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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返回覆命,一定會起疑,到時候旦律直接帶鐵騎衝到東陽關……”若是真趕上燕羽帶軍攻去王城,東陽關怕是會淪陷。燕燎明白吳亥未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

何況…雖然尚未清楚燕羽是為何反叛,卻能確定燕羽絕不會真心實意跟納瑪族聯合。

燕羽身上著漠北王室的血,其父數十年如一地督建著長城,燕羽怎麼可能和納瑪分享漠北?

頂多是做了一場易,所以這場臨時的反叛,他不會告訴旦律。

吳亥輕斂眉目,小聲道:“燕羽此人刻板固守,我想,他以割讓城池為誘餌,先讓旦律助他拿下漠北,事成之後他再反手甕中捉鱉拿下旦律。畢竟,世子在城中佈置的所有城防,燕羽都一清二楚。”燕燎看了一眼吳亥,心說這真是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吳亥繼續冷靜分析當前情況:“眼前只有一個辦法,便是我與世子分頭行動,世子去冀州府衙,我來引開他們,見機行事。”燕燎心裡一突:“你還中著毒。”吳亥一派平靜:“我中著毒,不是一樣從鹹安回到漠北了。”燕燎竟然無言以對。

吳亥當真是個狠人,非能當尋常人般看待。

吳亥望著燕燎眉眼間的糾結,緩緩一勾角,道:“我不是平白為世子賣命的,等世子率兵回援漠北,我要世子答應我一件事。”燕燎問他:“什麼事?”吳亥又神秘起來:“到那時再稟告世子。”燕燎盯了吳亥半晌,心中醞釀良久,不得不承認吳亥提出的辦法是目前最合適的。

無論是吳亥在這裡引開那些人逃脫,還是被抓回到旦律那裡,至少都能成功拖延時間。

樹林中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地越發靠近,有害背上的髮已經完全豎起,獠牙齜著,隨時準備撲上去。

“好吧。”燕燎微微瞌上雙眸,再睜開時恢復了堅定,他對吳亥說:“我把有害留給你,狼王畢竟不是徒有虛名,你再不濟,騎著它逃跑就是。”吳亥差點咳出了聲。

也就只有燕燎,越在緊張的時候越能說這種玩笑話。他雖然還沒成年人健碩,可也沒法騎得了一頭狼了好麼。

吳亥下了馬,幾步上前摸了摸有害銀亮的皮,將它豎起的髮都給縷服帖了,正要轉身,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毒發時燕燎的臉,還有在那聲“十二”中猝不及防的……

吳亥頓時身子一僵,盯著有害斷掉的那截獠牙,勾起一絲冷然的笑,幽幽說出一句:“世子,我想騎的,可不是狼啊……”燕燎沒有多想,他略有些煩躁地盯著吳亥單薄的背脊,手一揚,將赤紅大氅給他披在了身上。

“記住了,你這輩子只能死在我的手上。”話音一落,燕燎往赤兔肚子上一夾,赤兔便同離弦之箭猛然奔馳出去。

“什麼動靜!”樹影之後,搜查的兵士們聽到聲音,迅速撥動樹枝,著枝頭落雪,整齊劃一地往動靜方向跑來。

吳亥還站在原地,閒適摸著有害的頭顱,安撫著它的不安。等看到燕燎的身影變成一個小點淹沒在夜中,他才把目光轉向來到身前滿臉戒備的一眾兵士。

衝出來的兵士們秩序井然,快速地圍成一個圈將吳亥圈在其中。

吳亥藉著這些人手中舉起的火把,淡定在他們臉上掃過。

與先前遇到的那一小隊納瑪人不一樣,這兩隊的人一看就是久經征戰的老兵,各個臉上沒有多餘表情,眼神冷漠肅殺,正等待隊長的命令。

這時有一個身形威武高大的男人撥開人群,緩緩步入包圍圈內。他身上穿著納瑪族特徵的虎皮軍裝,肩上毫不費力扛著一把打了三個鋼圈的巨型鋼刀,正是隊長。

吳亥只能抬頭看著眼前的隊長。

隊長左臉上有三道褐的刀疤,見吳亥抬頭看他,咧嘴一笑,出一口森冷獠牙,臉上的刀疤也隨之上下浮動,顯得尤其猙獰。

緊接著,隊長把鋼刀往雪地裡一,單膝跪在了吳亥身前。

“怎麼敢讓主上抬頭看著海俏,主上要看海俏,叫海俏跪下便是。”對著吳亥冰冷的目光,海俏額上刷一下下一層冷汗,急忙跪下來。

吳亥有一拍沒一拍的扯著有害的三角狼耳,無甚表情地問他:“怎麼來的這麼早。”海俏收起笑意,面不解之:“昨主上來信吩咐屬下,不是說預計明一早才會離開方山澗嗎?怎麼子時就動身了?還好屬下想早些接主上,早幾個時辰就巡邏在方山澗裡了。”吳亥眼神一片幽深,不經意地往燕燎離開的方向看了看:“出了些小變故…記你一功,回去再賞。”說著話鋒一改,問:“我不在的四個月裡,旦律沒有起什麼么蛾子吧?”海俏又換上一幅佩服的表情,雙手一抬:“一切都在主上預料之中。”吳亥淡淡嗯了一聲,將已經退了餘溫的赤大氅披在背上。

“去納瑪。”

“是。”海俏站起身,略有些困惑地指著吳亥手裡警惕卻溫順的白狼,“主上,這頭狼怎麼辦?”吳亥頭都沒回,淡淡說道:“殺了便是。”海俏食指與中指並在一起,對著兩名兵士一揮,兩人便舉刀霍霍向著白狼去了。

可狼王畢竟是狼王,兇殘是他骨子裡的天受到空氣中的殺氣,它一躍而起先發制人,還未走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