假屍體,現在附著在塑膠上的蠟燭有了些融化的跡象,人物五官全部模糊。
咋眼看去,黃的臉盤託著一坨坨歪歪扭扭顏鮮豔的五官,因模樣畸形變異而略有些恐怖。
塗抹在脖頸處的痕跡顏暈花了,整個脖頸到處都是棕青的染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