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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肖池甯所說，從中體會到了獨一無二的快。

他無所顧忌地把兩手指|入緊張的後|，放縱他擁著自己的肩頸，滿意地看他依賴地靠著自己，難受地扭動潔白的身軀。

沒一會兒他扔了花灑，在肖池甯股上狠狠一摑:“你他媽就這麼欠|？”後者驚顫著彈起，兩人的下|體立刻貼到了一起。

肖照山盯著他的臉，又伸了一手指進去，毫無憐惜地翻攪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個被無數男人上爛了的髒東西。”不知是被得痛了還是被水汽濡溼了，肖池甯眼眶倏爾轉紅，與此同時嘴角卻不相稱地悠悠揚起來。

他探頭過去親肖照山的嘴，低著斷斷續續地說:“肖老師你不是也……上過無數男人嗎？我不一定是最髒的，但一定是他們之中，最愛你的……啊！”話音未落，肖照山突然握住他纖細的脖子，把他重新釘回牆上，不給他繼續吻自己的機會。下一秒，他就撈起肖池甯的腿，直直闖進了他的身體。

“你也配愛我？”他大開大合地頂著箍得他發疼的溼熱腸|道，咬牙質問道:“就你，也配愛我？”肖池甯只覺自己宛若在承受酷刑，被鎖住的脖子、磨在牆上的脊背，和未經潤滑的後|沒有一個不在痛，以至於口的窒悶與之相比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他痛到原本已經昂揚的下|體又軟了下去，悽然地在空中輕晃，就像一帆在狂風猛中顛簸的小船。

肖照山沒有發現，他已經許久沒有這麼興奮過了，上一次如此血脈僨張還是在情竇初開的少年時期，他意外地發現了他媽媽的按摩|。

面對面地做了一會兒，他息著換了個體位，扯著肖池甯的肩膀把他掀過去背對自己，然後掐住他的再次長驅直入。

肖池甯在上面也在下面過，但他還是第一次認識到這個姿勢竟然可以進得這麼深，深到彷彿要把他的直腸彎撞出一個。

他張大了嘴，磕磕絆絆地呼著、求生著，滿是細痕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在瓷磚上留下一道道恐懼的水痕。

“爸爸……”他小聲地呼喊，眼底盛滿了淚水，“痛……我痛……”肖照山被他背上的紋身和傷疤晃得心煩，又讓他轉回身子，掰著他的|瓣把他抱起來頂在牆上，非但沒有減小力道，還藉著重力得更猛。

“這都是你自找的。”他湊到肖池甯耳旁，道，“還敢來惹我嗎？”猶如終於在無邊的海水中央找到了一枯木，肖池甯用盡全力盤上他的摟住他的肩膀，哽咽著說:“爸爸……我愛你。”他一次次不厭其煩鄭重其事地重複，有時叫肖老師，有時又叫他照山，哪怕被幹得呼不暢音量微弱，也依舊說他好愛。

肖照山耳邊不斷迴響著瀕死一樣的告白，第一遍聽還是輕蔑，等聽了數十遍，他竟然也彷彿被催眠了一般，煩躁的心頭逐漸湧起一陣陌生的情。

與和池凊初識時的心動不同，這種情更像是一種扭曲的恨，讓他幾把肖池甯融進身體裡，噬他、毀滅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再也不敢提起喜歡和愛，讓他從此都安靜地呆在他的靈魂深處，與他同在，又不再存在。

然而這不可能實現。

肖池甯痛苦的低還在浴室裡反覆轟鳴。他永遠不可能被噬被毀滅，永遠不可能安靜聽話，永遠無法停止對被愛的渴望。

肖照山一想到這點，那股恨意便猝然生長得更加茂盛，使他渾身都為此過電般戰慄起來，耳蝸裡甚至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吶喊。

他正要把即將爆發的自己出來，肖池甯的身體就熱情地挽留道:“不要出去……裡面，我裡面，我要你……”肖照山被刺得又脹大了幾分，磨著後槽牙說:“記住了，這是你說的！”他重新動作起來，比開始時更快更深，不留餘力地把紅腫的摩擦得發燙充血，讓肖池甯說不出哪怕半個字，只能顫抖著吐氣。

幾十下之後，他抵上肖池甯的直腸彎，將濃漿一滴不漏地|進手指也碰不到的地方。

衛生間裡煙霧繚繞，早就缺氧的肖池甯四肢無力兩眼發黑，意識也漸漸模糊，全靠痛覺堅持至今，直到確認肖照山留下來了，他們的關係從此不同了，才心滿意足地昏過去。

肖照山剛完，鬆了勁兒和他疊著跪坐在地，好一陣子大腦都是一片空白，無意識地輕著他背後那道一指長的疤。

餘味悠長地息了許久，他才察覺上的腿和掐著他後背的手已經垂了下來，目的達到本該笑著聒噪的人正無聲地靠在他的口一動不動。

“肖池甯？”他把肖池甯推到牆上，想看看他在玩什麼把戲，結果卻發現他雙眼緊閉，眼尾掛著將落未落的水珠，臉頰分明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嘴卻白得嚇人，渾然一副既招人恨又惹人憐的模樣。

以至於他在看清的瞬間，都忘記了怎麼呼。

第二十六章當看到肖池甯的臉逐漸由紅轉成不正常的紫，肖照山才回過神來，從架子上扯了一條浴巾裹住他，踢開玻璃門將他打橫抱出了衛生間。

他把肖池甯放到上，還沒來得及開窗，房門就被敲響了。

肖照山回頭看了一眼，把雙手從肖池甯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