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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慈雲寺。
呂治國也知道他在城裡,於是在黃昏的時候約他出來喝酒。汪海洋的手今天拆了石膏,心裡高興,也想喝一杯,於是兩人在酒吧裡見了面。
“你小於有空不陪你的女法醫,找我喝什麼酒?”汪海洋笑道。
“別提了,心情鬱悶,所以找你喝喝酒。”呂治國愁緒滿懷。
“怎麼了,和她鬧彆扭了?”
“沒有,是工作上的事兒,壓力大得很。”
“什麼事兒也令你一籌奠展?”汪海洋好奇的問。
“哎,遇到一樁棘手的兇殺案,一點眉目都沒有。”
“是嗎?說來聽聽。”作過警察的汪海洋當然對這種事有興趣。
呂治國喝了一杯酒,然後說道:“前幾天在郊外一個廢棄的磚窯裡發現了三具屍體。”
“什麼,三具屍體?滅門案?”這是汪海洋的第一個反應。
“不是,”呂治國搖搖頭,“不過這三個人是彼此認識的.據調查關係還不錯,既是同事也是朋友。他們的遇害時間有先有後,顯然是一起連續謀殺案,搞不好還有受害者出現。”
“有點意思,那兇手的動機是什麼?”
“就是這點費解,兇手相當狡猾,現場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這三個受害者除了彼此認識之外,找不到其它的共同點。所以下一個受害者會是誰,我們一點頭緒也沒有。”
“那你們可以試一試找他們共同的朋友調查一番,也許可以找點線索。”汪海洋建議道。
“已經從這方面著手調查,不過要排查的人員太多,到現在為止,也沒找出有價值的線索。鳳鳴縣還從沒遇到過這麼嚴重的兇殺案。上級要求我們儘快破案,壓力不小啊。”
“不會是你負責吧?”
“那倒不是,我只是專案組成員之一,我這個副隊長哪有資格指揮全局?算了,不說這個了。對了,你們的公司進展如何了?”
“呵呵,在進行中,有張婷的幫忙,應該不費什麼事情。”
“你小於行啊,深藏不,轉眼一變就成了公司的老闆。”
“哎,什麼老闆,是我那幾個戰友看得起我,拉我入夥。我們這些當過兵的都看重這份戰友情誼,在一起創業也是一個不錯的事兒。”
“呵呵,那以後陪你喝酒的人就不止我一個了,蛋疼小說你小子在這裡落地生,我也高興,我還擔心你隨時就離開鳳鳴縣了。那現在你不會在慈雲寺呆了吧?”
“暫時還呆段時間,等廟裡找到下一任保安之後,我就會離開了。”
“那好,以後我們見面就方便了。小美呢,你和她現在怎麼樣了,我聽說她回來了。”
“我和她見過面了,這兩天太忙了,也沒去再找她。對了,張婷的父親癱瘓了,我聽趙娟說,可能會在本地官場引起震動,是不是?”
“哎,這事兒還真有些複雜,縣長和縣委書記一向不合,當地官場分成了兩派,明爭暗鬥,這縣委書記一病退,這天平就失衡了。”
“會不會影響到你?”
“我?應該不會,我是個中立派,但是我和張婷她們走得較近,無所謂,我又不是什麼大官。”
“那你老丈人呢?他不是紀委書記嗎,他是傾向於那一邊的?”
“縣長那邊的。我給你說,天水市即將派人替代縣委書記的工作,大家都把目光盯向他。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地不地震就要取決於他了。”
“人家說,商場如戰場,這官場也是這樣,做人難啊。”
“哈哈,那你小於還往商場鑽?是不是以前戰場上打仗不過癮?”兩人相視一笑,又共飲了一杯。
這個時候,呂治國的電話響了,蛋疼小說他出去接了電話,幾分鐘後進來說道:“陳潔找我呢,我和她約了去看電影,放鬆一下。”
“你小於真會忙裡偷閒,你們兩個天天這麼纏著,不怕你老婆發現?”
