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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厲害,不愧是原主的徒孫。”鹿時清對著顧星逢的背影讚歎不已。
系統催他:“別看了快跟上,你一個人站在這裡,太顯眼了。”
“哦哦,你說的對。”鹿時清連忙照做,一路小跑過去。
眾人一見顧星逢親臨,趕緊行禮。顧星逢點頭示意,衝丁海晏拱手道:“師叔祖。”他雖貴為掌門,禮數卻很周全。只不過一板一眼,照本宣科,彷彿跟對方隔著十萬八千里。
丁海晏也不廢話,直接發難:“恆明,我訓誡不懂規矩的弟子,你為何護著?”顧星逢淡淡道:“他不是弟子,無需規矩。”司馬瀾在一旁解釋道:“方才師叔用警悟尺所指的這位,是暫住天鏡峰的客人,並非我滄海一境的弟子。”姚捧珠清清嗓子,也開了口:“而且他也沒有得罪師祖,說了那一堆的話,只是想勸架罷了。”丁海晏怒極反笑:“勸架?”這個用詞,彷彿是他方才在和那些弟子們掐架,簡直荒謬。
司馬瀾上前一步道:“師叔有所不知,這位賓客心智不足,乃是痴傻之人。他心思單純,看到師叔因這不懂規矩的弟子生氣,才著急勸解。”說罷看了姚捧珠一眼,眼神裡帶著些不疼不癢的責備。
姚捧珠側過頭,在眾人都看不見的角度,微微撇了下嘴,對他做了個俏皮的表情。
“即是如此,我不理會這傻子。”丁海晏哼了一聲,對顧星逢道,“恆明,我以執法堂之名,讓所有弟子一併受罰,以儆效尤,你還要攔麼?”為了震懾眾人,他搬出執掌了數十年的執法堂。
顧星逢道:“不攔。”
“很好。”丁海晏拿戒尺指了指太陽底下,對弟子們說,“都去站著。”宋揚咬咬牙,率先跑去站著了,其餘弟子們也敢怒不敢言,帶著一肚子怨氣跟著站了過去。
丁海晏很滿意這個結果,拎著戒尺便要離開,卻聽顧星逢發了話:“還請師叔祖帶領海樓峰弟子,一併離開滄海一境。”
“你……”丁海晏驀然轉身瞪著顧星逢,口劇烈起伏著,“恆明!你這是何意!”顧星逢道:“正是師叔祖領會之意。”所有人目瞪口呆。
鹿時清也是驚訝不已。顧星逢雖然看著冷漠,卻並沒有盛氣凌人之意。他像是一座死氣沉沉的冰山,一點溫度都沒有,更談不上爆發。
這句針鋒相對的話,顯然不像是他能說出來的。
看來丁海晏今責罰眾弟子的舉動真的很過分,惹怒了顧星逢。
司馬瀾顧不得許多,上前拽拽顧星逢的衣袖。他卻不為所動,繼續不急不緩地道:“新進弟子宋揚冒犯太師祖,該罰,罰及天鏡峰所有新進弟子。海樓峰高階弟子丁義,欺男霸女,窩藏1書卷,被本派逐出,海樓峰全員是否也該同罪?”丁義是被連夜趕走的,因為是醜事,丁海晏自己也不願宣揚。是以,只有天鏡峰以沈驍葉子鳴為首的高階弟子,執法堂部分弟子,以及其餘各峰的峰主知道。
此時被顧星逢當著所有弟子,還是新進弟子的面,朗聲講出來,造成的轟動顯然不小。
那些弟子們雖然不敢出聲,可一個個眼睛瞪得老大。宋揚僅是說錯了話,可丁義的行徑卻為自詡清高的仙道中人不恥。一時間這些弟子有鄙夷的,有不可置信的,更有幸災樂禍的。
丁海晏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也沒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顧星逢,居然能說出這麼犀利的話。以往他再怎麼使脾氣,顧星逢也是百般迴避,甚至連面都不,為何今卻一反常態?
丁海晏死撐著,顧星逢不鬆口,場面一時僵持,司馬瀾和姚捧珠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圓場。
死寂了半晌,忽然有個聲音弱弱的冒了出來。
“你們這樣爭,矛盾會越來越大的,不利於安定團結……還是就事論事,該罰誰只罰誰,不要連累其他個人和集體比較好。”雖然弱,可說得滾瓜爛,極為暢,像學堂裡的教書先生般諄諄善誘。
無數雙目光看向了聲音來源的地方。
被千人矚目,讓鹿時清這個沒見過大世面的小幹部有點招架不住。
他乾咳了一聲,看向顧星逢。
顧星逢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他試著問:“我方才說的,沒錯吧?”姚捧珠在司馬瀾身後小聲地說:“師叔,今我是第一次看到掌門師兄發脾氣,小傻子居然還敢嘴,這下好了,就算我師祖不為難他,掌門師兄也不會給他好果子吃。”不獨姚捧珠捏了把汗。就連其他人看鹿時清,也如同在看一個死人。司馬瀾微微搖頭,正在盤算如何勸和。
卻見顧星逢點了點頭,回答鹿時清:“嗯,沒錯。”第19章竊書者又至姚捧珠頓時挑起眉,看熱鬧的眾人也震驚不已。
掌門居然會耐心地聽一個傻子講話?
其實,鹿時清也只是僥倖一問。
雖然他認為顧星逢人不壞,但顧星逢實在太冷漠。不過畢竟顧星逢最有身份,如果能和他統一陣線,比說什麼雞湯哲理都管用。
此時顧星逢對他予以認可,他簡直是在槍林彈雨裡找到了戰友。
他待要對顧星逢報以同志般的微笑,可顧星逢下一刻便撤走目光,淡漠地看向丁海晏,“這道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