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城外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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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風致從沒見過這種似人非人的東西,微一愕然,這隻或是這個人業已展開動作,一聲狂吼朝著烈風致直直撲了過來。
獸人體形壯碩但動作十分迅速,眨眼間便越上兩丈高空,一隻巨靈掌狠狠地朝著烈風致側頸打去。
烈風致就空曲腿一旋,硬是拔高丈餘,避開此掌。獸人勢盡墜地,靈活的身子凌空一個跟斗,雙足狠狠踹向地面,借力一跳又轉身撲向烈風致而去。
接著由樹林裡其他的方向也同時傳來吼聲,三條同樣壯碩的身影飛出草欉撲向烈風致。
“好傢伙!”烈風致低呼一聲,左足伸出點在一旁的樹幹上,借力橫飛避開。
“啪勒!”一聲刺耳巨響!方才借力的樹幹竟被最初出現的獸人赤手生生捏斷,另三名獸人分成三個方條飛縱在樹幹包圍烈風致,其靈巧捷的動作遠超過真正的猿猴。
五條身影在幽暗的林子裡錯飛縱,速度奇快無比,只看見樹搖葉落,卻無法看清究竟是剛才的身影是誰。
烈風致尚是首次遇見對手的靈活身法能夠在樹林和自己一較高下,不由生出比較的想法,和這四名來歷不名的獸人大玩抓藏。
經過片刻,這片林子被四名獸人拆了個七零八落,至少有數十株樹木被獸人攔折斷。烈風致覺到這些獸人並非與自己相同又或是自小生長在山裡讓猿猴養大的人。反倒是比較像行者門那類,修練某種武功而導致現在的情形。
“呀!”烈風致左手伸出,抓住一旁的樹木借勢迴轉,身形撲向後方追來獸人,右手烈風掌直直印這名獸人的膛。
“呀!”獸人應掌噴血巨體如炮彈般飛出,撞進下方的矮木欉裡,龐大的身體頓時如披荊斬棘一般將矮木欉開出一條道路來。但這名獸人並未死去,仍是掙扎地爬了起來。
“好耐打的傢伙!”烈風致暗讚一聲,斬屍劍應勢出鞘,一名撲來的獸人避之不及,吐的金芒便貫穿獸人心口一劍斃命。
兩名獸人由後方凌空撲來,絲毫不畏斬屍劍的鋒利,四隻巨靈掌直襲烈風致。
烈風致向前空翻,右足點在前方的枝椏上,斬屍劍在身旁卷出一圈圈凌厲的金芒,向兩名獸人。
兩聲淒厲的慘叫暴起,林子裡頓時灑下一片血雨,飛濺的鮮血染紅了樹林的青綠,一名獸人屍體高掛在樹上,而另一名則是墜入草欉裡不見蹤影。
烈風致解決掉三名獸人,便要離去,但是那名中掌卻未死的獸人,仍是撲跌著要殺過來。
“頑強的敵人。”烈風致說罷披風一揚,一道金的光逝向獸人,劍氣直接貫穿獸人喉部,仰天倒下。
烈風致溜目四望,看著殘敗的樹林,自語道:“這裡不是休息的地方,還是趁夜再趕些路吧。”說著便躍上馬匹離去。
一條黑衣人影在烈風致離去後,由林子深處緩緩走出,看著地上的屍體道:“烈風致的功夫比想像中還高,這些獸人本不是對手,看來得要派出較厲害的影獸,才對付的了。”北皇九十八年三月三金甲城烈風致牽著馬兒,完了入城稅緩緩地走進了金甲城。撲面而來的是一股繁華而熱鬧的氣氛,大街上人來人往,石橋瓦屋鱗次櫛比,順著大街看去,商店小販林立,吆喝的攤販,與購物的民眾將街道擠滿人。
城門入口旁的公告榜上,張貼著五輪大會的比賽期及報名的地方,一大群人圍在榜前觀看。
