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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艙房裡闖進了人,侍衛拔刀,被吳亥劈開刀踹向艙門,侍衛撞到艙門,“咚”一聲倒地,了兩下,不動了。
“饒命!饒命!”使官見狀連忙跪下,抱頭高喊著饒命。
剩下的司馬宗早驚愕到說不出話,只是抖著手指向吳亥,一臉菜。
吳亥看著司馬宗,冷漠說:“走。”司馬宗傻眼,看看吳亥又看看大敞的門,什麼話也沒說,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司馬宗一跑,跪在地上的使官伸長脖子向外看看,也不嚷嚷了,兀自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隨後拍拍膝蓋起身,向吳亥行了一禮:“見過吳亥公子。”倒地的侍衛也沒事人般站了起來,吃驚地看了眼使官,向吳亥低頭抱拳:“公子。”吳亥淡淡吩咐:“入夜後把船處理了。”侍衛應下:“屬下明白。”吩咐完,吳亥轉身離去,侍衛把艙門一關,和使官兩兩相對。
互一拱手,侍衛笑著說:“大人,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是自己人?按著隴川王為人,我真以為這路上你要殺了司馬宗呢,在下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大人多多包涵包涵。”使官神微妙,連連擺手:“下官並非吳亥公子的人。”侍衛:“……”使官沒說,侍衛也沒再問了。九州大地亂成這樣子,鹹安城隴川王和丞相一邊忙著平亂一邊還要忙著奪權,爾虞我詐的朝堂中黨羽林立,這亂世裡,誰能說得清誰是誰的人?看如何用罷了。
再說司馬宗和吳亥一前一後回到甲板,燕燎和司馬殷也解決完了水軍。
燕燎看了一眼吳亥,說:“回去吧。”營救司馬宗一事非常成功,三人極短時間內完成一切,又回到了吳亥的私船上。
望著不會再繼續前進的軍船,燕燎向吳亥投去詢問的目光。
燕燎存了不少疑問想要問吳亥,然而現在並非一個好時機,因為被救出來的司馬宗,整個人情緒都崩壞了。
在姑蘇待了兩年,大腹便便的司馬宗如今瘦成了一竹竿,唯一沒變的,是他的臉盤依然像個燒餅。
司馬宗渾身顫抖,被司馬殷攙扶著,還是面如菜餅,心有餘悸看向軍船方向,嘴裡嘟囔著:“殺…要殺…要殺我…”司馬殷聞聲紅了眼眶,拍著司馬宗的背幫他順氣,安撫勸:“父王,沒有了,沒有人會殺您了!”時隔多年父女得以相見,司馬殷忍住想哭的衝動,長嘆道:“父王,您受苦了!”司馬宗瞪著眼睛,抖著抖著,勉強擠出了個難看的笑,嘴裡破碎說著:“好…好…沒嫁過去,好!”破破碎碎一句話,地司馬殷再忍不住,眼眶裡的熱淚瞬間決了堤。
燕燎看得五味雜陳,拉著吳亥悄然回到艙房,把甲板留給了久別重逢的父女倆。
“你早安排好了這一切?”剛關上門便聽到燕燎髮問,吳亥轉過身淺淺笑問:“哪一切?”燕燎目光鋒利:“那船上有鹹安的兵卒,吳泓晟是想把司馬宗送去鹹安嗎?”如果這麼想,很容易想到姑蘇想要和大安聯手……
這是上輩子沒有出現過的事,不過上輩子誰也沒把誰到這種場景。
思襯著,燕燎鎖視吳亥問:“你把司馬宗救出來,是打著什麼目的?”飄晃的船停了下來,船伕在外面高喊:“靠岸——”吳亥:“南山鎮,先上岸吧。”燕燎只能暫時作罷。
南山鎮上的百姓還沒有遠逃,依然在這生活著。即將下船,燕燎擰起眉頭,回頭問吳亥:“吳泓晟的耳目並不少吧,你不用避嫌?”吳亥救走司馬宗,還親自帶來繁華未收的城鎮,可謂高調。
吳亥看起來絲毫不在意,笑著問:“鳳留是擔心我?”燕燎被吳亥一噎,什麼也不說了,起下襬跳下了船。
姑蘇水運發達,碼頭附近人並不少,幾人跟著吳亥行至一家鏢局門口,鏢局門外停著駕備好的馬車。
吳亥看向司馬殷父女,揖禮說:“郡王身份特殊,某多有得罪之處,恕未賠罪。”司馬宗心緒不穩,整個人癲癲瘋瘋,司馬殷嘆氣道:“琅琊郡王徒有虛名,亂世中受人利用…此次我一家得以團圓,再不願和權宦有什麼牽扯,往後我會隱姓埋名,什麼王侯權貴,都隨風去吧。”燕燎看看司馬宗,再看看司馬殷通紅的眼眶,沉著臉伸手探向間玉佩。
誰想吳亥不動聲把燕燎往後一拽,打住了燕燎動作自己開口說道:“郡主,郡王如今心緒不寧,若是郡主不嫌棄,可以去南疆,到了南疆我的人會接應郡主,屆時尋一藥廬安置你們住下,讓郡王安心靜養,假以時,相信郡王很快就能恢復。”司馬殷:“……”吳亥謙謙有禮,還為她提出了這麼一條路,正是她現下最需要的,堪比雪中送炭…司馬殷心情複雜。
她愛慕過吳亥,也埋怨過吳亥,到了現在,什麼愛與恨,全像湖面水波,碎成漣漪,沉入湖底,成為了最複雜的過往心事。
半晌,司馬殷抱拳:“就此別過,山高水長,有緣再見。”吳亥應下後司馬殷又看向燕王,真心道:“燕王,願您達成所願。”從一個皇室宗親口中聽到這樣的祝願,即便是不拘小節的司馬殷,燕燎還是有些振動。掀一笑,燕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