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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不停咒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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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大門口賓的幾個服務員都向著這邊張望起來,吳靜嫻紅著臉,低頭走到吧檯前“我刷卡可以嗎?”

“可以的。”服務員在電腦裡輸入後,接過吳靜嫻的信用卡,進pos機遞到吳靜嫻面前。眾目睽睽之下,吳靜嫻低頭輸入著密碼,纖細蔥白的手指微微哆嗦著。

這時,放在服務員身旁吧檯上的手機傳來收到微信的聲音。幾個靠近吧檯的男遊客甚至伸長脖子去看服務員的手機。

遊客們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吳靜嫻覺得數十道目光像刀子一樣紮在自己身上,還有幾個中年婦女在對她鄙夷的指指點點。

“好的,歡飲您下次光臨。”付款結束,服務員禮貌的向吳靜嫻半鞠躬,但語氣卻充滿了輕蔑。吳靜嫻轉身向著門口大步逃去,豈料剛邁出兩步,兩腿之間“啪嗒”一聲,一個沾滿的桃跳蛋掉了出來,在地上滴溜溜的打轉,同時一股水也了下來,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漬。

整個大廳再次變得寂靜無比,原來三個民工臨走時,還把一個無線遙控的跳蛋用香蕉頂進吳靜嫻陰道的深處。被殘忍的玩了一晚的吳靜嫻下身一直火辣辣的痠痛著,由於電力耗盡,那跳蛋已經不再震動了。

加上神過於緊張,她一直沒有察覺自己體內居然還有一個跳蛋。剛才急於離開酒店,連續邁著大步,那跳蛋居然從窄小的‮趣情‬內褲襠部滑落,掉在地上。

“媽媽,阿姨掉東西了。”一個小女孩稚的聲音打破了沉寂。吳靜嫻立即向著門口跑去,眼角有淚水滑落。

“阿姨、阿姨,你東西掉了。”小女孩還在那裡喊著“過來,你別說了。”小女孩的爸爸立即把孩子抱了起來,吳靜嫻剛跑出大廳,身後立即“轟”的一下,響起了熱烈的討論聲。

***金惠芬在休了一個長假後又回到了她的崗位上,雖然金惠芬此次奇功一件,但有的警員經常在她背後議論紛紛,什麼對付自己人啦,在被抓的時候天天被強暴,還的,終於,一天局務會上,徐林大發雷霆,說誰在亂說立即滾回家。結果這樣一來,得事情變得公開起來。

消停了不到二週,風言風語更加猖獗。在歹徒的嚴刑拷打和暴力凌辱面前依然沒有徹底屈服的金惠芬,在同事們的議論紛紛中心灰意冷,從此消沉下來。

她先是再一次秘密去了戒毒所,這次要對抗已經改變她身體的“空孕催劑”但效果不甚理想,每天漲令她痛苦不堪,而要是人工或者機械的擠又會讓她慾亢奮,就這樣折騰了幾個月,到了最近幾天,水才剛剛止住。

但每天的漲卻還是讓她身心俱疲。即使和李姝芬、吳靜嫻小聚,三人也是心照不宣不提及之前的遭遇,而且三人共處的時候氣氛異常的尷尬,加之吳靜嫻住在a市,慢慢的,三人的來往也少了。

金惠芬隨後提出申請,到更為清閒的培訓基地庫管工作。組織上考慮到她的情況,很快就批准了她的請求。以金惠芬的相貌、年齡,當然會有人追求,但他們在側面瞭解一些情況後,都選擇了退卻。

慢慢的,金惠芬過上了上班庸庸碌碌,下班到酒吧喝的酩酊大醉的生活。唯有被酒麻醉,她才能暫時忘掉那不堪回首的子,忘掉那些同事的指指點點。一天。

由於臨近發放服裝,金惠芬今天加班到很晚,沒去酒吧而穿著警服直接回家,依舊是那棟自己在臥底期間買的別墅,除了公開對金惠芬臥底的獎勵,這幢別墅c市並沒有收回,以默許的方式作為對她的補償。

但是這幢別墅對於金惠芬來說,有著令她不安的記憶,她很想將別墅賣掉,但c市房市十分的低,有價無市,本找不到買家,在沒有租到合適的公寓前,只好繼續住在這裡。

金惠芬從車庫直接進屋,把鑰匙丟進玄關的屜裡,換好拖鞋上樓,先到浴室開始放水準備一會兒洗個熱水澡,然後轉身進入自己的臥室。剛推開臥室的門,黑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向她撲來。

這像噩夢一般的場景令她不寒而慄。金惠芬側身避過,揮拳向那黑影打去“啪”的一聲,拳頭被那人牢牢的握住。

那人用力一握,金惠芬到骨頭幾乎要被捏碎了,不由得慘叫出來,那人依舊站在暗處,用力一拉,金惠芬就被拽進了黑暗的臥室。金惠芬處亂不驚,猛地一拳藉著男人一拉之力,向那人的面門轟去。

那人冷哼一聲,把金惠芬另一隻手也抓住了,金惠芬連續幾腳向前踢去,那人終於被迫放鬆了雙手,但他隨後抬起右腿,一個下劈向金惠芬砸來,這一下來得特別突然,金惠芬躲避不及,只有雙手在頭頂叉,硬接這一擊。

