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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飛腿搗蛋2023年8月11字數:5,032字【第二章】瘋狂一夜,恍如夢境,黃小貴走出房門,身後乖巧的跟著蘭和秋蘭,面走來一位風度翩翩的搖扇文士。

文士笑容滿面,合起扇子,抱拳鞠躬道:「小生蕭川,見過夏子衿大人。」黃小貴連忙也有樣學樣,也抱拳鞠躬道:「蕭大人,你好。」蕭川搖搖頭,笑道:「大人不敢當,小人不過是小閣老府上一門客而已,江湖抬愛,送在下外號神算子。」蕭川心中盤算,府上傳言此人是夏言之孫,且被嚴世藩厚待,這就讓人捉摸不透了,夏言早年和嚴嵩是政敵,被皇上砍了腦袋,子孫也或殺或貶,怎麼如今被嚴世藩格外關照?。

蘭和秋蘭雖不是什麼千金姬,但也是服飾賓客的一把好手,如今也賜予這少年,真是奇怪。

蕭川一面思索,一面道:「夏大人,小人知道大人是第一次駕臨嚴府,想必不勝悉,特來向大人作嚮導,大人,請。」黃小貴此刻沒有半點主意,都是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也聽話的跟著蕭川往前走。

蕭川指著黃小貴昨住宿的房屋,道:「這是府上專用給賓客住的房宅,後面還有很多間,也都是。」黃小貴順著蕭川的手看,原來這嚴府大得不得了,僅僅是提供給賓客住的房屋就是一大片,前後左右的房屋花園更是甚多。

蕭川裝作無意道:「夏言大人和嚴閣老頗有恩怨,如今小閣老卻對你如此厚愛,也是讓人稱奇。」黃小貴一臉懵,結結巴巴道:「小……小閣老?。」蕭川大吃一驚,道:「你竟然不知小閣老?。嚴大人乃當今首輔,也稱嚴閣老,他的兒子就是小閣老,也就是昨天帶你進來的人。」黃小貴低頭道:「不知。」心想,什麼閣老不閣老,聽上去是個大官。

蕭川心思活躍起來,這少年子竟然完全不知道嚴世藩和嚴嵩父子?。

那嚴世藩帶他入府的意義是?。

難道傳言是真的?。

傳說夏言被殺是因為身上藏了一個大秘密,所以嚴世藩帶少年子進府是為了獲取這秘密?。

蕭川想到這,渾身上下動起來,哈哈我神算子的外號實至名歸,嚴世藩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猜他的用意,倘若我神算子能先一步把這秘密知曉,獻給嚴世藩,豈不是能讓他對我更加器重,蕭川想到這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一路走,一路閒聊,卻看到嚴世藩帶著一眾婢女在花園裡。

蕭川和黃小貴連忙上去鞠躬行禮。

嚴世藩指著蕭川,面帶戲謔的笑容,道:「夏子衿,這是神算子,我的臥龍鳳雛啊,你怎麼和他攪到一起了。」蕭川一聽自己被稱作是臥龍鳳雛,一臉得意,輕搖扇子。

黃小貴連忙道:「我也是偶遇神算子先生,他帶我四處走走看看。」嚴世藩點點頭,道:「小貴,我正打算看看戲,你也來看看吧。」蕭川知趣告退,嚴世藩帶著黃小貴和一眾婢女穿過花園進入後院房屋內,房屋內顯然是個宴會廳,可是此刻兩側座位上皆無賓客,嚴世藩大咧咧的坐在主座上,用手指了指,示意黃小貴坐到賓客位置上。

隨即古箏琴絃聲響起,從門外陸陸續續進入七八名舞女,穿著紅白相間的絲綢漢服,頭上帶著白飄帶,面部帶著紗巾,半遮半掩。

舞女體態輕盈,四肢纖細,皮膚白皙,容顏在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若隱若現下更加誘人。

