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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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迦凌潔哭泣著抱住母親血淋淋的雪，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連敬愛的母親也被人如此姦蹂躪，所有救贖的希望都破滅了。

“媽媽好蕩呢…”迦凌蘭吃吃地笑了起來，她妖豔地扳住股，態十足地晃了晃圓“連我都想讓主人那樣狠幹，爆我的小眼兒呢…”榮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輕嘆般低低說道:“洗去我雙手的罪孽…服從神的裁決…”迦凌遙始終昂著頭，明玉般的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黑武士們拖走了迦凌赫的屍體，接著一名帝國官員走了進來。

他顯然被桌上四具赤的‮體玉‬嚇了一跳，慌忙垂下頭，結結巴巴說:“奉，奉王子聖諭…宣榮雪天后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決…”迦凌潔小心地扶起母親，榮雪天后眉頭擰緊，慢慢扭動玉腿，翻轉過來。股遭受的重創使她無法坐立，只能斜倚著桌沿。

“請讓我們穿上衣服…以免我們不潔的體玷汙了神靈的眼睛…”迦凌潔抱住母親的，托起她的‮腿雙‬。

迦凌蘭撿起地上成一團的內褲，展開來套在母親腳上。內褲掠過光潤的大腿，輕易便陷入豐膩的中，變成細細一縷。

鮮血立刻浸透了真絲，內褲就像一血紅的細繩，豎在溢血的上。

幾件披風被遞了進來，給帝姬們遮掩身體。美婦放下長裙，染血的下體被擋在華麗的衣物後面，從外看來，仍是高貴而又優雅的榮雪天后。

兩名黑武士一起動手，掰碎了迦凌遙身下的鐵塊。獲得自由的武鳳帝姬並沒有像兩個妹妹那樣穿上披風，仍伏著身子，一動不動。

“穿上。”黑武士的聲音象鐵石磨擦般沙啞。迦凌遙乾脆合上美目，無視於他的命令。那名黑武士咆哮著一腳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嘰。”的一聲，彷佛透的漿果被掰碎，那隻白的美炸裂開來，沿著溝分成兩半，撕碎的和內臟從巨大的裂口中一湧而出，到地上。

埋在迦凌遙體內的大頭直徑超過了二十公分，身遍佈木刺，就像一個血淋淋的頭顱，掛著一縷縷稀爛的血。

黑武士把破裂的腸體、碎一一拽下，然後獰笑著扭住迦凌遙的手臂。

兩個少女扶起重傷的美婦，慢慢走向聖殿。榮雪天后沒有用聖光治療自己的傷勢，每一步都痛苦萬分。

鮮血灌滿了水晶鞋，漸漸溢出。長裙掠過，地上的血跡彷佛一朵朵盛開的梅花。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兩熊熊燃燒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聖潔的神殿內。

聖池前依次跪著幾名女子，她們是帝國最尊貴皇族，同時也最美麗的四個女人:榮雪天后、武鳳帝姬迦凌遙、花月帝姬迦凌蘭、瓊玉帝姬迦凌潔。

即將成為皇帝的王子並沒有與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聖池邊沿，神只一樣俯視眾生。

第一次進入聖殿的蠻族首領收斂了他的狂暴，滿臉敬畏地望著神蛇。神蛇的眼睛彷佛火焰中的寒冰，它們望著這些大陸上最尊貴的帝王，最榮耀的家族，最美麗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戰士，眼神中充滿了冷厲和不屑。

榮雪天后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兒，大祭司已經死了，迦淩氏還有誰的鮮血能喚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遙注視著聖池，寶藍的眼睛平靜無波。黑武士們不得不捏碎她的膝蓋，才使這個倔強的少女跪了下來。

迦凌蘭也是第一次進入聖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慶典上獻舞時，她絕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只披著一件披風，作為蠻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靈面前。

迦凌潔曾是大神的聖女，從五歲起，她每個月都要來到聖殿，在神蛇的監督下祈禱。

每一次，她都會聽到神蛇無聲的嘲“可笑的聖女，再虔誠的祈禱，也無法洗脫你身上的鮮血，它們是動的罪孽，你的原罪…”＊＊＊“噗通。”一聲，一個滴血的頭顱被投入聖池。清澈見底的池水瞬間深了下去，將大祭司的頭顱入無底深淵。片刻後，池水轟然而起，在空中凝成變幻不已的神像。

