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翱一眼就看出來燕燎是個沒有過風月經歷的乾淨人,她覺得只要方法用得對了,一定能把人留住。

穿過疊疊男女,燕燎眉頭逐漸擰起,“姑娘,你認識路的吧?”怎麼連個門影都還沒看到,人卻變得少了起來。

琦翱加快腳步,小聲說著:“公子點名見琦翱,卻又這麼快走,這讓琦翱臉往哪兒放?琦翱…只是想帶公子悄悄從後門出去。”燕燎聽她說的泫然泣,稍稍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的確是誤會一場,還惹得人家姑娘傷心了。他也不好計較什麼大門小門,反正能出去就行,於是沉默跟上。

穿過一間間雕花木門,燕燎隨眼瞟了一間開著門的,掃到了一片白衣角。

白衣青年推開女人們送至他邊的酒杯,微笑著說:“恕我不勝酒力。”女人歡笑勸著:“你可千萬別這樣,你不好好喝酒,小公子要懲罰奴家幾個的。”衣裳花花綠綠的小胖墩靠在一片柔軟裡,鼻頭一片通紅,態度那叫一個跋扈:“喝!今兒個小爺高興,請你的!你要是敢不喝,等回了府可別怪小爺不客氣!”吳亥心中冷笑,他當然不會喝下這些酒。

至於司馬愉,他腦子裡已經有了不下三種方法,在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的情況下讓他吃個大虧。

正要再開脫,有一個人伸手接過了盛著清酒的小銀盃。

“我替他喝。”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頭頂,吳亥心中一震,側首抬頭。

闖進來的黑衣青年側臉線條刀削鋒利,只見他微一昂頭,喉結滾動,抬手間將銀盃裡的清酒一飲而盡。

而後他彎把銀酒杯往司馬愉面前的小桌上一放,“鏗”地一聲,銀盃杯底直接陷進了木桌一寸。

“……”司馬愉瞪大眼,望著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幹出來如此兇殘一幕。

眨了眨眼睛,司馬愉回過神,懵然抬起頭:“你…?”他實在是一肚子疑惑。

燕燎一雙眼眸裡隱隱含著怒意,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審視小胖墩:“你算個什麼東西?說說想怎麼個不客氣法?”來人說的話威壓過重,身上氣勢又很強盛,雙眸銳利人,把才十幾歲的司馬愉嚇的一個靈,咕嚕一下從溫香軟玉身上爬起來,半分惶恐地盯著來人看。

燕燎面上似笑非笑,用拇指將角殘留的酒水抹去,順勢往後一指,問慫成小雞崽樣的少年:“是你帶他來的這種地方?”司馬愉立刻把頭搖成了撥鼓:“不不不,我冤枉的,其實是他帶我來的這兒!”燕燎聽完一巴掌就拍他頭上了:“說謊,看來你姐姐最近沒怎麼揍你啊。”司馬愉都快哭了。

這是誰啊,不會是姐姐的哪個武功師父吧?可看著歲數也不像啊!

司馬愉鬱悶:不管他是誰,衝我發火幹什麼?

慌亂中,司馬愉腦子忽然一轉。

這個人既然認識自己的姐姐,說明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呀,那還不好辦了!

司馬愉是怕鬼,但他不怕人,壯著膽子喊道:“大膽!小爺我可是司馬愉,琅琊郡王是家父,你居然敢這麼沒大沒小地同小爺說話,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燕燎線往上一勾,又一掌拍下去。

這一掌他使了點力,把司馬愉拍的肩上一麻,一股窩在軟塌裡亂動不得了。

冷笑一聲,燕燎睨他:“別說你,就是你爹來了,我照樣這麼說話!”燕燎也是奇怪,這個司馬愉,兩輩子都是這樣子,真是難以想象他和司馬殷是姐弟。

看把少年欺負的眼淚鼻涕都快出來了,燕燎這才轉頭看向身後一言不發的人。

挑著眼角,燕燎寒聲問:“厲害啊,來喝花酒呢?”吳亥鳳目裡漆黑一片,清晰印著燕燎神采飛揚的臉孔,情緒深不見底。

被燕燎責問,他也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不厲害,至少請不動花魁琦翱姑娘。”燕燎:“……!!”而門外,玉手扶著門框被點到名的琦翱一臉蒼白。

琦翱發現自己輸了。她竟然輸給了一個男人。

難怪這黑衣公子見到自己連半分驚豔的反應都沒有,甚至還會一臉失望。任誰見過這位白衣公子,都不會再對其他人表出驚豔的情緒了吧……

琦翱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這一傷心,面更蒼白了,我見猶憐至極,癟起櫻桃小嘴:“太過分了!”說完水袖一甩,漂亮地轉了個身,含恨跺著腳小步跑了。

燕燎:“…??”什麼玩意兒?她說誰過分呢!什麼過分?哪裡過分了?

吳亥這回冷笑出聲來:“您不追上去嗎?”燕燎斥責他:“閉嘴,準你多話了嗎!”為什麼要追,明明什麼也沒幹呀。

吳亥那幽深的眼底浮上霜,走過去領著嘩嘩掉眼淚的司馬愉。

“公子,回府吧,改再來玩。”燕燎一聽,被琦翱勾起的奇怪想法又被氣憤所代替了:吳亥剛剛說什麼?改再來玩?

可真有他的!還改?難不成還是個常客?

這還得了,燕燎當場就拔刀了。

刀背架在吳亥脖子邊上,燕燎可謂咬牙切齒:“好啊,你現在可真是不錯,都會來這種地方玩了?”兩年不見,這變化,也太大了。

燕燎是反著握刀的,他這刀背衝著吳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