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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onic111112021年1月3字數:6788(6)先後殺2037年1月12,15:30黃龍山南麓梅頭坳男人像一隻無頭的蒼蠅歇斯底里地往後爬去。當一個人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時,而且是能預見的極度痛苦的死亡,直接近距離地面對死神,都會像他這樣絕望的。幸運的是,他並不孤單,不需要獨自面對這兩個極度暴戾的死神。距離他不遠的地方,呆若木雞地同樣在等待死亡的一個人被他撞了個正著,“噗”的一聲,兩人抱在一起摔在了雪地上,地上揚起了一陣雪花。無比靜謐的空間內被這一聲巨響驚擾,所有剩餘的戰俘頓時都面如土,魂不守舍,驚懼地看著不遠處兩個神秘的半美女,等待著殺戮的再現。摔在一起的這兩個男人對周圍氣氛的受比其他人更加強烈,在兩個著上半身渾身透出妖異的死亡味道的美女的視下,他們面無血,全身劇烈地發抖。他們互相更加用力地抱著,彷彿抱著彼此最後的希望。
我用望遠鏡仔細觀賞這兩具玲瓏浮凸的絕美體,那白得發青的玉肌雪膚冰雕玉琢、晶瑩剔透,口豪堅有力,尖上翹,我哪見過如此絕品尤物,不由得看的醉了,渾然忘卻了這是兩個女死神,那人的體也是她們的一種武器。我受著陶蘇越來越熱的體溫,心裡想著,她也有這女人那麼美麼?有那麼讓人衝動的體麼?看著雪地裡的兩個玉雕一樣的美神,懷中還貼著一個熾熱的女人,我只覺得渾身燥熱。
黑髮女人俏臉一寒,藕段般的玉臂輕抬,雙手緩緩持刀過頂,就像在擺一個pose,但我知道那絕不是她在裝腔作勢,她本沒有那些小女人的自拍喜好。女人腳下不遠處的兩個男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寒光四的利刃,如此誘人的美體他們應該是無瑕賞析了,恐懼反覆衝擊著他們的腦神經。揚起黑的髮梢,額上的劉海被風拂向兩邊,女人突然發難,勁風過後,只見白光一閃,男人的整個右掌已被齊腕削飛。他抱著的同伴同樣沒有幸免,他的左臂在肘關節處被確地切割,就像是做了確的截肢手術。沒等男人發出痛苦的尖叫,一道黑影變成黑的旋風已掠至兩人之間。幾乎同時,劈出的刀口瞬間轉回,刀鋒又準地掠過男人的肩關節。這個女魔頭的每一刀都落在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儘可能提高殺人的效率是她的專業素養,殺人的專業。斷腕的男人整條胳膊和手掌一起飛了出去,直飛到空中後,鮮血才從飛舞的胳膊和肩膀處狂噴而出,斷臂在空中就像一個旋轉的煙花打著噴灑出血柱。幾秒種後,這兩個男人才到斷臂處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張開嘴發出淒厲的嚎叫,連遠在山上的我都能清晰地聽到。電光火石之間,兩個男人一個少了左臂,一個丟了右臂,女人潔白的玉體上已經被血淋溼,一隻房完全變成了血紅,把發硬的那個小紅點完全掩蓋住了,她僅僅揮出了一刀而已。
斷了右手的男人身體後仰重重跌在雪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大量的鮮血隨著他的滾動從手臂斷口處飛濺而出,在空中灑出血雨。另一個男人似乎要鎮定些,他回過了神,強忍住劇痛用右手捂著斷臂處,努力止住而出的鮮血。金髮披肩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他的身旁,雪亮的長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宣誓著這個卑微的可憐蟲是她的專屬獵物。刀刃置於男人的脖子上,冰冷的觸覺讓他更加恐懼,他驚恐地看著面前這個美豔而致命的女,眼中充滿了絕望與哀求。
黑髮女人往前跨上一步,回收的刀勢再一轉,寒光過後,在地上翻滾著的男人的褲子已一分為二,出了黑體下軟軟的莖。她沒有一絲憐憫,也沒有一絲停頓,刀鋒繼續順勢轉下一擲而出,“叮”的一聲,鋒利的刀刃已把他的另一隻殘餘的手掌牢牢釘死在堅硬的雪地上。男人依慣繼續往前急滾,卻被釘在地上的利刃硬生生拉回,刀柄在地上急速顫動,發出“嗡嗡”的聲響。穿過手掌的刀刃在男人的慣作用下直接削掉了他的三個手指,然後卡在腕骨上,男人的哀嚎更加慘烈了。