嚴世藩舒服的躺在椅子上,吃著身邊婢女喂的水果,眼睛眯眯的看著舞女。

舞女的裙襬飛舞,出白花花的大腿,再仔細一看,竟然連陰部也能看到,黃小貴目瞪口呆,原來這幾名舞女竟然是空著下體在跳舞。

纖細的小腿,健壯有利的大腿,七八雙玉腿在裙舞飛擺間晃得人心癢。

俗的還未玩夠,就要來玩雅的嗎。

黃小貴雙眼緊緊的盯著令人眼花繚亂的大白腿,突然又發現這幾名舞女的部隨著音樂舞步的節奏,不斷抖動,原來不僅是下體未穿,連部肚兜也是空的,明顯幾位舞女是刻意挑選腿長大的,大子抖動得格外亂。

七八名舞女跳了一會兒,突然齊刷刷把裙襬開,出陰戶,大腿張開,上下扭動部,做出的動作,然後結束舞蹈。

嚴世藩噗嗤一聲笑,鼓掌叫好道:「好,好,這就叫驚喜,賞,每人賞銀一百兩。」發```新```地```址5678點.c.0.m然後揮揮手,退去舞女,對著黃小貴笑道:「怎麼樣,好看嗎?。你以前在大街當乞丐的時候享受過嗎?。有沒有覺到你以前的生活宛如豬狗,你說,如果我他淪落至你那樣,甘心嗎?。」嚴世藩最後幾句話在問黃小貴,又彷佛在問自己。

黃小貴自然聽不懂嚴世藩的話裡有話,只得低頭小聲道:「好看,好看。」嚴世藩打了個響指,道:「好看得好未夠,今天我運氣好,啊,教司坊送來一絕女子,我送與你如何,蘭秋蘭太過骯髒了,不符合你夏公子的身份。」黃小貴聽後大喜過望,連忙俯身磕頭道謝:「謝過嚴大人,嚴大人府上婢女皆絕佳人,小人不勝惶恐。」嚴世藩面炫耀之,道:「你不懂了,絕佳人常有,絕狗可不常有,而且是自願,更是難得。」黃小貴不解道:「……狗?。」嚴世藩道:「你上茅房,用什麼擦股?。」黃小貴臉紅道:「小人以前大街,用泥沙木。」心想莫說我小乞丐,怕是尋常人家也用木樹葉,誰會奢侈到用紙擦股,眼前此人是朝中大官,想必一定是用紙擦的了。

嚴世藩嘿嘿一笑,道:「我用美人紙。」

「美人紙?。」嚴世藩見眼前少年不懂,心想我便讓你嚐盡人間富貴滋味,過幾天把你扔出去繼續當你小乞丐,真是有趣,道:「我如廁時候,便有一妙齡少女,跪在地上伺候,待我如廁後,她便匍匐爬到我股下,仰面躺著,臉龐貼近我股,伸出她的舌頭,舐乾淨,此為美人紙。」黃小貴聽得如驚天霹靂,喃喃自語道:「尋常男子覓一女子為已是不易,得一美貌女子更是難上加難,如今大人竟然讓絕佳人為廁紙?。當真……當真……不可思議。」嚴世藩哈哈大笑道:「這算什麼,此乃美人紙,還有狗,那更是妙不可言。」黃小貴連忙問道:「什麼是狗?。」嚴世藩道:「如廁是我拉人中黃在木桶內,讓下人再把木桶拿走,美人紙來股殘留的部分而已,但是有時候我不願聞人中黃的臭氣,又或者我嫌木桶麻煩,便讓一女子躺在地上,我蹲坐在她臉上,以臉作木桶,人中黃直接進入她的嘴裡,不飄散一點臭氣,此乃狗。」黃小貴聽後震驚到不能發出一句話。

