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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沒胃口吃飯了,你陪我走走吧。”女人說。

出了酒樓,兩人上了張婷的車。

車子慢慢在街上行駛。

“你說吧,你擔心什麼?”男人問。

“唉,”女人嘆了口氣,似乎在整理思緒,半晌說道:“這事兒跟我父親的把柄有關。”

“怎麼回事兒?”對於這件事,汪海洋一直好奇,雖然已經知道保險箱裡的把柄與縣委書記有關,他也因此被餘成龍刺的癱瘓了,但經底是什麼把柄,他卻一直不清楚,而且餘成龍為什麼會掌握,也是一個謎,原以為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件事應該結束了,沒想到麻煩看來還在繼續,新任的縣委書記居然也和這事兒扯上了。

車子停了下來,張婷把頭埋在方向盤上,沉默了一陣,然後抬起頭慢慢說道:“我現在都跟你說了吧,事情是這樣的。這新來的縣委書記叫王澤明,他和我父親是大學時候的同學,王澤明的子叫李淑芳,也是他們的同學。李淑芳是個多才多藝的女人,我父親就喜歡上了她,兩人的情一直不錯。畢業後,我父親被分配到邊疆工作,李淑芳留在了天水市,約好幾年後他調回城裡兩人就結婚。誰知就在這幾年中,起了變故,等我父親想盡辦法調回天水市時,王澤明已經和李淑芳結了婚。這其中的情變故,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我父親對這事一直耿耿於懷。後來他被派遣到風鳴縣當了縣委書記,結識了我的母親,組建了家庭之後,以前那段情也就埋在了心中。誰知兩年前,李淑芳來到縣城進行調研工作,兩個老情人再度重逢,舊情復燃,便做出了越軌之事。沒想到他們的事兒被人暗中拍攝到了,這人侄底是誰,至今是個謎。這個人就把相片從門底進我父親家,想以此敲詐,沒想到陰錯陽差,餘成龍那天剛好在我父親家,結果被他截到了,他便起了心,瞞著我們,與那人進行了易,把我父親的把柄買到了手。然後,他就以此為要脅,利用我家的關係大肆斂財。而這件事我父親從頭到尾都不知情,那李淑芳調研完後也就回了天水市,沒有和我父親再聯繫。所以這兩年我千方百計想把把柄拿回來,結果保險箱沉入了河底,餘成龍還是打擊了我父親。現在你想想,王澤明是李淑芳的老公,他調到這裡當縣委書記,要是餘成龍又起壞心,把這件事說給他知道,即使沒有證據,但三人以前的關係擺在那裡。你別忘了,還有一個我們不知道的人存在,就是當拍下相片的那個人,要是餘成龍找到他,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說出來,他焉能不信?如此一來,還有我的好果子吃?”

“原來是這樣。”汪海洋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也不替張婷擔心起來,他安道,“婷,你別擔心,大不了就是不做官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看這樣好了,要不,我把公司行政總監的位置留給你吧。其實你就是最佳人選,我巴不得你來幫我。”

“洋,你真好,有你這句話我就很高興了。其實我擔心的不僅僅是我自己,要是王澤明明白自己戴了綠帽,那麼站在我父親這一邊的官員肯定要受牽連,我是覺得對不起他們,尤其是小美他們幾個的父母。”

“那王澤明現在來了嗎?”

“還沒,也就這幾天了。”

“媽的,要不,乾脆我去把餘成龍做了,一了百了?”汪海洋到自己的女人受到威脅,當然這女人還包括小美、趙娟,一股子殺氣就上來了。

“別,洋,你不要亂來,殺人可不是隨便的事兒。現在只是我的擔憂,餘成龍也未必會那樣做,我只是做了最壞的打算而已。”汪海洋斬釘截鐵的說:“婷,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只要你覺得有麻煩了,就告訴我,讓我去給你解決!”

“洋,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女人的眼裡一片澎溼,情不自的就擁入了男人的懷裡。

汪海洋摟著女人,到心裡的責任又重了幾分。

兩人一時無言,這個時候,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第2捲風生水起第195章鑽進死衚衕汪海洋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呂治國打來的。

“哥們,不是找你喝酒嘛,你小子還不現身?”呂治國在電話裡說。

“有點事兒耽誤了,你知道公司的事兒多,這樣,半個小時後,我們酒吧見。”於是汪海洋送張婷回了家,就往酒吧趕去。

呂治國見到他,說道:“你小子,一嘴的酒氣,還能不能喝?”

“呵呵,當然能了。你現在不忙的嗎,怎麼還有空約我喝酒?”

“我父親的心臟病犯了進了醫院,我請了幾天假照顧他,知道你進了城,所以想和你喝幾杯。”

“原來這樣,那你上次提到的殺人案,把我表舅牽進去的案子,有什麼眉目沒有?”汪海洋對這案子產生了好奇,而且莫名的覺得這案子有些古怪。

“嘿,哥們,這可是警方的機密,不過我也不怕給你說,沒什麼進展,該排查的人基本都排查了,沒有一個真正可疑的,案子鑽進死衚衕了。專案組都象熱鍋上的螞蟻,不過幸好沒有第四個受害者出現,否則這壓力不知有多大。我是受不了了,所以就請了假。”

“我聽說那三個受害者都是被兇手害了卵蛋,你們沒有朝這個線索去找?”汪海洋表情嚴肅的說。

“你是指情殺的可能是吧?”呂治國反問道。

汪海洋點點頭,“依我的經驗,這八成跟情殺有關。”

“我們也想到了這點,但是我們找不到三人的共同點,沒有同一個女人和他們三人扯上關係,我們只能認定兇手可能是個變態的人,這只是他的一種殺人方式。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三個人都和同一個小姐發生過關係,但我們很難查得出來。因為嫖客一般都不會告訴小姐自己的的真實姓名,我們也不可能把所有小姐找出來去辨認三名死者,即使有這個能力,但小姐的太大,保不住那小姐已經離開本地了。”汪海洋‘哦,了一聲,原來警方後面想到的侄和表舅的想法一致。他莫名的想到這三個受害者的死與那晚在包廂裡作踐黃秀雲是不是有關,但想不通的是,自己和表舅也參與了,而且自己才是當晚唯一和黃秀雲辦事兒的人,那為什麼沒事兒?所以他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現在張成軍手中的相片一直沒有面,警方又不會去挨個排查小姐,看來那晚的事情應該是個永久的秘密了,這伎不錯。

“別提這事了,說說你的公司進展如何了?”

“還行吧,對了,我們這公司以後還要接受公安局的領導,你小子還得多多關照,也幫我們拉拉生意。”

“這個沒問題,我知道你們幾個股東都是特種兵出身,在培訓人員上應該過得硬,我也希望你們能打造出一的保安隊伍,不象以前那個老闆,整一群垃圾出來,天天受到客戶的投訴。”

“呵呵,培訓自然是沒有問題。我們計戈是半年一學期,分級、中級和高級階段,以適應不同客戶的要求。不過現在很多人未經正規培訓,就上崗當保安員。這種黑保安氾濫,對我們公司的業務可是很大的影響啊,就象那些搞裝修的‘游擊隊,搞垮正規裝修公司一樣。”汪海洋提出了自己的擔心,這也是他這次與呂治國見面的重點話題。

呂治國說:“這種現象的確很普遍,我們也在加大力度整治‘黑保安,市場這一塊,我們要建全管理機制,儘量讓客戶從你們保安服務公司這種正規渠道招聘人員。當然在宣傳這一塊,你們公司也要擴大影響,消除舊公司帶給你們的負現影響。”

“哥們,我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