女人用一腳踩在男人的下,穿著黑漆皮高跟靴的美足開始撥男人那因為驚恐而萎靡不振的東西,細長的鞋跟在男人的陰部刺摩擦,眼神中出難得的柔情。她輕輕動自己的陰部,臉上媚眼如絲,對男人施加魅惑的秘術。男人的傷口處疼痛不堪,就像在燃燒一樣,不斷往外面噴湧著鮮血,很快他就會因失血過多死亡,他身上的女人對他完全沒有施加任何憐憫和救助。這個男人被眼前這美豔的幾乎全的女人挑起了微妙的慾望,在冰冷的淌著血的鞋跟的反覆挑逗下居然奇蹟般地翹了起來。
女人岔開兩腿一跨,在男人身上緩緩蹲下,就像塗著凡士林一樣泥濘的黑亮陰就像一張大口一下就咬住了男人的龜頭,順著油滑的毫不費力地將整條腫脹的納了進去。她用雙手捏著自己硬得發紫的頭和飽滿的,隨即完全不理會愛對方的受開始用極高的頻率動。她一邊吐著,一邊發出沉醉的叫,完全像是一頭髮情的野獸的模樣。我看見男人扭曲的臉上出快和痛苦織的表情,沒過幾分鐘,他渾身開始痙攣,殘軀不斷搐,接著渾身一陣抖動,狠命地動了幾下下體,我知道他一定在女人的體內烈地噴出了。
黑髮女人停止了快速,用磨盤一樣碩大的部開始在男子身上緩緩旋轉扭動,施展出冷酷的技縮短男子的賢者時間,好進行第二輪的榨取。她用嬌的研磨著男人再度硬起來的,又開始肆無忌憚地起來,前的巨在上下起伏間舞起妖豔的雪白花。她殘忍地姦著下的男人,即使是在這樣的愛中,冷冷的臉容上依然不帶一絲生氣。他口吐泡沫,口出現不正常的快速起伏,大口大口地息,開始烈地掙扎。女人伸出一隻手抓住男人的下頜持續加力,男人的嘴角出殷紅的血,臉頰深陷,頜骨顯然已經被捏碎。男人下體被女人強制榨取,他毫無反抗之力,由於嘴巴被女人生生捏碎,舌頭和口腔都攪合在一起,就連哀鳴都發不出一聲。女人的身體再次快速起伏,她用的力道很大,豐盈的部飛快的撞擊身下男人的骨,在她打樁機一樣烈的單方面強姦和榨取下,男人的下半身被徹底粉碎。因失血過多又被強制取,男人的生命在快速消逝,在女人自娛自樂一會後,他努力睜大雙眼無神地望向她,似乎是要最後看清這個奪走他命的惡魔的樣子,或是留戀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給予他男女雨水之情的伴侶。殷紅的鮮血從兩人下體結合處出,女人停止了動作,陶醉地閉上了美眸,任憑身下垂死的男人在自己體內最後的動,享受著入陰道內的活人的生命源泉,細細品味愛高的滋味。
覺到男人在體內動的力度減弱後,女人拔出在男人手心的長刀,沒有一絲猶豫和仁慈,瞬間在男人眉間了進去,鋒利的刀刃毫無阻礙地穿過男人的頭顱,深深扎進了雪地中,男人連哼一聲都沒有便丟了命。女人享受著內還沒有完全萎靡的,瘋狂地繼續搖動蛇。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身上的一對雪白的巨劇烈晃動,大腿上漆皮反的黑光澤不停閃動,無比,那痴態看得遠處的我心跳不已。
她一邊扭動的身軀,一邊瘋狂地用刀在男人的臉上亂亂剜,鋒利的刀刃殘忍地把死屍的頭攪割得支離破碎,鼻子、眼睛、嘴巴全都爛成了醬,鮮血如泉水般湧出,到雪地上和冰泥融合在一起。
醉人的高持續了近半分鐘,女人的股一抬,才戀戀不捨地從男屍上站起來。離開了魔,大量的愛從前方的陰道里湧出,在肥上掛下一串白的體,匯入到男人的血泊中。她冷冷的盯著身下剛剛還和她共赴巫山現在已不成人形的屍體,冷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陶醉,又馬上恢復到冰冷。
在地獄般的雪地中上演的這場血腥的活宮,我注視著這嗜血又香豔的一幕,心裡想著這個被強姦致死的男人臨死時是怎麼樣的一個體驗呢?這樣絕品的女人肯定不是這個男人的子或女友可比的,甚至他這輩子都很難見到這樣的尤物。相對於其他被一刀斬殺的人他是幸運還是不幸?他在最後的時候有享受到快嗎?死在這個魔女的下對他來說是一種榮幸?我不浮想聯翩,竟慢慢代入其中,幻想著如果自己是這個男人會是一種什麼受。我在這個兇殘的女人腳下,抬頭凝視著她美玉無瑕的瑩白的軀殼,持續地沉溺在她帶來的恐懼和魅惑中,即將被她無情地姦殺,我倒一口冷氣,額頭上冒出黃豆大的汗珠,全身一陣搐。