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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再差,也是荷花酥,不能費了。
系統和他解釋說:“顧星逢是掌門,當然不能和你們一樣吃食堂,誰知道他那荷花酥是從哪來的。”鹿時清陷入了疑雲之中。他先前就下過結論,顧星逢拿出來的荷花酥,必定是早上剛出鍋的。既然食堂做不出那個品質,又有哪裡能現做出來給顧星逢送過去?
宋揚只拿了一個荷花酥,吃了一口就撂開。
“果然山中修行要清苦些,這荷花酥……是閉著眼睛做的吧。”荷花酥是錢塘點心,宋揚滿懷期待的來,吃了以後也是失望不已。倒是柳溪柳泉兩兄弟津津有味,他們是長白雪嶺來的,沒吃過地道的荷花酥,這不鹹不甜的味道,大概正和他們的意。
鹿時清的袖子動了動,小白兔的腦袋鑽了出來。鹿時清掰下荷花酥的一片花瓣放到它嘴邊,它嗅了一下,便無慾無求地退回袖中。
真不好養,鹿時清到無奈。
既然跟著宋揚出來了,便沒有再回去的道理,吃過飯,鹿時清就被他拽到了月同生柱前。
昨鹿時清只覺得,月同生柱不過是兩細長的柱子,相距不過一尺寬。遠遠看上去,像是矗立了一雙巨型金屬筷子。此時剛用罷早飯,東邊雲海中正值出,恰好兩柱子也在正東,旭便沿著兩柱子的夾縫緩緩上升,妙不可言。
若夜間月出,便也是如此,只是暖調的亮金,換成了冷調的淺黃。
宋揚見鹿時清貪看這異象,便和他講說:“這是建派時便有的,是滄海一境的象徵,寓意月同生,滄海永在。”可謂是匠心獨具了,鹿時清讚道:“好厲害。”宋揚道:“滄海一境是名門,品味當然與別處不同。”他本是隨口一誇,並無顯耀之意。可北邊來的柳泉心直口快,當下便道:“月同生柱是賊拉不錯,不見得滄海一境什麼都好吧?”抬槓的又來了,宋揚挑眉:“那你覺得什麼不好?”
“暖月臺上的硃砂梅唄。”柳泉往顧星逢的水榭方向使了個眼神,“你們南方不是膈應大紅大綠嗎,幹啥還棵紅梅來種。”他哥柳溪拿手杵了杵他,“別胡咧咧,那可是逸天君種的。”白霄這個名字聽著就清心寡慾,居然會種紅花樹。鹿時清到很新奇,就去問系統:“是嗎小白?”系統回思了一下:“對。白霄當時在暖月臺,也就是你去過的那個水榭上種硃砂梅,還引起眾怒了。所有人都拒絕出世絕塵的天鏡峰裡,存在這麼媚俗的顏。可白霄出身商賈之家,喜歡珠寶絲綢,也喜歡奼紫嫣紅,最終誰也沒攔住。白霄登仙以後,眾人便合計著將梅樹移走,你倒沒什麼異議,丁海晏卻極力反對。總之……就保留至今了。”鹿時清在畫像上見過白霄,眉目疏朗,神態溫和,實在想象不出這樣一個神仙人物穿金戴銀的樣子。
宋揚在一旁小聲嘟囔了句:“看來逸天君的品味不怎麼樣。”這原是不該說的話,因此他聲音壓得很低。可是餘音剛落地,他就忽然悶哼一聲,跪在了地上。
眾人目瞪口呆。
只見一個穿深藍長袍,頭戴高冠的青年怒目而立,手中一戒尺樣的物件正寒光轉。
“不肖之徒,竟敢指摘逸天君!”鹿時清還在詫異,這人竟敢當眾動手,就不怕和宋揚手拉手站在月同生柱前曬太陽?
但再一看他身上的裝束,前襟上繡著淡金月紋,高冠上又有明珠鑲嵌……之前的姚捧珠和司馬瀾都沒有這個派頭。
宋揚平白捱了一下,本來要罵人,可一抬起頭,立時面如土地道:“太……太師叔祖?”第17章心暖戒尺寒鹿時清瞬間知道了,此人就是原主的師兄丁海晏。
整個滄海一境除了他,可沒人敢獨佔這個“太師叔祖”稱謂。
系統提醒鹿時清:“這人跟個炸刺蝟似的,往就沒給過你好臉。現在你又是廢人一個,可千萬別惹他。”鹿時清表示震撼:“他的耳朵可真靈啊,宋揚那麼小的聲音他都聽得見。”
“那當然,他雖然修為不怎麼樣,可好歹也是元嬰期了,聽覺遠遠異於常人。”系統冷笑,“當年他指望巴結白宵,就能當上掌門,沒想到被你搶了,攢了一肚子怨氣呢。”鹿時清原以為,丁海晏作為原主的師兄,會對原主更親近些,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那得聽系統的,要當心這個人了。
正殿裡的人聞聲而出,沈驍一見這個場面,趕緊過來施禮:“太師叔祖息怒,新來的弟子不懂規矩,請您不要同他一般見識。”這句話非但沒讓丁海晏息怒,反而怒意更勝:“我自然不會跟個黃小子一般見識,沈驍,恆明平都是這般教你們說話的?”這下連顧星逢都帶上了。
丁海晏面不過片刻,就讓鹿時清見識到了胡攪蠻纏的功夫。鹿時清也最怕這種不講道理的,忍不住往後退了退。
沈驍把姿態放得更低,語聲卻是不卑不亢:“弟子知錯,請太師叔祖責罰。”
“罷了。”丁海晏垂下手,戒尺上纏的穗子一搖三晃,“天鏡峰一貫不像話,我沒那閒工夫一一理會。今程中止,方才這小子出言不遜,罰站三個時辰。”沈驍略略一怔,“您責罰的極是,只是太師叔祖……為何要中止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