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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這種門的npc或者大boss說出來的話,應該不會有假,但人也確實好好站在這裡。

是有珍貴的替命道具,比如稻草人之類的,幫他接了一劫嗎?

玩家們正猜測紛紛,就聽陸清嘉笑著開口,對久不見反應臉也變得奇怪的紀曳道:“老師在等什麼?就算你等到這堂課結束,我也不會因為撒謊爆炸的。”

“因為我確實一個字都沒撒謊啊。”

“這怎麼會——”紀曳頭一次表情產生了動搖。

便聽陸清嘉道:“那些事,怎麼能算是我的錯呢?”他表情光明正大且理所當然:“明明都是別人先動的手,我只是被迫防禦而已,雖然防禦的手段積極了點,但我以為能為了學生的未來斷然做出這種需要很大決心和鐵腕措施的紀老師,應該是很能理解我的。”

“真是讓人失望。”紀曳從容的臉眼可見的難看了幾分。

而周圍的玩家看向陸清嘉的眼神卻各有不同,有認為他立場還算正常,但行事風格應該是不擇手段的類型的。

有認為這就是個惡到極致的變態,對自己做過的殘酷的事毫無概念,是真的對自己殺了多少人,幹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沒有任何罪惡——因為紀曳這個副本npc所描述的事,很可能是客觀視角下的場景。

當然這也讓不少玩家確定了,這一場所謂‘誠實’的課題,是一場唯心主義的活動,是否算在撒謊,取決於答題人本人的內心認知。

顯眼紀曳在心裡已經判了陸清嘉死刑,然而陸清嘉卻堅信自己沒有撒謊,那麼結果就偏向了陸清嘉的認知內。

既然如此,那就大有作空間了,畢竟雖然不可能每個人都像陸清嘉這種變態一樣,自我認知這一步就出了問題,但所擁有的能力和道具,也不是沒有能從中作弊的。

紀曳與陸清嘉對視半晌,接著臉上又出了從容的笑:“很彩的回答。”

“既然陸清嘉同學已經深諳本節課堂的髓,那麼接下來的示範也沒有意義。”說著紀曳轉過身,在黑板上寫上一個大大的【欺】字,還用粉筆畫了個圈框好。

“在本學年,發生過一件事,這件事造成了兩人死亡,一人無家可歸。”

“‘欺’字是此事件的提示詞,接下來這堂課的目的,就是讓同學們通過真實誠懇的問答,絲剝繭將這件事的真相呈現給老師。”紀俞從講臺下面拿了一個籤箱上來:“裡面是寫上了每個同學名字的紙條,每次被中的同學,都必須回答提問。”

“提問的人則由屏幕上隨機出現的學號對應的學生進行。”

“期待下課的時候,同學們能找出正確的答案給老師。”紀俞說著便作勢離開教室。

最後提醒了一句:“對了,就算老師不在,也要儘量遵守課堂紀律,不要在上課期間隨意進出哦。”

“以及,最後的答案如果錯誤,本班便隨機取兩名同學,失去補課資格,徹底無法畢業。”

“無法畢業會怎麼樣?”一個玩家問道。

紀俞咧嘴一笑:“無法畢業的人當然無法離開學校。”

“當然,如果回答正確,全班繼續進行下一個主題的課程,但老師會據得到正確答案的貢獻度,問題的關鍵,以及學生清真相的先後順序,幾個參數進行評分,分數越高對今後的課程越有利哦。”說完對方便消失在了教室裡,雖然紀曳從始至終沒有展現半點自身的武力,但他離開後,教室的氣氛仍舊明顯一鬆。

到了這個時候,大夥兒才有心思分出更多心神打量彼此。

老實說,玩家此次基數這麼大,除了一些埋得深的,很多經驗豐富的撈金玩家和獵人玩家,一眼就能分辨得出彼此。

就像辦案經驗豐富的老警察能在人群一眼看出哪些人有過前科,或者慣偷聞那味兒就能分辨是穿著便衣的警察一樣。

這兩個陣營對立已久,不死不休,只掃一眼,陸清嘉就看到至少十來個人,相互之間互相打量的眼神已經帶上了攻擊和不懷好意。

當然也有把視線落在陸清嘉身上的,在斟酌他到底哪個陣營。

有個光頭玩家便試探道:“兄弟,夠有種啊,那種很可能是規則大boss的npc都敢硬剛。”陸清嘉笑道:“規則npc什麼意思?我才從初級場上來,很多都不懂。”光頭與周圍的人對視一眼,對他的話當然不盡信,因為這個人太遊刃有餘了,這不是才跨過一個大階梯的玩家該有的表現。

一般人從初級場來到中級場,優勢全無,一朝變成玩家群體中的新底層,自然小心翼翼,多看多聽少說,但對方大喇喇的樣子,哪有青澀的痕跡?

不過只要不是對立陣營就好,哪怕是普通中立玩家,在這種大亂燉的副本上,也是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好,各方自然小心翼翼。

除此之外,有一個人讓陸清嘉格外注意。

那是坐在倒數第二排靠窗位置的一個男生,當然外表也被遊戲調整成高中生的樣子。

對方顯眼不為別的,實在是長得太好。

老實說陸清嘉自己就是能靠臉辦事的,能讓他覺得驚豔的人真的不多,即便大部分以美貌著稱的明星。

但眼前這個少年,真就像是晨光裡的一縷唯美幻覺,看起來純粹溫柔,陽光灑了一層金在他髮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