“你不知道,我老婆這段時間忙著去裝修那個新房子,哪有空管我?再說,我這個工作又不定時,隨便找個藉口就行了。”
“那算了,我不打擾了,我明天就回廟裡,我呆會還打算去見見小美,也不能太冷落了她。”
“那好,我們改時間再聊。”兩人出了酒吧分開後,汪海洋剛要給小美打電話,卻接到了表舅的電話,說有事找他,叫他去家裡。汪海洋聽他的聲音有些不正常,便趕了過去。
第2捲風生水起第170章三個死者汪海洋本想約小美見面,接到表舅的電話,便趕了過去。
進屋後,兩人坐在沙發上說話。
“有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說嗎?我還準備約小美呢。”汪海洋說。
“哎呀,我心裡鬧得慌,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所以找你過來聊聊。”李少兵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發生什麼事兒,招標出問題了?”
“不是招標的事兒,我給你說,我前兩天一回來,就聽說張工、馬工和楊工死了,你說嚇不嚇人?”
“什麼?”汪海洋一驚,“你說哪幾個死了?”
“就是上次我帶你去星輝娛樂城喝酒的三個人啊,我一回來,就聽說他們被人殺了。”汪海洋馬上想起呂治國剛才給他講的兇殺案,他萬萬沒有想到是這三個人,“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兒,剛才我和呂治國喝酒時,他就談到了一起嚴重的兇殺案,我還不知道是這三個人呢。”
“哎,你說嚇不嚇人?蛋疼小說今天下午警察還找過我,詢問他們的情況,我和他們只不過是業務上的朋友,有什麼可說的?再說這段時間我去了外地,他們的死關我什麼事兒?不過我想來起去,心裡總是鬧得慌,你說,咋會出這種事呢?”汪海洋的腦裡也炸開了鍋,忙問道:“那他們三個倒底死了多久?”
“我也不太清楚,聽人說,發現屍體的時候,已經死了好幾天了。”汪海洋想起張成軍敲詐黃秀雲的事情,難怪廟會那天他沒有出現,手機也打不通,可能當時這傢伙已經被人殺了,自己還猜測了多種可能,沒想到是這種結果。既然他是敲詐,就沒理由把這事兒告訴別人,自己沒有下手,哪誰下了手呢?這件事黃秀雲也沒有找過其它人幫忙,不然她後來也不會告訴自己,張成軍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看來張成軍的死應該與敲詐無關,但另兩個為什麼也死了呢?
“他們不會得罪什麼人了吧?”汪海洋說道。
“也許吧,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們三個在工程上手腳不乾淨,吃拿卡要樣樣來,我都給他們貢獻了不少,這要是查起來,恐怕我都脫不了干係。”汪海洋突然又擔心起來,張成軍還有黃秀雲的相片在手裡,如果這一查起來,那相片被警察找到,豈不麻煩了?警察會不會順藤摸瓜查到當晚包廂裡那荒唐的事情?不僅黃秀雲這個‘蕩婦’會曝光,自己豈不也是聲名掃地?想到這點,汪海洋也慌了神。不過這麼幾天,也沒警察來問表舅和自己,看來相片應該沒被找到。
“表舅,我給你說,不管怎麼樣,蛋疼小說要是警察找你問起那晚在包廂發生的事兒,你千萬不要承認。”
“那晚的事兒跟兇殺案有關嗎?”李少兵問。
“應該沒有關係,但是這一說出來,我們豈不是聲名狼藉,還能抬頭做人?”
“對啊,這倒是的,你表舅媽第一個就不會放過我。但是你不說,我不說,還有幾個小姐在當場呢,她們可是認識我的。”對啊,還有幾個小姐在場。
“沒事兒,那件事過去這麼久了,警察不可能有線索直接找她們,現在只有你是他們的朋友,警察連我都不會找,因為他們本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