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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的事,司馬宗不信;只有這個司馬愉,竟然什麼都信了!
哈哈哈,吳泓景差點笑出了聲,突然慨之前沒殺了這小子也是件好事,這小子簡直…腦子有深坑!
司馬殷當場就遠離了吳亥和燕燎,獨自一人站在快要臨近兵士的方位,滿臉警覺,舉目皆兵般無措。
司馬殷其實已經很堅強了,正常的姑娘在經歷了這麼多後,早該傻了,她還能強作鎮定地握著武器試圖掙扎,實在是很難得。
就連吳亥都在心裡讚賞了司馬殷兩句。
燕燎怒火直竄,冷笑道:“吳泓景,你敢不敢靠近點?”說著,燕燎就往前走。
燕燎一動,在場的兵士都擺起了戰姿勢,密密麻麻的刀槍對準燕燎,以防他有所動作。
“本公子為什麼要靠近?”吳泓景覺得可笑。
他又不傻,能群毆,為什麼要單打獨鬥?
吳泓景說:“燕王,你要把五千軍馬都殺光嗎?就算你能把五千人殺光,你還有力氣防備你身後的人嗎?”燕燎身後的人,正是沉默不語的吳亥。
吳泓景笑得十分開懷:“燕王啊,你來到琅琊郡,聯合我家弟弟出手,是不是因為,你並不知道,兩年前在鹹安,我這好弟弟是怎麼把你父王推進死路的?”吳泓景話音剛落,燕燎的臉驀地寒了下來,極重的殺氣從他身上四溢開來,離得近的那排兵士們忍不住都打了個哆嗦。
不單單是燕燎,就連他身後的吳亥也微微變了臉,長睫之下陰戾橫生。
燕燎出
刀,緊緊盯著吳泓景,一字一頓道:“你敢提我父王,是怕死的不夠痛快嗎?”吳泓景擰著司馬愉耳朵的手不自覺加重了力道,在司馬愉陡然淒厲的一聲喊叫裡,吳泓景冷言道:“吳亥再不濟,也是我姑蘇吳氏子弟,你當真就信他?你當真不想知道,你父王兩年前是怎麼死的?”被弟弟一聲尖叫擾亂心神,司馬殷更加六神無主了,她的腦子又鈍又痛,完全不能理解吳泓景到底想說什麼。
吳泓景的話本是自相矛盾的!他一會兒說吳亥謀害漠北王,一會兒又說吳亥聯合燕王對王府下手……
可吳亥若真的謀害了漠北王,燕王還會跟一個殺父仇人聯合嗎?
司馬殷都混亂了,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難道燕王也是不知情的?難道燕王也是被吳亥矇在鼓裡的?
難道吳亥,他不僅欺騙王府,也同時在欺騙燕王?
難道是這樣嗎?
吳亥和燕燎還有吳泓景的兵馬,他們三方排成一條直線樣,司馬殷站在一角,看著情勢不明的三方,捂著腦袋大口呼氣,努力想讓自己的頭腦變得清醒些。
最後方的吳亥一言不發,他眼底冰寒冷戾,看吳泓景的眼神完全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其實在三人剛剛抵達王府正門、還沒有和齊熬兩人分開時,吳亥冷靜的外表下,血就已經開始沸騰了。
在巷口,吳亥被王府火情扎痛眼睛的那一刻,是因為他知道,他最後重要的東西——被吳泓景毀掉了。
吳亥能受到身體裡的血
動的很快,但同時心跳卻又十分緩慢,血
是沸騰的,頭腦卻是清晰冷靜的。
只因為吳亥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受毀滅了。
範先生逝世時,是第一場毀滅,由心到身,吳亥被毀的體無完膚,黃泉路上都走了半截。
漠北王被害後,是第二場毀滅,懷著對鹹安和燕燎的恨意,吳亥一人陷在鹹安亂局裡,鋌而走險,將漠北王的遺體送回了漠北。
現在,是第三場毀滅。吳泓景將他藏在院子裡的白狼,燒死了。
這是吳亥最後藏起來的好,被吳泓景毀掉了。
不僅如此,吳泓景還想挑撥燕燎和自己的關係?
吳亥簡直毫無波動,他和燕世子之間的關係,需要外人挑動嗎?燕世子沒有理由都可以折磨自己,多了一個假的理由又能怎麼樣?
吳亥勾起了一絲笑,這一笑讓所有前排看到的兵士都晃了神,就連吳泓景都為之一頓。
但吳泓景緊接著就發現,吳亥正盯著自己看,那雙漂亮的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自己看,看得他骨悚然頭皮發麻。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不要慌~第66章局勢逆轉上出現了一條血痕。
燕燎雙瞳一縮,他看到割開黃濤脖頸的飛鏢,是從護軍位過來的。
黃濤低頭抬手,困惑地想要摸一摸脖頸,可惜,他來不及了,鮮血噴,踉蹌後退幾步,黃濤直直倒進了重兵堆裡——他被暗器暗殺了。
呂和順還有口氣回頭,回頭看到在自己身後捅短刀的官吏,驚懼加:“劉…劉…”這一切電光火石,突然發生,卻無比順當,就像是他們之間有一個蓄謀已久的暗號。
官吏把刀一拔,無情推開呂和順,趁眾人詫愣的時候,連忙掠起要退開。
可他沒法退開了,吳泓景反應過來,一腳踹上他的後心,擰起他的胳臂折斷。在淒厲慘叫下,吳泓景同時高聲笑喊:“好樣的!吳亥!”青州郡守和都尉竟然一瞬間被人暗殺?可不是好樣的嗎!
燕燎尚來不及思考這突生的變故,當下閃動身形,準備先把司馬愉拉過來再說。
卻有一條長鞭捲了來,卷在司馬愉和燕燎之間。
司馬殷分不清敵友,誰也不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