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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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皇室標記的馬車停在城門下的陰影中,瓊玉帝姬攀著轅木,小聲哀求道:“等一下,請再等一下…”當御手又一次舉起皮鞭,在空中虛擊,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終於遠遠馳來。
少女哭泣著撲進母親懷裡,淚水打溼了天后前的衣襟。母親衣襟下的肌膚又涼又滑,那股悉的體香也被一股腥膩的異味所代替,但迦凌潔顧不得注意這些異樣,只抱著母親,一個勁兒地叫著:“媽媽、媽媽…”榮雪天后連不及洗去身上的汙漬,套上衣服就匆忙趕來,她怕自己不潔的身體玷汙了女兒,只略微一抱,就把她推開,匆忙說道:“潔兒,媽媽會每天在明穹大神座前為你祈禱。”迦凌潔淚水滾滾而下,拚命搖頭。
榮雪天后忍住眼淚,吻了吻女兒光潔的額頭,毅然跳下馬車。
***馬車沿著大路筆直馳向森林。那些死去的樹木像一群猙獰的怪獸,舞動著尖銳的枝椏。
迦凌潔抱著肩膀,縮成一團,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她的心靈能夠聽到常人無法聽到的聲音,然而此時,她寧願捂住心靈的耳朵。
充滿野獸氣息的咆哮聲在空曠的荒原中迴盪,震顫著少女柔弱的心靈“到這裡來,迦淩氏的小女兒,脫下你高貴的服飾,讓我們盡情享用你鮮多汁的體…”迦凌潔按著口,虔誠地呼喚著明穹大神的名字。咆哮聲漸漸消淡,溫暖的覺水般擁抱著她,溫和而神聖的聲音緩緩響起“我美麗而純潔的聖女,你不會被任何人侵犯…”糾纏的荊棘和藤蔓向兩旁分開,然後又依次合攏,像一條黑的喉嚨,沒了那輛華麗的馬車。
一隻沾著泥土的黑手套伸過來,暴地撕破了輕紗製成的車幔。瓊玉帝姬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魚,蜷縮在車廂一角,驚恐地望著外面的陌生人。
陰暗的叢林中,站著無數黑甲武士,他們的面孔隱藏在鐵製頭盔之下,只出一雙雙怪異的眼睛。看到車中柔弱的少女,他們“荷荷。”低叫著伸出手臂…
“滾開!你們這些噁心的死靈戰士!”一個膚黝黑,身材魁梧的蠻族武士踏著泥濘,擠了進來,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體,把他的手臂生生擰下,扔到一旁。
就像損壞的泥偶一樣,黑甲武士的斷肢沒有絲毫血跡。他彎下,摸索著撿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懷裡。
死靈戰士們稍稍退卻一點,仍團團圍住馬車。
“謝,謝謝…”良好的教養使迦凌潔在恐懼中還保持了帝姬的風度。
蠻族武士出尖利的獠牙“很緻的女人,他們會很高興的。”說著,他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潔的肢,把她放在肩頭,朝叢林深處走去。
溼的寒風從衣襟吹入,冰冷刺骨。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味道,從小錦衣玉食的迦凌潔不由得屏住呼,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鐵一樣堅硬,把她的肢硌得很疼。
而最讓她難堪的,則是無處不在的眼睛。野獸一樣兇狠的眼睛。叢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大的圓木成排的釘在一起,鋪成一個寬約百米的長方形廣場。
廣場四周的叢林中,站著一群猙獰的武士,他們上身赤,有著相同的獠牙和黑的皮膚。
廣場旁,樹著一個兩人高的木臺,一個少女趴在臺上,被人姦得氣息奄奄。
“鐺。”的一聲巨響,一個龐大的身軀橫飛著掠過廣場,從喉至腹被利刃劃開,鮮血泉湧。
廣場一角,一個天神般的女子執劍而立,冰冷的眼神沒有一絲波動。
“第一千零三十七場。迦凌遙勝。”***“有一場屬於你的賭賽,假如你能夠得勝,你會贏得一切。我答應你,在你失敗之前,我們不會佔領帝國的首都。”圖瓦指指身後的族人“我帶來了三千名黑武士,他們和幾名朋友想與你逐一較量。”
“很公平的比賽。”迦凌遙跳下黑豹“我接受。”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樹,將它們一一折斷,很快建成了比賽場地。
但迦凌遙的勝利來得更快,她第一槍便擊碎了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了他的心臟。