同時,我的在褲子裡不停翹動,無法自抑地在陶蘇的外摩擦,這神上和體上的雙重刺讓我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沖刷著我全身的神經。就像大腦短路似的,黑髮女魔鬼手上握著的兇器的刀尖彷彿是直接刺入了我的體內。我彷彿看見那死人一樣的眼睛正朝著我似笑非笑,讓我骨寒豎、神恍惚起來。她好像在對我說著:“他的命和被我拿走了,下一個就輪到你了,準備好了嗎?”|最|新|網|址|找|回|——www.91ks.online陶蘇覺到我下體的躁動,默不作聲,慢慢扭動著柔軟的部,合著我的用力擠壓著。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山裡,我和她就這樣互相沉浸在這個微妙的男女情中,身處險境,彼此由內心的恐懼和空虛帶來的相互依存讓我們情慾發。我們並不悉,這一刻卻彷彿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心底我們都不陌生,也並不羞於彼此在身上的研磨,漆黑的石裡開始聽到男人和女人輕微地呻聲和濃重的鼻息。不過,陶蘇並不知道,我已經完全沉醉在幻覺中,在我的腦子裡,此刻貼在我下體親密接觸的卻是山谷裡的那個黑髮女人,在我的眼前不斷幻化著各種妖豔的身姿,她身上令人膽寒的死神骷髏的紋身細膩的筆觸似乎都展現在山裡的黑暗中,又大又翹的一對雪在一跳一跳地勾引著我前去一親芳澤,一直延伸下來的緊身衣拉鍊下芬芳的女陰向外翻開出同樣跳動的陰蒂。意亂情的我不能自已,無法自拔,放肆地在女人的身體上動起來,向著她肥滿的股戳,幻想著她接下來對我姦,然後在幾分鐘後以極端殘暴地方式帶走我的命。
“是發生怎麼了麼?你……沒事吧?”女人帶著醉意的低喃問道。
聽到懷中的陶蘇飽含關切的柔聲,我才從幻境中逃離了黑髮女人的魔掌,那個手持利刃正對著我獰笑的女變成一陣青煙從陶蘇的身上飄走,消逝融入到石的黑暗中。在今天之前我甚至沒有和女人有過親密接觸,對陶蘇做出這樣猥瑣不敬的醜事,令我到非常羞愧,“對不起,不知道怎麼了,神有點恍惚,失態了!”
“我在擔心你,我不討厭你。你要的話,我給你口。”她輕聲說。
她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呢?一個輕薄的蕩婦嗎?一個女人說出這樣難以啟齒的話,卻沒有羞澀的覺,就像是一個女在詢問客戶的需要。這個念頭在我腦海裡一閃而過,我馬上覺得愧疚,是我剛才在侵犯她,現在反而去懷疑她的道德。
“我……,我,沒,沒這麼想……”我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回答,但我的下面卻更加鼓脹起來,其實這已經是最真實的回應。
她沒有理會我的木訥,徑自在我的大衣裡轉了個身,大衣的下襬被撥開留出空間,我知道這是她蹲下來了。
“你想不想都沒關係,是我現在在想。我要你記住我。”馬上,她的手就攀上了我膨大的褲襠,在黑暗中,她摸索尋找著褲子的拉鍊,久憋在裡面承受著壓迫的終於得到了解脫,受著周圍空氣裡的寒意,顫顫巍巍地在陶蘇有點冰涼的手掌中跳躍抖動。那隻柔膩的小手輕輕地套動我的陰莖,早被道口出的大量體浸溼的包皮被她褪下,出異常的陰莖頭部,電般的快在陶蘇靈巧地愛撫下不斷衝擊著我的大腦。第一次不是被自已的手擼動,這歡愉不讓我扭起了,起氣來。陶蘇的手法練而富有技巧,輕重緩急都恰到好處,不讓我生疼又沒有片刻的停頓,然後她就像抓著汽車的縱桿似的向著我身體的方向推去,直到把我堅硬火熱的身壓在腹肌上。她用指尖輕輕掰開龜頭下的冠狀溝,一個溼滑溫暖的東西就點在包皮繫帶上,然後在整個油滑的龜頭上游走。我知道那是她的舌尖正在玩我的陰莖頭部,我拼命忍住陰部傳來的一陣陣快,以免過快丟盔卸甲。突然間,我有一個覺,原來以為自已要保護的這個弱女子,其實是一頭兇狠的母狼,我在她前面只是一隻惶惑不安的小獵物而已。在黑暗中,那個黑髮女子的幻影又再次出現了,她就和陶蘇重疊在一起,舌頭輕巧地在龜頭上了一圈後張開殷紅的小嘴將整陰莖含進口中,津津有味地吐起來,就像是在吃一個好吃的食物。
陶蘇出的口技巧讓我有點疑惑,她難道真是梅頭坳裡那兩個惡魔的化身,而我只是她們的另一個獵物而已麼?我有點似夢非夢的覺,恍恍惚惚之間我端起了望遠鏡去搜尋那兩個惡魔的蹤影,此刻,她們還在那裡對那些可悲的戰俘展開血腥的獵殺,或者本就正伏在我的間獵食?