“喔，我的僕人被殺了嗎？”迦凌陽抬起頭，凝視著變幻莫測的神明“帝國不再需要大祭司。我會履行他的義務。”明穹大神點了點頭，幾滴清水灑在了迦凌陽身上，他宏地說道:“偉大的帝王，我接受你的請求。”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后和帝姬的身上“終於和你的女兒們一起來到了我的殿堂，榮雪。”美豔的天后伏下身子，並緊的大腿間充滿了溼黏的覺，讓她羞赧無比“請原諒我的冒犯，尊敬的神靈，我並不想玷汙您的神聖…”

“沒有關係。”大神平靜地說:“你的體是我的恩賜。不必擔心是否玷汙了我的殿堂。”榮雪天后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她慌忙低下頭，聖殿內一片寂靜。

大祭司對自己所施的一切、汙辱，原來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卻從未制止過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讓自己受盡汙辱之後，拖著骯髒的身子，跪伏在他面前…

良久，榮雪天后才說道:“我知道…”明穹大神不以為意地變幻著形體“知道什麼呢？”

“…這一切都是您的懲罰。”

“你是說那些野獸組成的軍隊嗎？他們同樣是我的僕人。

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我的構造，任何生靈和無意識的存在，都是我意識的產物。服從於我的意願。”

“它們…它們…”為什麼大神要驅動一群野獸，來懲罰他所庇佑的帝國呢？那些野獸難道是罪孽的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們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許多年來，變成野獸的它們一直在哀嚎詛咒。

於是，我給它們一個消除怨念的機會。”

“對不起…”榮雪天后顫聲說:“太多的殺戮怒了您的…”明穹大神無聲地笑了起來“你錯了。殺戮對神明而言只是無謂的遊戲。

帝國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殺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並非是給它們的恩典，而是因為有罪行需要懲罰。”榮雪天后心頭一片茫然，如果殺戮無罪，究竟是什麼導致了神的譴責呢？

一旁的蠻族首領聽大神坦然說出殺戮無罪，不由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我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難道不屬於帝國的我們，是應該被屠殺和奴役的嗎？”

“驕傲的勇士，你們的鮮血和生命，是每個帝王所追逐的功績。也是我賜給他們的榮耀。”

“這不公正！”圖瓦憤怒地吼叫起來“我們一樣虔誠地供奉你，你為什麼要欺騙我們！”明穹大神安祥地說道:“公平、正義…對於造物者來說，這些辭彙沒有任何意義。我的意願就是一切。至於欺騙…你會欺騙自己的鞋子嗎？你們的命運受我擺佈，除了供奉，沒有任何選擇。”圖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響，一字字說道:“虛妄的神只，我不會再信仰你。”他大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朝神像撲去“消失吧！混蛋！”黑武士龐大的身形劃出一條弧線，巨石般兇猛地撞入那團清水。沒有飛濺的水花，也沒有任何聲音，狂猛的弧線在神像內瞬時中止了。

圖瓦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壓迫般，扭曲著慢慢縮小。大的骨節刺破皮膚，轉眼就被粉碎，奔湧的鮮血在身體上四處淌，卻沒有一滴溢出。

眾目睽睽下，那個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成一顆血模糊彈丸，越來越小，最後化為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消失得無影無蹤。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安祥地說道:“榮雪，想起你的罪孽了嗎？”

“我嗎？”榮雪天后沒想到，導致大神譴責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期艾艾說:“是…是的…我有罪…我在聖殿與人亂…我是個蕩的女人…我玷汙了迦淩氏的榮耀…”榮雪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記得自己犯下亂的罪行，是在敵人索要花月帝姬時。

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貞潔的天后…當時神譴已經開始。

“再想想吧。我的聖女。”這句話使榮雪天后心頭一震，她緩緩抬起頭來，那雙碧藍的美目漸漸由茫變得清晰，發自內心的罪惡油然而起。

榮雪終於知道了自己不可饒恕的罪孽。

“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順地伏在潔白的大理石上“虔誠而卑賤的榮雪，將服從您的一切裁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