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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出手必然十分兇狠。”徐少清真是佩服父親還有心思在這分析戰況呢,壓低聲音問:“現在怎麼辦?燕世子肯定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等下真要把燕世子拿下嗎?”徐斌搖搖頭:“且先看著。”徐少清心中焦急,但父親不為所動,他也只能耐下心看著。
這再一看,就看到那些高手們將燕燎團團圍住,圍成了一個圈。如此一來,燕燎和持銀槍的鬍渣青年兩兩對峙,四面八方還皆是兵刃,看起來處於相當不利的劣勢。
徐少清心中惋惜。都說刀鋒越利越易折,在他看來,燕燎就如同一把過硬的利器,鋒芒畢,招人摧折。
誰想被圍困住的燕燎卻笑了一聲,上揚的眼角目光灼亮,帶著一絲令徐少清無語的興奮。
燕燎對使銀槍的青年道:“你先退開,等我解決了他們再和你單獨過招。”徐少清:“!!!”徐少清內心麻木地將目光轉向父親。
誰想徐斌雙眼中也出了熱切,抓住徐少清動道:“燕世子當真慧眼識人!”徐少清:“……”銀槍青年卻不為所動,手中一抖,槍法如同遊蛇,活絡異常,將燕燎步步到他背後的那些高手面前。立時,便有兩把劍斜衝過來,對著燕燎空防的後背狠狠一劈。
電光火石間,燕燎左手抓住離鼻尖只有一毫的銀槍,右手持刀,猛然下揮赫,背後偷襲的兩人尚未有所反應,口便被開了個口子,頓時鮮血噴濺,狀若茫然地跪癱在了雪地上。
斷氣了。
燕燎手掌沾地,順勢借力翻了個身,彈起後踩著一人的肩膀幾跳,輕巧地破了包圍,落在牆頭單膝屈起而坐。
一眾護院面都變了,連忙重新擺好橫陣,指著牆頭的燕燎。
燕燎面上無喜無怒,右手一揮,將刀上殘留的鮮血揮去。
寒風肆中,兩方對陣,燕燎的頭髮卻忽然散開了,一頭墨髮倏地散開,與獵獵捲起的衣袍一同向後翻飛。
剛剛雖然躲開了暗劍,束髮的玉冠卻被劈開了。
燕燎心道一聲麻煩,把刀擱在腿上,而後從身上撕下來一條衣,雙手攏起墨髮,隨意地束起一個高高馬尾垂在身後。
“趁現在!”趁著燕燎正折騰他的頭髮,有人高喊了一句,縱身揮劍,帶頭撲向燕燎。
見狀,燕燎手上動作沒停,身子從牆頭騰空而起避開偷襲。
“好!他的刀要掉了!動手!”確實,這麼一躍而起,被燕燎擱在腿上的刀確實向下掉去,但是燕燎卻從容地一勾腳尖,向下掉落的刀便立刻又被拋向了高空,高空中的刀再落下時,燕燎伸手接住了刀柄。
燕燎的刀法橫飛變幻、高深莫測,他的身法更是輕盈捷,沒有一絲花哨多餘的動作,全都是取人要害的殺招。
徐少清驚詫地望著眼前所視的這一幕,望著翻飛的刀光,望著刀身鮮血揮飛,恣意承轉,就好似一隻飛舞在空中的火燕……
如果不是一具具身體從半空呼叫著墜落埋進雪地裡,徐少清都已經忘了這本是一場圍剿。徐少清的目光忍不住追逐著刀身,聽著刀劍破開空氣的爭鋒鳴,他渾身的血跟著跳騰起來。
飛舞的火燕忽然被脫手向後疾飛,扎進了最後一個偷襲者的心窩,緊接著,偷襲者又被一腳踹開,刀柄重新落在持刀人的手中。
那隻手將刀往外一拔,帶出一道熱血狠狠往下一揮,淋漓的血便緩緩沿著刀身,悉數滴落,染紅了腳邊的雪地,恢復成了冰冷霜。
滿地殷紅,持刀的黑裳人立在一眾屍體中間,黑裳飛舞,明眸銳,睥睨而疏狂,直直望著對面的銀槍青年。
“好了,現在就只剩我們兩個了,百里雲霆。”死氣沉沉的青年忽然被叫到了名字,嘴角一,終於認真地看了一眼燕燎。
但他依然沒有吭聲,只是拎著銀槍,下盤扎低,做好了決鬥的準備。
這些死掉的人身手如何,百里雲霆非常清楚,而面前的人能在極短的時間裡憑一人之力,毫不費勁地殺掉這些人,可見其武功之高深。
百里雲霆緊緊握住銀槍,他既不能死在這人手裡,又不能讓朱庸被這人殺死,想來,接下來會是一番苦戰。
徐少清皺起了眉頭,他問徐斌:“父親,這人是誰?”徐斌一錯不錯地盯著庭院中間即將對決的兩個人,沉聲說:“總之是非常棘手的人。”再說還坐在太師椅上的朱庸,在看到燕燎大殺四方的狠戾模樣後,朱庸早就嚇得面如白紙,此時不得已抖著身子走到門邊,叉對著一直旁觀的徐斌大喊:“徐都尉!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速速率兵過來把這逆賊抓住就範!”第15章百里雲霆既然護衛拿不下燕燎,就讓軍隊把他拿下。
朱庸還不信了,就算這燕燎有些真本事,還能一個人對抗整個冀州的兵力不成?
“徐斌,還不快去!”朱庸聲聲催促,徐斌目光復雜地看著院中局勢,捏在徐少清肩頭的手掌越發用力,一言不發。
徐少清被捏的生疼,疑惑叫了一聲:“父親?”這一聲“父親”喚醒了徐斌,徐斌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目中已是一片堅定。他鬆開了徐少清,摘下頭頂軍盔,抱在懷中往地上一跪,五體伏地,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