嚴世藩看到黃小貴的表情,甚是得意,拍拍手,只見側門後爬出一少女,身著華麗,脖子上戴著一犬項圈,慢慢爬至兩人面前,抬起頭,出一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黑秀髮下的臉龐白得發光,柳葉眉間透著淡淡哀傷,讓人我見猶憐。

如此佳人,竟然戴著狗項圈,匍匐在地。

嚴世藩道:「這便是教司坊送來的佳人,嘿嘿,教司坊那些人為了討好我,便讓她做狗來服侍我,但是這女子不願意啊,我嚴世藩從不脅迫美人,當我美人紙,狗之人皆是自願,所以雖然這女子甚美,我也是意興闌珊。可是不知道她怎麼轉了,突然自願了,難道是託了你夏公子的福?。我特意打探了一下,此女乃一小官吏之女,全家斬首,曾是夏言大人的手下。君子成人之美,我就把她送給你,記住,她不是人,只是一條狗,還是狗,這是教司坊調教好了的,哈哈。」黃小貴看著眼前少女,清麗動人,不可方物,蘭秋蘭已經是貌美女子,但是和眼前少女比起來則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少女抬頭看著黃小貴,眼中帶霧,眼波轉,真是真真秀可餐。

一時間黃小貴看呆了,不知不覺嚴世藩已經離去,偌大一個屋內只剩黃小貴和少女兩人。

黃小貴不知如何開口,倒是少女先開口了:「奴婢倩柔拜見公子。」說罷磕頭在地。

待到黃小貴連忙攙扶的時候,少女壓低聲音,道:「倩柔家父曾是京城一小官吏,得罪嚴嵩父子後,全家被殺,求助於夏首輔,沒想到反而牽連夏首輔也遇害。倩柔心中萬分慚愧,生平只有兩願望,一是替報仇雪恨,二是服侍夏首輔的後人。如今得知夏首輔之孫落難嚴府,萬般焦急,如今見到公子,實在是不勝歡喜。」發```新```地```址5678點.c.0.m倩柔說著眼淚都下來了,喜極而泣,面喜悅之

黃小貴吶吶不能言,心想我是假的啊,是嚴世藩騙你們的,我就是街上的一個小乞丐而已,但是這話如何能說出口,一旦說出口,眼前的少女還會如此待我嗎。

倩柔道:「公子為何在嚴府?。嚴世藩有加害公子嗎?。」黃小貴第一個問題自然是回答不上來了,只得回答第二個問題,「嚴大人待我很好。」倩柔出失望傷心的神,道:「很好?。那不過是惺惺作態,必有陰謀,公子全家皆被嚴嵩所害,為何失魂落魄,毫無鬥志?。」黃小貴猛地醒悟過來,我現在是夏言的孫子,怎麼能表現得毫不在乎,眼前這少女已經表達願意跟隨我的意思,聽我一言後明顯異常失望,我需得騙她一騙,「倩柔姑娘,我……我落大街,被嚴世藩帶入嚴府,我若不表現得乖巧聽話一些,哪能活下來。」倩柔臉一喜,連忙磕頭道:「倩柔不知公子處境如此艱難,不該妄自猜測公子,請公子責罰。」倩柔隨即又落淚道:「公子身份何等尊貴,竟然淪落大街,倩柔一定用心服侍公子。」黃小貴對倩柔一直在意的滅門之仇完全不在意,腦中還在回想剛才嚴世藩提及的美人紙和狗,相對於報仇嚴嵩父子,黃小貴更關心少女的服侍,於是扯開話題道:「倩柔姑娘……」倩柔目光清澈,毫無嬌羞之意,道:「我是你的狗,叫我柔犬就好。」黃小貴吃驚道:「柔……柔犬?。」倩柔語氣平靜,道:「嚴世藩那狗賊說的沒錯,我是被教坊司調教好的,叫我如何服侍男人,不過請主人放心,教坊司調教倩柔的時候,是準備把我送給嚴世藩的,所以絕無男人觸碰我,我現在也是處子之身,我會把我一切獻給主人。」接著,倩柔將她教坊司的經歷娓娓道來。