烈風致沒有擠進人群裡觀看,只是牽著馬尋找落腳地方,因為參與比武大會的人十分的多,金甲城裡的客棧多伴都被住滿,尋了大半天才在一條偏僻的巷子裡找到一家客棧落腳。向店家探得報名比賽的地方後,便朝著報名處而去,完成了報名的手續,烈風致便在金甲城裡溜達,觀賞一下城裡的景。
金甲城是北皇朝與死亡島及南龍國運貨轉接點,只要是北皇朝的貨品要到南龍國或是死亡島,至少會有一半的機會經過這裡,鏢局及運貨行應運而生尤其發達。
大街上除了各式商人外,持劍帶刀的武林人士更多,不光是因為比武大會的關係。而是神力少君齊無在朝野兩方面名聲皆是十分顯要,除了是沙場戰神外,在江湖上更是中興五嶽劍派的風雲人物。
烈風致步上一條石橋,遠眺而去,印入眼簾的一座氣派宏大,固若金湯的建築正是少君府。
“哈哈…”烈風致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還是在無意間走來這裡了。
來此之前自己不是早就決定好了,在還沒告訴楓瑟之前,還是儘可能的避免見到昭昭。以免自己剋制不了情,之前的落煙已經讓自己招架不來,更別說是昭昭。
烈風致凝望著少君府片刻後,搖搖頭嘆了口氣,回頭步下石橋,準備回落腳的客棧歇息,應付由後天開始的比武大會。
回頭之時,竟發現一名頭髮灰白的老者站在橋下含笑地看著自己,這老者身材十分高大壯碩,全然沒有一般年紀大的人佝僂的模樣,一張臉慈眉善目,面孔十分紅潤,有些像是古代關雲長的模樣,留短鬚眉鬢花白,灰白的長髮束於木冠之中,身背長劍一身淡青的長衫,有種出世脫俗的道家高人之。
老者微笑開口道:“這位小兄看來氣宇不凡,不過怎麼卻一直盯著少君府不放,是有認識的人在裡面嗎?”光看此人外表氣勢烈風致便知這人定非尋常人物,極可能是某名門大家高手,便恭敬地抱拳行禮道:“晚輩烈風致,見過前輩。不瞞前輩少君府裡確實有晚輩友人,只是現在尚有些許原因不能見他。”烈風致語氣十分誠懇,老者也沒有懷疑,便道:“那小兄來此是為參加比武大會的嗎?”
“是的,晚輩正是為參加比武大會而來,前輩也是嗎?”
“哈哈…”老者長笑道:“小兄別說笑了,老夫這一把年齡怎麼堪得起那種折騰,現在的比武大會是年輕人的天下。”烈風致也跟著陪笑起來。
老者抬頭望著天道:“天已晚老夫要回去了,小兄也早些休息。”烈風致急忙抱拳問道:“前輩高姓大名?”老者緩步離去,悠悠道:“老夫‘馭風飛鵬’尚明堂,如果小兄有空就到五嶽劍派道場來拜訪老夫吧。”話聲未消,尚明堂腳步似緩實快,轉眼間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烈風致看著離去的尚明堂道:“高手啊…此人與魏易用前輩武功相去不遠啊…”二後金甲城第三十八屆天朝五輪大會正式開始比起斗南城,金甲城的參加人數就少了許多,但也有一萬多人。而時間上金甲城也比斗南城早了五天舉行,這也是參加人數比較少的原因之一。
烈風致拿著參加比賽用的木牌來到城南的比武擂臺,比起斗南城的擂臺,金甲城的就樸素許多。這座城南的比武擂臺只是先用泥石填高,再鋪上一層石板而已。
烈風致被排在第十五組,離自己上場的時間尚早,便隨意找了處陰涼的地方休息也觀看著前面十四組裡頭是否有什麼高手值得注意。
一連觀察幾場,發現金甲城裡用劍的人比起使用其他兵器的人多上許多,不知是何原因,或許是五獄劍派在此設立道場的關係吧。很快地前十四組的比賽結束,烈風致走向擂臺旁加入了等待上場的隊伍之中。
一聲鼓響,五十名參賽的人便各自躍上擂臺。烈風致隨意選了個地方站立,第二聲、第三聲鼓響接連響起,擂臺上頓時爆起一陣喊殺聲,眾參賽者立即抓對廝殺。
