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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已經不算少了。
陸清嘉才說完任務就公佈,說明至少大方向他說的是沒錯的,所以事件沒了發掘的必要,遊戲直接公佈了。
而這種所謂xx之謎的副本,一般基本任務肯定是破解謎題吧?但這裡的任務基準卻僅僅是要求玩家存活,甚至都不做任何探尋要求,可想而知其中的難度。
那麼剛才陸清嘉的話就不算是危言聳聽。
這會兒所有人還沒有直面過這份詛咒的威力,不管如何形容,但能進入換生場合的,好歹也是自己所在遊戲的佼佼者,並不足以摧毀他們的自信。
陸清嘉也從眾人的態度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線索,本用不著他們刻意說明,相反直接或間接問的話,對方如果警惕甚至有撒謊或者誤導的可能。
但現在看來,確實接收到詛咒的只有他一個人,但凡有個人受到那種由內而外的陰冷縈繞,都不會對自己一開始的直接攤牌第一反應就是質疑。
陸清嘉又和玩家們談了一番,約定了可以隨時聯繫,便去廚房下了三碗麵。
託陸母幾分鐘一個電話的福,陸清嘉能準的把控他們的位置。
等面下好後,陸父陸母也就正好到家。
婚宴上沒吃什麼就出了變故,折騰到現在兩人也餓了。
陸母原本一肚子氣和滿心的焦慮,到家見兒子下的面情緒也稍有緩和。
臉上的神剋制了一番,嘆口氣道:“先吃飯吧。”吃到一半的時候,陸清嘉突然問道:“媽,我哥那時候有沒有跟什麼人往過密?您還有印象嗎?”以老舅的子,便是通關也不會放著焦心的父母不聞不問的,如果當時他和詐欺師作為庇護者與被庇護的角的話,陸父陸母不是沒有可能見過詐欺師。
當然其實從大家族內年輕一輩中尋找也是個辦法,畢竟如果是同一個副本,詐欺師很有可能也是這個家族受到詛咒的年輕人之一。
但對方順利通關,那麼留下來的角要麼消失要麼世界線調整迴歸正常生活,單是從線索很難發現端倪。
陸母一聽他提起大兒子,拿筷子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陸清嘉,眼神有些恐怖——“你打聽這些幹嘛?早不提晚不提非得這會兒提起你哥?你是不是嫌你媽子過得太好受?”說著她將手裡的筷子一拍,動作之重,甚至桌上的碗都差點翻了,對面吃麵的陸父更是嚇的肩膀一縮,恨不得抹掉存在。
然而已經開始的陸母是沒辦法冷靜的,她一把抓住陸清嘉的手,力氣出奇的大。
“我讓你好好聽媽媽的話,不該問的別問,不該想的別想,少打聽有的沒的,平裡不說話不理會人只知道養貓貓狗狗也就算了,為什麼不聽囑咐?”
“你哥當初就是好奇心,現在媽媽就只剩你了,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讓我怎麼辦?”陸清嘉看了眼陸父,對方避開視線,沒有絲毫開口勸阻的意思,估計是知道自己一旦發出聲音只會讓矛盾升級。
可他躲是躲不過的,陸母順著陸清嘉的視線看過來,整個人就像被點著的汽油桶一樣,一下子就炸了。
“你他媽還吃,撐死你得了,怎麼不看看你兒子?”說著冷笑一聲,聲音裡透著恨毒的意味:“也是,有了兒子你自然就高枕無憂了。”
“噁心玩意兒你怎麼配?”接著丟開陸清嘉單方面廝打陸父:“你怎麼配我兒子換你活?”又瘋瘋癲癲道:“今天強子死了,死得好,省得禍害下一代,叫我說你們這家人就該死絕了。”陸清嘉連忙將兩人拉開,捧著陸母的頭,眼神對視:“媽,冷靜,沒事的,我還在,我沒事。”強大的神力鎮壓了陸母此刻內心的癲狂和暴躁,舒緩過後是巨大的疲憊。
陸清嘉直接將人抱起來送進房間,放上給她蓋好被子。
這才回到客廳,便看到陸父一個人縮著肩膀,也才不到五十的人,此時身形佝僂,渾身淒涼。
見陸清嘉回來,嘆了口氣:“你長大了,越來越像你哥。”陸清嘉對他以及家族做出的選擇暫時不予置評,只繼續道:“剛才我問媽的事,您有印象嗎?”陸父並不像陸母一樣牴觸告訴陸清嘉一切,相反只是畏懼陸母知道後會發瘋。
便和陸清嘉約定道:“其實這種事,與其瞞著倒不如讓你做選擇,總歸咱們家的人都得走這一遭的。”於是陸父便道出了這個家族的故事。
說是有個與世隔絕的古老山村,封閉而保守,村民世世代代供奉一種山神。
但山神每三年需一對童男童女供奉,以前大家都無知愚昧也就罷了,後來時間進入現代,教育普及到鄉下。
年輕人通過上學或者打工見識了外面的世界,意識到山村的矇昧殘忍,組織起來要求村裡的老人停止供奉。
結果自然引起了軒然大波,甚至引發血事件,掌握話語權的老人甚至不再允許村裡的孩子再出去。
但見識過世俗繁華,又豈會甘於繼續貧苦?
於是一群年輕人便策劃逃跑,當時也成功了,只是沒料到,他們的行為也怒了山神。
子孫後代過了十八歲,便有喪命的風險,唯獨生下孩子,詛咒才會轉移到孩子身上,蟄伏十八年,命運繼續輪迴。
不管是父系還是母系,只要是那些年輕人的直屬血脈,都在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