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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旎心思早被拋諸腦後,懷抱著諸多複雜情緒,手中的巾帕被染得通紅。
吳亥下手已經小心又小心了,可還是受到緊緊繃著的皮,時不時顫抖著,壓抑的嘶聲和悶哼也一聲一聲響在耳邊。
他其實是極疼的吧……
吳亥抬起頭,看向燕燎的臉。
果然,痛難掩。額頭上的薄汗把烏髮浸溼,貼在臉上。
“每次都會這樣嗎?”
“什麼?”愣了一下,燕燎反應過來,吳亥是在問,每次揍他都會這樣麼。
燕燎避開了審視的目光。
當然不是。若是每次揍吳亥都這樣,燕燎還不得慪死。
只有憤怒到失去理智,滿腔殺心,真正想要把吳亥置之死地的時候,才會傷得這麼嚴重厲害。
比如,吳亥初去漠北的那年,再之後,發現他練弓的那次…剩下的,不算上這次,就只有王城腳下和琅琊王府那兩次了。
可是吳亥不知道。
吳亥以為,燕燎這幅神情,是默認了。
吳亥自嘲地笑了:“…你是不是傻?”燕燎:“???”長睫垂著,燕燎看不到吳亥目中神,低頭只能看到認真為他擦拭傷痕的手……
燕燎忽然就有些難過。怎麼就…成這樣了?
巾帕扔進盆裡,吳亥端著盆,出去換了一盆清水。
第二遍清理時,兩人誰也沒說話。
吳亥一聲不吭處理著燕燎身上傷口,清理乾淨了血,便上藥。
清涼藥膏一點點塗在傷口上,終於,來到了心口那處長疤上。
安靜被打破了。吳亥啞聲問:“你身上的傷疤每次都會裂開,那麼,這道傷疤,是當年我留下的麼?”心口這處傷是燕燎身上最慘烈的一道口子,看著翻起的皮,吳亥難以想象這有多麼疼。
傷藥一點點塗抹而上,吳亥緩緩說:“我在你身上留下了這道傷後,你便開始教我練劍。”燕燎又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你明知道傷不了我,為什麼還要讓我練劍習武?”吳亥想就這麼問出口,可是他沒有,他只是看著燕燎,在心裡默默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所以,吳亥才說,燕燎是不是傻。
吳亥是忘不了他當年是怎麼在燕燎心口留下這處傷的。
那是在燕燎開始喜怒無常之後。
那時候吳亥還會軟弱地試圖討好燕燎,期盼著燕燎可以好好看看他,期盼著…燕燎可以喜歡他。
可是燕燎不會了。
燕燎會無視他,會敵視他,會突然發火,會拿一個讓小孩子受不了的充滿惡意的眼神看著他……
某一,燕燎從宮外回來,帶回來一個小少年。
少年和他們一般大的年紀,看起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