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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樺猶疑:“為什麼要去書房,你想幹什麼?”朱庸渾身一抖,想到燕燎讓他那屬下把一干官員帶去書房,頓時覺得不好,剛要開口告訴朱之樺,嘴裡就被進了個巨物堵住了。
燕燎取了桌上的官印,直接給進朱庸的口裡,把他想要說的話全數堵在了口中。
朱庸驚地雙目瞪大,吚吚嗚嗚晃頭掙扎,又被冷然的百里雲霆給狠狠按住,省得他吵得煩人。
到底是自己的父親,燕燎如此行徑,讓朱之樺面上有些不好看,臉也黑了幾分。朱之樺不悅問:“燕燎!你幹什麼?”
“徐斌因我而死,本世子要為徐都尉寫一封祭文,蓋上郡守官印,掛於城門牆上,讓冀州所有百姓都追念他。”朱之樺冷笑:“徐斌圖謀不軌死有餘辜,憑什麼要讓百姓追念他?你將官印放在我父親口中,又是什麼個意思?”燕燎:“前朝有大儒口銜聖旨念聖恩,你父親保住了本世子想要搶得的官印,本世子讓他有聖上有何不可?廢話少說,本世子寫完祭文後,任你處置!”朱之樺一聽之後任你處置,又飄然不知所以了。
燕燎心裡嗤笑。
哪有什麼傻子口銜過聖旨,這純屬隨口瞎扯。朱之樺反正不是什麼孝順之輩,燕燎把朱庸想要說的話堵在嘴裡,找了個面子上過得去的大義理由,再說一句任他處置,好高騖遠的紈絝自尊心得到了滿足,這會兒別提多滿意了,哪還計較別的。
果不其然,朱之樺順勢就爬了下來:“咳咳…那世子請去書房吧。”燕燎一指徐少清:“本世子要帶上徐少清,撰寫祭文,少不了徐斌的兒子。”朱之樺抓著徐少清。他覺哪裡怪怪的,好像不太對勁。可是燕燎到了這地步,又是在自己的地盤,他還能玩出什麼花來?
燕燎道:“怎麼?兒子給父親寫祭文也不行?”兒子給父親些祭文當然行。徐斌死都死了,燕世子想寫祭文玩,那就讓他玩唄,事後可是任自己處置呢!等把人吃幹抹淨,祭文再揭下來就是。
這誘惑太大,朱之樺把徐少清往前一推,推進了燕燎手裡。
此時地上的朱庸已經翻了無數白眼,恨不得一刀砍死這個蠢蛋不孝的兒子。
燕燎示意百里雲霆抓上朱庸,在朱之樺領兵跟隨之下,來到了朱庸的書房門口。
“寫完祭文本世子自會出來,在此前你不要進來礙事!”燕燎完全沒有點階下囚的自覺,態度上依然跋扈囂張的不行,那種王室勳貴身上的華貴氣度,把朱之樺勾地神魂傾倒。
字上頭一把刀,朱之樺滿腦子“任我處置”,完全是燕燎說什麼聽什麼,讓兵士把書房團團圍住,自己一臉盪漾地守在院前。
燕燎其實沒想到朱之樺竟會如此配合,但他也懶得驚訝,只當此人上午被打的已經智障,帶著徐少清三人一同進了書房。
一進書房,燕燎第一件事是反手拴上了房門。
書房裡一干人等視線全集中在燕燎身上,見燕燎面容肅然地上門,正好應驗了他們躲進來時就有的不好預,一時間房裡氣氛凝滯到了極點。
第19章密道出圍燕燎好門,回頭見一堆人擠在朱庸的書桌前,雙雙眼睛無助地盯著自己,奇怪地問林二:“怎麼了?”林二才更奇怪呢,大聲說:“該我們問您怎麼了才是!”他手裡還提著食盒,正是糕點師父們做好的芙蓉酥。燕燎匆忙吩咐他帶上官員去朱庸書房,他心中也有不妙,把官員們帶進來後立刻去取了芙蓉酥。
燕燎想著事,微微一皺眉頭,說:“府衙被朱之樺帶兵包圍了,得先出去再說。”林二:“……?”府衙被朱之樺包圍了!這還沒怎麼!?
大家現在想的全都是要出去,可是一群人困在書房裡怎麼個出去法啊?
官員們膽子小,年紀老邁點的陳大人還差點昏厥,各個唉聲嘆著氣,互相攙扶,只覺得被徐斌那莽夫坑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百里雲霆面無表情,並不說話,只是抓著口中銜著官印的朱庸,好似本不在意能不能出去,徐少清又一臉生死看淡地絕望模樣……
要不是相信自家世子的本事,林二都要以為世子是酒喝多了才幹出來這麼一灘事。
林二期盼地問:“世子,那咱們怎麼出去?”陳大人聽了林二的發問,長長唉聲嘆了口氣,捋著長鬚說:“現在來看,出去了也是死路一條,不如趕緊給郡守大人鬆綁,求大人從輕發落,免了家中老小的罪才是。”陳大人似乎是這一群官員的主心骨,主心骨都這麼說了,其他官員也紛紛附和起來。其中一個文官尷尬地看著朱庸的慘狀,猶疑著說:“其實我們都是無辜的,徐家這長子怎麼回事,忽然把我們叫來府衙,我們也很困擾啊。”徐少清仿如未聞,沉默站在門邊。倒是林二的臉扭曲了一下,盯著他說:“你…你臉皮也太厚了吧!先前在路上罵郡守的就屬你聲音最大!”那文官臉面一紅,撇過頭小聲抱怨徐斌父子。
徐少清靜靜聽著,餘光卻一直悄然看著燕燎。他本來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將希望寄託在燕世子可以殺出重圍上,結果燕世子也只能退到書房裡,起門來也不知作何。
徐少清已經萬念俱灰。
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