烈風致站在擂臺邊緣沒有移動,只是隨意舞著左手使出羅圈掌將攻來的敵人一一打下擂臺。
時間飛快而過,場中只剩下六個人仍在打鬥,其中四人互相戰成一團,而另三個人一人便是烈風致,此時兩人同是使劍的高手正合攻著空手應敵的烈風致。
兩名劍手運劍如電,且顯然是聯手習慣的搭擋,雙劍錯成百千劍影如天羅地網般地撒向烈風致。
烈風致只守不攻,彷彿是在欣賞兩人的劍法,羅圈掌法夾雜著羅圈氣罩,將兩柄靈活翻飛的劍鋒阻隔在三尺之外。
“當!”一聲鑼響!兩名劍手正好同時刺出最犀利一招直攻烈風致臉部。
烈風致右手隨意似地舉起,但併攏的三手指正好準之又準地將兩柄劍鋒生生夾住。破去一切劍招的變化後續,兩名劍手頓時吃了一驚。
烈風致面帶微笑地淡淡說話道:“比賽結束了,你們通過了,恭喜二位了。”兩名劍手聞言,很開心地笑了起來,連忙謝烈風致的手下留情。
烈風致淡笑道:“其實這都是二位本身努力得來的,二位請繼續加油吧。”兩名劍手道謝後離去,烈風致也接過擂臺裁判官手裡的木牌後緩步離開。
烈風致並未立即離去,反而是在擂臺旁的小販子面前買了一碗涼水喝,和小販老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也不知是第十幾組的比賽開始,三聲鼓聲響完的同時,忽然一股強烈的殺氣有如燎原烈火般橫掃過整個擂臺四周。這一股火焰般灼熱沸騰的殺氣竟讓烈風致生出一種悉。
烈風致放下手裡的碗第一時間衝向擂臺旁,不過幾個呼之間,擂臺的鑼聲業已響起,這一組的比試從開始到結束竟不到十息的功夫,速度快的驚人,究竟是什麼人?
穿過人群,來到擂臺旁印入眼裡的景象讓烈風致到可怕又悉。
“老天爺!”血海!擂臺上已經變成一片血海,幾乎所有的比賽者全數死亡,模糊的糜混著鮮血如河水般瀉下擂臺,數百名站在擂臺旁觀看的群眾來不及躲避紛紛被鮮血潑灑到,成了一個個的血人。
尖叫慘嚎聲此起彼落,所有的人全都想往外跑,就進在一旁等待的下一組比賽之人也被嚇破了膽,擠成一團的人群互相推撞逃命,不少人還因此受傷。
敢留在這恐怖現場仍有十多人,大多是參賽者,還有部份裁判官,看來這些人不但是武功夠高膽量也是十分地大。
擂臺上只剩一個人站著,修長的體形穩立如山,滿頭長髮風飄飛,過半的長髮如血染一般的腥紅,雙手分持著一對刀劍,朝下的尖鋒仍不停地淌著鮮血,身上散出的深紅殺氣眼可見的。臉上的刀疤,滿盈雙目的殺氣。
站立在一片血海之上,讓人不覺會以為此人是自此地獄的索命惡煞。
這人便是這一組比賽的唯一優勝者,也是烈風致最不想見的幾個人之一,龍君城頭號劊子手…
“‘刀劍行屍’錢一命!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烈風致指著錢一命驚訝地大叫。
錢一命刀劍回鞘,大步地走向烈風致表情冷酷地道:“為了與你決戰。”烈風致收回心神道:“可是,我會來金甲城參加比賽的事應該沒什麼人知道啊?就算你由麥子那邊得知,也不可能來得這麼快啊?”錢一命由一名戰戰兢兢的裁判官手中接過木牌道:“有人告訴我你會來這裡參加。”
“能否請問一下錢兄?”烈風致聞言深奇怪問道:“是那一位仁兄如如神通廣大?”錢一命直接丟出了三個字:“駱雨田。”
“什麼!竟會是大哥!大哥又怎麼會知道我的下落?”烈風致壓兒都沒想到會是自己老大把自己的行蹤出賣了,看來或許這就是老天爺決定的答案,與錢一命的勝敗就要在金甲城作出最終的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