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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的喪家犬。

當然,這已經是上上輩的事了,如今的琅琊郡王只是一個安分守己的閒散郡王。

“郡王放心,這種信,定然是各個諸侯人手一份,做警醒罷了,不用太在意。”

“行吧,既然小濯都這麼說了,本王就暫時放下半顆心吧。”司馬宗把信收起來,壓在一堆書下,眼不見心不煩。

可便是自欺欺人不煩這事兒,還有其他的事使司馬宗憂煩。

他嘆氣道:“不過呂和順那人實在不是個東西,一個青州郡守罷了,竟然和本王搶院子…哎,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琅琊王府也是沒落在本王手上了。”

“郡王不用擔心,此事給濯便是。”司馬宗望著青年賞心悅目的臉龐,點頭道:“小濯辦事本王自然放心,你去吧。”青年行過禮,淺笑著退下了。

這青年不是旁人,正是吳亥,還是改頭換了面的吳亥。

兩年前,吳亥以“吳濯”這個名字,進入青州琅琊王府做了王府門卿。起先他不顯山不水,用一年時間扎住腳跟,而後選了個契機,大放光彩,引起了琅琊郡王的重視。

不過,一個小小的琅琊王府,一個整憂愁這憂愁那、生生把自己憂愁成燒餅臉的琅琊郡王,並非是吳亥需要的。

對於目前的吳亥而言,這裡不過是一個合適的跳板。

洗濯院,是吳亥居住的地方,自從成為王府第一門卿,他在王府裡的地位一躍而起,直接住進了王府。

洗濯院裡,吳亥豢養了不少白鴿,一群白鴿咕咕咕咕,搖搖晃晃在地上蹣跚,見吳亥進了院子,紛紛張開翅膀四散讓開。

吳亥伸手,有隻白鴿乖巧地飛到了他的手心。

這隻白鴿細腿上綁了個竹節,吳亥將竹節取下,那裡面是張字條——“種子已埋,一點即發,君何時點?”吳亥進屋,裁下丁點大的紙條,提筆寫上“燕軍不動,種子不動”。

一想到那個人,吳亥洗筆的動作都微微遲緩起來。

燕軍,燕王,燕燎。

那個人果然自己稱王了,和自己想象中一樣,不管不顧,肆意妄為。

兩年沒見,燕燎的樣子依然深深刻在吳亥的腦海裡、夢裡,不僅沒有被時間消磨,反而隨著時間逝越發深刻。

深刻到,吳亥竟然嫌棄起他動作居然如此緩慢,拿個冀州居然需要兩年?

可是燕世子雖說狂妄自大了些,用起兵來倒確實可圈可點。讓他花費兩年時間儲備兵力,也正說明了他要去往鹹安的決心。

“燕世子,你飛吧,只有飛得越高,將來跌下來才會越疼。”白玉五指放下墨筆,吳亥將墨跡吹乾的紙條捲起來進竹節,出去給白鴿綁好,手一揚,將白鴿放飛天際。

院中風起,碧竹隨風輕擺,吹起一地竹葉,滾到吳亥腳邊,和他白月裳衣襬邊用銀線繡著的箭竹圖紋相輝相映。

白華碧,煞是好看。

也許是受範先生影響,也也許是“寒梅冷竹,最能濯人”,吳亥愛極了竹。

心中空落,吳亥步入後院。

後院是吳亥養著白狼的地方。因為白狼兇猛可怖,被吳亥令任何人靠近。就連往後院送去小獸供白狼捕食的小事,吳亥也是親力親為,不假借人手。

“燕熄。”吳亥一聲呼喚,兇惡的白狼立時褪去兇惡神態,溫順的像一隻大狗,快活地撲過來蹭著主人手心。

因為白狼兇猛才不讓人靠近,只是個半真半假的藉口罷了。吳亥是不想讓人靠近他的白狼。

這隻白狼,當年在方山澗裡對他不離不棄,他念著這點好,就要把它藏起來。

可是這隻狼又能陪他多久呢,和人的生命相比,狼的一生太短暫了。

吳亥狼頭,退出後院,他還有事要辦。至少明面上,他還是琅琊王府的門卿。

不過這次要辦的事情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早就在吳亥的預料中,正是方才琅琊郡王所說的“宅子”所屬權一事。

看上去是個宅子的屬權問題,實則是男人權利和尊嚴的問題。

青州琅琊郡,既是琅琊王府所在地,也是青州郡守府衙所在地。都說一山不容二虎,一個地方怎麼能有兩方勢力?

大安王朝給諸侯割地分封,同時又忌憚著諸侯不忠,這就形成了一種矛盾,在這種矛盾下,朝廷只能把最近的州郡府衙設在離諸侯國最近的地方,就好比漠北與下谷郡。

不同於漠北與下谷郡的是,青州地域比冀州小,琅琊王府和琅琊郡守更是離得極近。如此一來,矛盾當然是相當的多。

吳亥深知琅琊郡王是個什麼樣的人,這人一方面說著自己是個閒散郡王,另一方面又想做個土霸王,想要琅琊郡一帶所有官員見了他都低頭哈他的鞋底。

這麼一個矛盾重重的人,自然是個容易招事的人。而招事的人,就很好控制。

吳亥帶上幾個下人,備了些薄禮,坐上馬車,前往那座讓琅琊郡王朝思暮想的宅邸。

說來不巧的是,這一路上順通無阻,等快要到達宅邸的時候,路忽然堵了起來。

下人打聽回來,告知吳亥,是有大人物到來琅琊郡,正去往郡守府衙,所以前方護衛橫行,截了一路百姓,暫不許通行。

吳亥挑眉,哪裡來的什麼大人物,這番要臉?他怎麼不知道。

正想著,馬車邊上,一家華府後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