倩柔全家被斬後,進入教坊司,憑藉著過人的美貌很快被列為重點訓練對象,準備作為將來的某位大官的禮物,琴棋書畫樣樣都得學,舞蹈也得學,畢竟大官的品味不會同於俗男子,還要學會如何說騷話,在閨房之樂裡面討男人歡心,這些都由年長的嬤嬤進行訓練,這些嬤嬤往往是院裡面曾經的頭牌,年老衰後進入教坊司訓練這些罪官家屬。

在被計劃送給嚴世藩當狗後,訓練內容就更多了,倩柔語氣平靜的說道:「教坊司的嬤嬤牽了一條狗,把我和那條狗關進一個籠子,讓我學習狗的一舉一動,如果不合格,餓肚子,毆打是常有的事。教坊司裡面有一個木頭做的人部,中間是空心的,嬤嬤們往裡面灌湯水,然後讓我學著去,不能讓湯水撒落出來」黃小貴聽倩柔平靜的說這些事情,聽得心驚跳,道:「那你……學了嗎?。」倩柔看著黃小貴嫵媚一笑,道:「學了,我會把這些技巧用心服侍主人。我在教坊司本來也是心如死灰,破罐子破摔,只得認命去學,沒想到最後才知道居然是去服侍嚴世藩,我全家都是被嚴嵩父子殺害的,我怎麼可能去服侍。」黃小貴道:「那你為什麼又來了。」倩柔道:「因為我聽說主人進了嚴府,我心急如焚,想著無論如何也要過來看看,所以就答應了。」倩柔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主人,這裡不安全,請夜深以後,我有一極其重要的物件要給主人,這也是我冒死也要前來這裡的原因。」遠處的牆壁外,神算子動得渾身發抖,蕭川武功平平,但是有一門獨家功夫,便是運氣內力後,能遠距離竊聽他人談話,剛才蕭川假意告退,實際一直密切監聽著黃小貴,希望找到那個關於夏言的大秘密。

聽到倩柔說一個極其重要的物件要給黃小貴,便心想這一定關乎那個秘密,不由讚歎自已不愧是神算子。

蕭川皺著眉頭思索一番,自已要如何獲取這物件呢,難道等他們兩人接的時候,硬闖入進去強要?。

萬一這個物件和那個秘密沒有關係,豈不是打草驚蛇,真是為難。

聽到倩柔鄭重其事的表情,黃小貴點點頭,道:「那我們現在回房間,等到天黑。」倩柔道:「不急,走得太匆忙,讓嚴世藩那狗賊懷疑。我陪主人在這裡歇息聊聊再走。」黃小貴其實內心對這什麼極其重要的物件也是不太關心,只關心剛才倩柔的那句要把所學的用心服侍,道:「倩柔,你剛才說……說……把教坊司學的來服侍我,是……是什麼意思。」倩柔微微一笑,道:「主人你太羞澀了,既然柔犬決心跟隨主人,那便是主人的人了,主人何必把柔犬當人?。主人如廁時,便讓柔犬前來服侍主人便好。」黃小貴連忙擺手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跟我也可以當做一個普通婢女啊,沒必要,沒必要去做……做犬。」倩柔嘆氣道:「教坊司的手段超乎你想象,在裡面折騰幾年,已經完全沒有自尊心可言。既然我學了那些服侍男人的本領,我便用來服侍主人,只要能讓主人你舒服開心,我就有了存在的價值。家破人亡後,我早已心存死志,在教坊司裡面也是隨時處於想自盡的狀態。如今遇到主人後,我又重新活了,我想用心服侍主人,一來以報答當年夏首輔的恩情,二來想跟隨主人報仇雪恨。」黃小貴心裡大叫壞了,原來她是想讓我替他報仇雪恨,可是我是假的夏公子啊,我一無身份,二無本事,怎麼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