然而這一下又快又重,金惠芬雙臂劇痛,右膝痠軟跪在地上才勉強防住,她急忙向後翻滾,猛地躍起向著門口跑去,耳畔聲響,那人已經追了過來。金惠芬不及多想,猛然躍起“迴旋側踢”金惠芬從小就學習過武術,在警校時候格鬥技能也是十分突出,一般的男學員也都不是她的對手,尤其這招力量很大,能夠彌補她速度快,力量稍顯不足的弱點,而在實戰中,這招也是屢立奇功。

除了那次…金惠芬還在空中,那人已經一躍而至,右手攬住她的,將她硬生生從空中拽到自己懷裡,左手將金惠芬左臂扭在身後,身子緊緊的貼在她身後。

金惠芬這招被巧妙的破解了,她抬腿向後踢去,那人卻緊貼住她,讓她無從發力。金惠芬抬腿,身後的男人也抬腿,金惠芬向後踢,身後的男人也隨著她的動作向後踢,金惠芬無論如何動作,男人都如影隨形的緊貼在她身上。

黑暗中二人好像在跳一支配合默契的雙人舞,但金惠芬卻已嚇得牙齒微微打顫,無暇的肌膚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那人緊緊的摟住金惠芬,黑暗之中,那高大的身材、矯健的身手,令人悉的、野獸般的男人氣息直衝鼻腔,正是墜崖的曹曉東!金惠芬加固了別墅的門鎖,曹曉東是爬上二樓,砸碎儲物間窗戶摸進來的。

金惠芬的口急劇地起伏著,她在曹曉東的的臂彎裡拚命地掙扎著,就象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她用腳踢,用胳膊肘拐,用股頂。

甚至還試圖把曹曉東背起來甩出去。當金惠芬又踢又蹬的時候,曹曉東的左手在身前抓住了她的房。他並不是有意識地去抓,無意當中手就伸到了那裡。金惠芬雖然明知不敵曹曉東,仍在拚命掙扎。

回到警局後,槍支是統一管理的,所以她身上沒有槍,但臥底多年的金惠芬還是把自己臥底時候隨身攜帶的袖珍左輪手槍藏在了頭櫃的屜裡。

曹曉東在制服金惠芬的抵抗時,半邊身子都酥了,高聳的房的觸,麻醉了他的覺。在內心深處,瞬間,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股慾火騰地燃燒起來,拼命抵抗著的女人的股也在挑逗他。

已經消失在警察們的視野裡近六個月的曹曉東這時明白了,自己為什麼在已經安全逃脫之後,還會想著c市,還按捺不住冒險偷偷的潛回來。

曹曉東抱著金惠芬拖向門邊,用胳膊肘將房間的吊燈打開,而金惠芬則趁此機會把頭向後用力的撞在曹曉東口。

這一撞甚是沉重,曹曉東不由得放鬆了手上的力量,但他還是在脫手的那一剎用力向前,將金惠芬推倒在上,金惠芬立即向著頭櫃爬去。

但隨即腳踝一緊,被曹曉東抓住拉了回來。大駭之下的金惠芬已經不顧什麼章法了,她試圖抓撓曹曉東的臉,但兩手很快就被按住了,於是,她就用腳踢,張開口到處亂咬。曹曉東簡直有點兒難以應付。

之前和金惠芬手幾次,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局面,現在的金惠芬幾乎像是一個不會功夫的潑婦一樣,當然,只要他拳頭一揮,金惠芬馬上就會安靜下來,但他不願意那樣做。

他抓過早已在褲的麻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綁住了金惠芬的右手,然後又把她翻轉進來,把她的左手背到後面,然後騎在她的背上,捆住了她的雙手。金惠芬把臉深埋在被子裡。曹曉東從金惠芬背上下來,站起來鬆了口氣。

金惠芬雙手被反綁起來以後,便停止了反抗。她把臉深伏在被子裡一動不動。曹曉東把她翻過來。金惠芬嘴裡咬住了被子的一角,切齒怒目。

她狠命噙住被子,大概到了最大限度,臉上一副倔犟不屈的樣子。曹曉東在金惠芬身旁蹲下來,三兩把扯開她前的警服,白白的肌膚了出來。

扯脫罩,房象兩座小山似的跳了出來,褐頭就象透了的葡萄,上面依然穿著那對白金的環,原來一向高傲的金惠芬實難找人幫助環,有天自己在家想要用鉗子將環摘下。

但白金的環較細的部分都在頭內部閉合著,在外面的部分非常堅固,了半天也沒夾斷,還好險傷了頭,只有作罷。金惠芬轉過頭去,閉上眼睛,兩行清淚不由得奪眶而出,突然,曹曉東捏住了金惠芬的右,一股悉的麻脹房傳來。

緊接著曹曉東伸手抓住金惠芬的雙,一陣疼痛傳遍她的全身,工作了一天,她又開始漲了。

金惠芬怒視著曹曉東,不停的咒罵著,曹曉東開始動手‮撫‬她。他一隻手著金惠芬的房,另一隻手則從她的部滑向腹部。金惠芬表情十分憤怒。曹曉東全然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