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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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知。”綺月善解人意地微微一笑“犬奴、馬奴或者…母豬,都算不得女奴的分類。女奴大體可分四種。第一種稱為情奴,主人越是侮辱其心,奴便越是情盪漾。
第二種為體奴,主人越是其軀體,奴便越興奮莫名。第三種為奴,最渴合,多多益善。我們歡喜神殿便有幾名聖姬是奴本,雖然也侍奉佛尊,但大多數時間擔任為信徒廣灑玉的重任。第四種為痴奴,趣異於常人,鍾情於食糞、飲等下作之事。”綺月娓娓道來,把宇聽了個心馳神往。但他略一思索,便一邊大搖其頭,一邊扯住南宮媚的如雲秀髮,將自己的犬奴師父拖到腳邊。
“這種分類恐怕不恰當。照你這麼說,媚狗母是我的犬奴,應該算是體奴,但主人我現在讓她腳,讓她羞愧難當,她一樣會得興奮不已,這樣說來,她又算不算情奴?”說著,宇指了指自己的大腳,南宮媚粉臉通紅地看了一眼綺月,理了理被宇揪亂的秀髮,還是乖乖地跪伏在主人腳邊,櫻含住宇的右腳大腳趾,開始極度羞辱地。
“主人,情、體、、痴四類女奴並不是絕對的分類。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任何一種奴都會滿心喜悅地服從,否則,那還叫奴嗎?”綺月看了看正探出香舌吻宇腳掌的南宮媚,強壓心底的一絲悸動,繼續微笑著說“依奴婢看來,美仙子並非體奴,卻正是地地道道的情奴。”
“何以見得?”宇再次大搖其頭。
“主人不妨問問美仙子,在何時最為情洋溢,難以抑制。”宇點點頭,伸手拍拍南宮媚高翹的美,示意她回答。
南宮媚跪坐起身,紅張了張,話未出口,俏面上已是一片緋紅。即便是至尤物南宮媚,讓她在別人面前說出自己什麼時候最,還是會覺得難以啟齒。就這麼一停頓,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宇已經狠狠地一記耳光了過來。
“賤狗母!不懂主人的意思麼?!回答我,什麼時候最興奮?”
“嗚…”宇這下出手不輕,南宮媚粉面上頓時泛起一片血,疼得連聲低啼。
“狗母求主人息怒!賤狗母…在被主人…辱罵的時候…最興奮…”南宮媚不顧面上火辣辣的疼痛,俯身抱住宇的腿,忍受著巨大的羞辱回答道。
想到自己竟在綺月聖後面前,向主人承認被辱罵的時候最興奮,南宮媚心底那受的情慾被徹底點燃,慾火在焚燒著她的同時,也在焚燒著她的心神。
無盡的羞辱和情慾夾擊之下,南宮媚下體再成澤國,菊香油混合潺潺,沿著腿緩緩滑下。
見南宮媚承認自己竟是一名情奴,宇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綺月聖後,這個渾身洋溢著高貴氣息的奴婢跪在那裡,眼中泛起一絲得。
“這等眼力,真不愧歡喜神殿聖後之名。”宇頗為讚賞地誇了一句,猿臂輕舒,從後面將南宮媚摟到自己懷中。
然後雙手高高舉起她的粉腿腿彎,讓她的凝玉美正對綺月聖後:“賤狗母,原來你喜歡被人羞辱啊。正好,綺月你過來看看,這狗母的門上有什麼。”由於腿雙被宇分開,南宮媚渾圓如滿月的滑膩自然分開,出了中央紅的門。
在高貴的綺月聖後面前保持這樣的姿態,再聽到這樣一番戲謔,南宮媚仿如被一條長的陽具深深入了心底,嬌軀抑制不住地一陣劇烈顫抖,原本已經水氾濫的兩再次湧出了羞恥的汁,她貝齒緊緊咬住紅,努力抑制自己呻的慾望。
“是,奴婢遵命。”久經歡喜佛調教,綺月聖後當然知道自己現在該做的,就是配合主人給南宮媚最極限的羞辱,於是欣然走了過來,隨著她儀態雍容地緩緩上前,宇明顯到南宮媚的呼開始越來越急促,嬌軀在渴望地顫抖著。
“真是蕩啊…”綺月聖後俯身跪到了南宮媚的美前,喃喃低語“奴婢看到了一朵穢的桃花,粉紅的葉片中央,是紅的美花蕊…花蕊上的,是主人題的字吧?賤狗母南宮媚之…”
“嗚…”綺月聖後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南宮媚已經被巨大的羞辱推上了快樂的巔峰,她螓首高高昂起,纖細的蜂猛,修長的玉腿在宇手中扭擺,秀美的腳趾一枚枚繃緊,發出了忘情的曼聲呻。
緊接著,從那朵嬌豔的桃花深處湧出了一股快樂的明黃體,悉數灑在綺月聖後的潔白紗裙之上。
“哈哈,賤狗母,綺月念幾個字你也成這樣?”宇哈哈大笑著放下呵氣如蘭的南宮媚,發現綺月聖後也已是一臉緋紅,一雙鳳目緊盯著南宮媚的赤嬌軀。
“這個尤物難不成也是喜歡被羞辱的類型?”宇忍不住暗暗思忖,於是順著綺月聖後的目光看去:原來,引綺月聖後目光的,乃是南宮媚羊脂玉上那個大大的“媚”字刺青。
“綺月,覺得主人這條狗母美麼?”宇有心試探綺月聖後的奴,於是伸手拉起南宮媚一條雪白的耦臂,出腋下綻放的桃花刺青來。
“美…很美。”看到栩栩如生的桃花,綺月聖後始終清澈的鳳目中終於閃過一絲情慾,她的目光一遍又一遍掃過南宮媚腋下、左和纖足上的刺青,呼急促地回答道。
“呵呵…”見綺月聖後如此,宇已是心中雪亮。他從榻上一躍而下,伸手托起綺月聖後的下頜,笑著打量了一番綺月聖後滑膩無暇的俏面,突然猛地一記耳光打了過去。
“噼啪!”
“嚶…”依然跪在地上的綺月聖後被打得撲倒在地,她螓首低垂,白紗裙下的誘人嬌軀不住顫抖,方才高貴優雅的儀態已全無蹤影。
與此同時,宇又聞到了石室中那悉的幽香。
“是不是覺得媚狗母身上的刺青特別美麗?是不是渴望主人我也在你的身子上飛針走墨?”宇彷彿換了一個人,他快速地來回踱著步,表情兇悍而暴“說啊!高貴而優雅的聖後,你最想要主人我怎麼對你?是用鞭子你的賤體,還是用針扎?”宇每問一句,綺月聖後便不自地渾身微顫一次。在地下石室為歡喜佛療傷之際,綺月聖後被宇狂千百記。
最後因脫力而癱軟於地,當時的綺月聖後雖然情發,但一笑一顰間那份優雅絲毫不減,此時,被宇暴地施以耳光之後,卻是儀態全無。
“聖後啊聖後,原來你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體奴,你的身子最需要的是主人的玩!”宇大笑著蹲到綺月聖後面前,一針見血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