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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彎躲了過去。
王信白哼了聲:“還不讓人說!”燕燎又好氣又好笑,摸摸橫在後的刀柄,挑眉問他:“那你說說看我哪裡耿直了?”王信白嘴角一,答說:“…不,是我比較耿直。”說話間兩人步到城門,見城門外有守衛在牆上張貼告示,王信白順口就問:“我看你又徵兵,但這徵兵令不行啊,這是誰寫的?寫的實在有夠敷衍,還沒我十歲寫出來的東西能忽悠人。”燕燎冷笑:“不是不會寫,是不想好好寫,一個個怕我招完兵就給帶出去了。”王信白心裡嘆了口氣,看了燕燎好幾眼,硬生生把那句“你就是太耿直”給憋回了肚子裡。
燕燎不知道的是,這三,朝中那群大臣們聚在一起,討論的東西已經逐漸從“如何想辦法讓世子快些繼承王位”改成“如何拖點時間讓世子晚些繼位”,還有抱怨“怎麼代代漠北王都是痴情種,多納幾個妃多生幾個娃不行麼!”
…
…
——香山寺在城外,本來這時段,年前年後香火該是興旺的,奈何遇上雪災,除了無比虔誠的信徒,大部分百姓都是想著等天氣好些再來燒香求佛。路又難行,這麼一來,周遭人跡相當稀罕。
人一少,就總覺得高堂寺廟,灌著風雪,肅穆鐘聲下藏得都是吳亥陰謀的味道。
燕燎帶著五十來個軍,三十個在山門外,剩下的去堵著後門。
不管怎麼說,先把寺廟包起來,無論吳亥在不在,只要有同黨,就先拿下再說。
燕燎面上沒什麼表情,但凌厲的氣勢已經瀰漫在身。
王信白站在燕燎身後一步外,覺得身上嗖嗖發冷,遂叫了一聲:“世子?”燕燎應聲回頭,王信白在他眼裡看到一種近乎凝重的認真,頓時一頓,搖了搖頭,又把想說的話嚥了下去。
兩人進了寺院,驚擾到院子裡蹲在地上堆雪玩的小沙彌。小沙彌們起身在衣服上擦乾淨手,合掌唸了聲“阿彌陀佛”,顛顛跑去後面叫人,沒一會兒帶出來管事的高僧智海。
智海手裡握著念珠,神很是平和,對著燕燎點頭行禮,從一名和尚手裡接過三炷香,遞給燕燎,勸道:“世子身上殺氣太重,佛門清淨,還望世子斂去殺意。”燕燎聽不進老和尚細語慢言,接了香,淡淡道:“本世子不是來上香的,也不是來找麻煩的。”智海微微一笑,瞭然道:“世子為何而來,老僧早已知曉,吳公子早已恭候多時。”此話一出,不僅是燕燎,連王信白也跟著愣了。
世子正滿漠北的捉拿吳亥,吳亥要真是想辦法跑了、或者藏在哪裡也就算了,難不成一直躲在寺廟裡?
還特意把世子叫到這…等著?
這簡直…就跟耍著世子玩似的…
王信白額上滴下一排汗,心道這也就是吳亥了,除了吳亥,能幹出這事兒的人估計墳頭草長得都比人還要高了!
等燕燎上完香,智海說:“兩位隨老僧來吧。”燕燎深呼一口氣,暗暗提醒自己:真要是見了那條白眼狼,也得儘量平和下來,先不要起惡意,想法把人抓回去再說。
智海帶著他們去了唸佛堂。還未進門,幾人就聽到一群和尚在頌唸經文。
王信白沒忍住,有點想笑,小聲和燕燎開玩笑說:“吳亥不會是知道錯了,所以遁入空門來求你別殺他吧?”
“你覺得可能嗎?”燕燎沒好氣地瞟了王信白一眼。
王信白小聲哈哈:“要是吳亥剃度出家,怕是寺裡的香火錢都要比以前多上幾倍,又得傷了多少年輕姑娘的心啊,那麼一個絕美的公子,竟然想不開去出家了!”燕燎對著王信白的肚子就是一手肘:“你可快閉嘴吧,佛門聖地,你的清淨呢?”但眼角一揚,腦海裡也不自覺浮現出吳亥穿著袈裟沒了頭髮的樣子……隨即又趕緊把這奇怪的畫面給揮散掉。
燕燎冷笑說:“他就是真的出家了也沒用,佛祖也保佑不了他。”王信白撇撇嘴,這倒是。都說龍有逆鱗,人有死,世子最不能觸碰的底線就是有人打漠北的主意。
吳亥挑唆納瑪和燕羽,兵都帶到王城腳下了,確實是觸碰到了世子最不能碰的點。
前頭的智海出聲:“兩位,請。”進到唸佛堂裡,燕燎的視線從正中高大的佛像金身往下挪,便看到一眾敲著木魚虔誠唸經的和尚們正中,架著一副烏黑的棺材。
王信白臉一白:“這這這…畏罪自盡了!?”作者有話要說:吳亥:“溜著他玩,我很開心。”微笑.jpg王信白:“小吳你真的很皮很作死,非要去觸碰世子身上最不能碰的點。”吳亥扭頭:“咳咳,不許無證駕駛。”王信白:“???”顏料:“你腦子裡想的是什麼!!!”第28章捉摸不透和尚們無我之態念著經文,智海低頭,雙手合十,默唸阿彌陀佛,末了對燕燎道:“這是漠北王的靈柩,由吳公子親自送到我寺裡來,等待世子將王上請回王宮。”智海的嗓音深沉溫潤,就和他的面孔一樣好似可以撫人心、使人平和。
只是智海這麼一番話說出來,便是再怎麼能安撫住人心也沒用了,燕燎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來,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