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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副本,從那以後,好幾年以內恐怖遊戲和極端遊戲沒再進行過換生。”
“還是最近這一兩年關係破冰漸漸恢復的。”
“我舅舅六年前死的,當時我們恐怖遊戲和極端遊戲斷,不存在和極端遊戲的玩家一起通關競爭的可能,那結果就只剩下一個了。”
“無限遊戲,對吧?”鍾裡予到這步了也不含糊,他點了點頭:“我們傻老闆跟無限遊戲之間關係不錯,但雙方的玩家可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並且或許是傻子有傻福,三大遊戲中,也就咱們這傻座下的玩家跟遊戲關係和諧,其他兩個遊戲,跟管理員級別的玩家可微妙得很。”
“當然這也跟他們的篩選機制有問題。”鍾裡予跨過一塊碎石,下意識轉身衝陸清嘉伸出手。
陸清嘉也下意識的將手放上去,就著他的力跨過去。
等跨過去了倆人才反應過來,其實以陸清嘉的體能,本就不需要拉一把也不用擔心絆倒?
鍾裡予臉有點紅,但鬆開陸清嘉手的時候,沒等他手出去,復又攥緊,裝作沒事人一樣。
眼睛到處瞟:“這段路陡得很,你拉著我小心別摔了。”
“你可別誤會,我就是擔心你蹭破皮誣賴我一個員工沒開好路,又趁機扣我工資而已。我月薪才兩千塊,還得養家餬口,經不起扣的。”陸清嘉還沒說話呢,見這傢伙叭叭叭自我挽尊一通,挑了挑眉:“年輕人別什麼事都想著從老闆這裡找問題,要從自己身上找問題。”
“我要是苛刻所有員工你可以說我黑心不要臉,但我要只苛刻你一個人的話,那就是你自個兒的問題了。”鍾裡予笑了笑:“那我這不就在表現嗎?”
“既然真的想表現那難道不該用背的?攥得一手汗有什麼用?”陸清嘉只習慣拌嘴,沒料鍾裡予立馬出“還有這種好事?”的表情。
一個背撈就把陸清嘉背起來了:“老闆,你看我這代步車還穩嗎?”
“啊?嗯!還有點曬。”陸清嘉懵了一下,照樣不虛。
“這簡單。”說著鍾裡予就從旁邊摘了一片大芋頭葉。
那野芋頭是陸清嘉讓人種的,物美價廉易活還貼陸清嘉設計的整體風格。
野芋頭葉可以長很大,最大的用來當傘不成問題。
鍾裡予來之前不愧是跟鍾父學到點髓的,各種融會貫通,甚至不要陸清嘉拿“傘”。直接進自己的後脖子裡。
那芋頭梗切面的黏是極難除的汙漬,鍾裡予那價值不菲的手工定製上衣,背後就這麼被蹭髒了。
走了一會兒,發現脖子裡一空,鍾裡予回頭,見‘傘’被陸清嘉拿了出來,撐在自己手裡。
見他看過來,大言不慚道:“太低葉子打到我臉了。”鍾裡予這時候臉上的表情,跟二師兄把高翠蘭背出花轎的時候也差不多了。
但沒走兩步這氣氛就黃了。
因為倆扛著鋤頭的阿伯走近,看到是陸清嘉,大嗓門的嚷嚷了一句——“哦,嘉嘉啊!我當是誰。”
“老遠就看著倆傻子大熱天一個背一個,還以為又是城裡來的小年輕。我還說現在年輕人也忒矯情,這還沒下雨呢,背啥背?貼一身汗好受啊。”另一個點頭:“就是,還薅芋頭葉,傻了吧唧的,咱們年輕的時候都不這麼玩了。”說得鍾裡予放陸清嘉下來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兩個阿伯叨叨一通,這才看著陸清嘉道:“既然是嘉嘉就沒事。”
“嘉嘉你這是腳崴了還是中暑了?叔家裡有紅花油,要不要給你拿點?”
“對對,他家那個好用,我家有虎骨酒,要不要?”陸清嘉面無表情的從鍾裡予背上下來,把芋頭葉往地上一扔,還踩了兩下。
笑眯眯道:“沒,我跟朋友鬧著玩兒呢。”兩人樂呵呵道:“嗨,男孩子是喜歡渾鬧,那你們玩兒啊。”兩人走遠後,鍾裡予小心翼翼:“那還背——”話沒說完就被陸清嘉扯住了衣領,面無表情道:“你是不是給我下了神暗示。”
“我沒有啊!”鍾裡予頓時比竇娥還冤。
“那我怎麼可能幹這麼挫的事?我的格調是很高的,你不是不知道。”鍾裡予也來氣了:“那我幹嘛不直接暗示你跟我去民政局?”說完他猛的一驚,頗有種豁然開朗的覺。
但苗頭還沒全冒出來,就被陸清嘉打了回去:“成天想你妹的桃子。”鍾裡予囁嚅道:“說得就跟你吃虧一樣,我這條件,不算差吧?”陸清嘉不想理會他,轉移話題道:“你剛話還沒說完。”鍾裡予不情不願的被當個套話機器,但也怕他因為準備不足吃虧。
便接著道:“極端遊戲就不說了,它的篩選範圍是經歷過極端災害倖存下來的進化人類,起點就比我們高。不過資源貧瘠,天花板比我們低,這也是當初極端遊戲偷襲的原因。”
“無限遊戲的篩選無視時間,橫跨數千年的人類歷史,裡面既有千年前的古代人,又有數百年後的未來人,但篩選條件都是曾經殺過人的。”
“雖說也有人殺人是迫於無奈或者過度防衛,但大多數能對同類下手的,本就比一般人殘忍,道德底線也低,所以要說初級的玩家群體,其實我們恐怖遊戲大部分都是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