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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4(二十六)我的輸管被強行割除、貞兒被她以前的教授染指,這些都還只是貞兒和我今夜羞辱的開始而已。
振興、晨緯和維民這時才開始寬衣解褲,三人都脫到身上只剩一條窄緊的三角內褲,身材壯的振興走過去,伸手將累暈過去、仍和教授臉貼臉摟在一起的貞兒從地上橫抱起來。
振興才將她抱離地,貞兒忽然揪緊眉心,發出微弱的哀,原來她陰蒂上的細線,一頭仍綁在教授的老二部,晨維只好也過來幫忙,將線從教授身上鬆解開。
「你們……」這一,貞兒也轉醒了,看見自己被振興抱著,害羞得臉頰浮現暈紅了。
「是換我們了啊,嘿嘿……這次我們三個一起和你玩,來個4p給同學們看如何?」振興低頭吻著貞兒的耳朵和脖子,笑著說。
「不……別這樣……」貞兒的呼又開始急促,剛才教授得她高連連,餘韻好似還沒退去,被調教到很的身體,本無法抵抗振興這種調情老手的挑逗。
這時維民說:「喂!她那裡出了,是不是該幫她洗一洗,我們才再繼續?」鏡頭拍到貞兒的股,白濁的正沿著她大腿間下來。
虎笑嘻嘻地說:「各位,別擔心,這種事常會有,我們的乖貞兒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這時助手從後臺推出一座我和貞兒都很悉的東西出來──這可恨的東西,它的主體是一片堅固厚實的大木板,豎立在底座的推車上,木板上面只有三木樁,一在上頭,兩在下面,排列成一個簡單的正三角形,木板上方寫著幾個穢的大字:「貞兒滴專用」。
我含著悲憤的淚水,發出痛苦的悶吼:「不!別在同學面前要我這樣……」貞兒也蒼白了臉,噙淚哀求虎。
「少廢話!給我像平常那樣乖乖的上去!」虎兇惡地命令,還抓住她的胳臂,將她扭到那皮膚架前。
在虎的威下,無助的貞兒慢慢轉身,哀羞地偏開臉,將美麗誘人的赤身體面向舞臺下所有的人,踮起腳舉高雙臂,一直到雙手可以抓住最上面的那木樁,然後一條腿微微發抖地抬起,跨過約和她際等高的下面那木樁,木樁就剛好架在腿彎,接著另一條腿也跨上另一木樁。
我的貞兒就這樣敞著腿,將自己掛在那面木板上,將美麗的體毫無保留地展在眾人眼前,這種難堪的姿態,使得修長小腿分開垂懸在兩邊,白的腳丫受到腿的使力和羞恥,緊緊的朝內微弓,因為手臂必須舉高抓緊最上面木樁,房也更顯得飽誘人,充血起的尖高高的翹立,白的腋窩一覽無遺,身體的線條讓那些男人看了更加慾充腦。
「這種樣子她也做得出來,真不要臉呢!」一個貞兒的女同學說。
「她那裡被好多人看光光了,你們看,教授剛剛進她肚子裡的東西,現在慢慢滴出來,她丈夫真的好可憐喔!」又有個女人說。
貞兒被剃光了的下體中間那道裂縫,因為這種姿勢,呈現出花全開的景象,白濁濃稠的從口垂下來,像一條鼻涕般掛在貞兒的大腿中間搖顫。
虎拿了一個透明玻璃夜壺放在貞兒股下,準備盛接落下來的,那玻璃夜壺原就已裝了大半滿的淡黃濃濁體。
「這夜壺裡的,都是男人進她肚子裡出來的,我們都用這種方式為她收集起來呢,三個月的份量就這麼多唷!」虎得意地說。
那個最多話的臭女人這時又高聲叫道:「天啊!她到底每天都跟多少男人做啊?」貞兒偏開臉,柔美的身子不住輕顫,腳趾也因極端羞恥而夾得更緊。
我悲哀地看著貞兒下體垂掛的那條濁越拖越長,終於承受不住地心引力,前半段「咕」一聲落進了夜壺裡,但還有大半條垂在她大腿間繼續拉長。
振興走到她面前,了嘴說:「抬起臉,看我。」貞兒順從地仰起臉,淚眸悽蒙的看著振興。
「舌頭伸出來。」振興又說。
貞兒輕輕嘆息,雖然透著哀羞,卻仍順從地從誘人的軟間吐出她粉紅的舌尖。振興側下臉,嘴巴貼上她柔軟的瓣,將她的舌進口中,一隻手掌則放在她光滑的下腹輕輕摩挲。
「嗯……」貞兒羞苦地閉上眼,美麗飽的房因為呼變急而微微顫伏。
「喔!下來好多!」前面觀眾席有人驚歎。
「唔……」貞兒羞得腳趾頭全往腳心方向緊握,原來振興寬厚的手掌不斷按摩她下腹,濃從陰道里出的量開始變多,如剛磨出的豆漿般不斷垂落進玻璃夜壺內。
「現在從她那裡下來的,可能不只是教授進去的,應該還有很多是之前男人殘留在裡面沒乾淨的。」虎解釋說。
振興慢慢離開貞兒的嘴,鏡頭拍到一條晶瑩的涎絲從兩人纏過的舌間漸漸拉開。他抬高貞兒的臉蛋,吻著她淚溼的長睫,柔聲說:「你真的好聽話,好柔順啊!乾脆以後我就叫你」順娘「好了,你說好不好啊?順娘?」貞兒羞愧地閉上淚眸,輕輕地點頭。
「怎麼有女人可以順從到這種地步啊!自己丈夫被那樣,還能這麼聽別的男人的話,要她怎樣她就怎樣,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呢!不知道被怎麼調教的?」一個臺下貞兒的男同學羨慕不已地說。
聽見看見這一幕的我,悲憤地握緊拳頭,心如同被漒酸淋上一樣痛苦。
「真好,我的乖順娘,我們現在去關心一下你的丈夫正強吧!」振興推著貞兒的滴專用架車,將她推到我的手術蓬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