武鳳帝姬淡淡說:“第一場,迦凌遙勝。”暮時分,迦凌遙已經連勝二十場,這些堪稱陸上最強者的黑武士,沒有一個能抵擋十個回合。喊殺聲漸漸遠去,消失。當第一堆篝火燃起,凋零貽盡的森林徹底寂靜下來。
迦凌遙知道,帝國的軍隊已經徹底崩潰,只剩下這一場漫長的較量還在繼續。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砸在槍鋒上。迦凌遙手腕一翻,長槍震碎了石斧,接著刺進他的咽喉。黑武士捂著喉嚨踉蹌退到場邊,然後爆成一團血。
迦凌遙綽槍指向場邊的蠻族首領,冷冷說:“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第一百場。”一絲欽佩的神情在圖瓦眼中一閃而過,他站起來說道:“為了紀念這第一百場比賽,我們將為尊敬的武鳳帝姬獻上一場彩的節目。”一個嬌美的少女被帶到場邊,迦凌遙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搐起來。
一條手指細的麻繩從迦凌蘭豐滿的房上穿過,緊緊壓著嬌的頭,糙的繩紋象刀切般深深勒進白膩的之中。
遠遠看去,那對雪的豪像是被切成幾塊。一條同樣的麻繩穿在腹下,殘忍地勒進陰。
每挪動一步,糙的繩索便緊上一分,狠狠磨擦著少女的部位。她赤著腳,雪白的纖足踩在帶著冰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無比。
迦凌遙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讓我鄙視。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你汙辱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視就鄙視你的父親吧!”圖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殘忍,卻被稱為神一樣的天帝!”他拽住迦凌蘭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來“迦淩氏的女人,你知道我們圖爾特人的仇恨嗎?按慣例,最珍貴的戰利品將受到最徹底的汙辱!”圖瓦怒吼著把迦凌蘭扔到臺上。迦凌遙飛身躍起,凌空解下披風,裹住妹妹的嬌軀。
“姐姐…”迦凌蘭身子冰冷,臉上有種失血過度的蒼白。迦凌遙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後手指微微用力,扯斷繩索,低聲問:“你受傷了嗎?”少女搖了搖頭,勉強笑道:“見到姐姐真高興…”
“晚一點高興吧。我先送你離開這裡。”
“不!不!”迦凌蘭驚恐地叫道:“我不要離開這裡。”
“為什麼?你怕他們嗎?”迦凌蘭低聲說“主人們對我很好。”迦凌遙冷冷說:“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迦凌蘭垂下眼簾,輕聲說:“我是他們的女奴…”迦凌遙冷靜下來“在姐姐這裡,不要擔心傷害。”迦凌蘭悽然一笑“在這裡真的好多了。”
“他們是怎麼對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嗎?”迦凌蘭輕輕說道:“我的女處膜每次捅破都會重新癒合,所以他們喜歡用各種東西捅破它,還在我的小賤裡攪來攪去,看我血的樣子。他們甚至用我的血裝飾營寨…”迦凌遙心頭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柵欄。
“後來,他們把我送到沙漠…從最邊遠的部落開始,讓我當每個人的女奴。
沙漠的主人喜歡玩我的房,說我搖動房的樣子很賤。因此他們就用各種物藥刺它,讓它變得母牛還大。”迦凌蘭象敘述別人的故事那樣無憂無喜“再後來,最初的主人找到了我,從那一天開始,我的女處膜再沒有保持過一分鐘的完整。”她揚起臉“姐姐,我是不是很下賤?”迦凌遙沒有回答,只是握緊了自己的佩劍。圖瓦叫道:“女奴,過來,讓我們把仇恨盡情發洩在你的陰道里!”
“是。”迦凌蘭向主人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低低說了句“在這裡,每次我只用服侍一個人。”說著扔下披風,飛快地跑向場邊。迦凌蘭嬌笑著搖晃起肥碩的球,一步步爬上屬於她的舞臺,然後伏在礪的樹幹上,撅起股,手指伸到下,做出各種猥的姿勢。
迦凌遙舉起長槍,冷冷道:“繼續比賽吧。”
“不必著急。你的對手要先享用你的妹妹。”圖瓦重的聲音在林中迴響“女處的鮮血會給我的勇士帶來力量。”一名黑武士躍上高臺,把黑的陽具用力進迦凌蘭白的股中。
迦凌蘭一邊媚叫,一邊聳動圓,用處子之血塗遍整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