那個黑髮的女人還站在已不成人形的屍體上回味剛才的快樂時,她的完美演繹所釋放出的濃濃的愛和鮮血的味道令她身後的同伴變得興奮異常。她的刀正架在另一個斷臂男人的脖子上,宣告了那是專屬於她的獵物。她毫不理會男人眼中出的向自已祈求的眼神和他斷臂中不斷噴湧出的鮮血,瞪大一對美目發出飢渴而殘忍的兇光,仁慈這兩個字本不會出現在她的詞典裡。她用手一拂被凍血粘在臉頰上的金長髮,突然把長刀從男人的脖子邊起,刀刃一揮,寒光閃處,只見從男人的肩膀一直到下就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紅直線,鮮血頓時決堤般而出。男人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已和其他剛剛被屠殺的人一樣身首異處了,不過隨著疼痛和寒冷的來臨,他發現自已依然站在那,只不過身上的衣褲已經連帶著血被剖開,下面掉出因寒冷和驚恐軟軟的陰莖和緊縮的陰囊。
女人伏下身,張開血紅的鮮豔的嘴,一口將軟榻榻的陰莖叼在嘴裡,隨即吐起來。雖然這個男人身上致命的傷口發出劇烈的疼痛,臨死的絕望讓他心膽俱裂,但在女人靈活滑的香舌和嘴的不斷給予的快下,他的居然鐵硬起來,在女人的口中顫慄。一個男人被女人強姦,這種恥辱令他十分不甘,他用剩下的一隻手拼命拍打著女人。但這都是徒勞的,反而更起女人的戾氣,滿頭凌亂的金長髮散在臉上,她出痴痴的殘忍可怕的乾笑,兩眼出的視線呈一對平行線,出瘋癲的狂態。女人加大了口腔內的力,一隻手有力地握著男人的陰囊,用力捏,就像是在玩滾鐵球遊戲。男人痛得像蝦米一樣彎曲起身,在女人的身下兩腿不斷地在地上又蹬又踹,進行著無力地象徵的抵抗。
女人對這個男人持續進行著侵犯,她完全不顧男人的受,就像在玩一個玩具而不是一個活人。這樣單方面的施暴和強姦後可以預料到的殺戮,讓他陷入極度的恐懼,再加上女人超強力的榨口技,男人全身打擺,下身突然一緊,一股燥熱的體就洩了出來。大量在雪天裡冒著熱氣的黃體從女人的嘴角出,那是這個男人的,他居然失了。男人的臉變得煞白,他把灌在這個女魔鬼的嘴裡,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罪過啊!但,其實又有什麼差別呢?橫豎是要被她姦殺致死的,這個過程無關緊要。
不過女人依然面無表情,絲毫沒有出不悅的表情,彷彿對於她來說,還是或者血,並沒多少不同,她榨取的是男人的生命。那隻抓著陰囊的手用力一捏,男人的卵球就生生被捏碎了,在噴完後,男人的、血水、碎也跟著從陰莖噴出,那是渾濁的夾雜著固體的紅狀物,陰囊裡的殘渣都從男人龜頭上那不正常地放大張開的馬眼進入到女人的口中。她像一個血鬼毫無節制地貪婪地食著,一邊一邊咀嚼,這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兩分鐘,男人的體溫急劇下降,女人的嘴巴一吐,從她的嘴裡掉出來時只剩下了一張殘缺不全的皮,就連本身也被這個變態的女人下了肚。
男人費勁最後的力氣想用一隻斷臂支撐起身體,他掙扎起來,不過這個過程只持續了幾秒鐘而已。一陣黑風襲過,鋒利的長刀瞬間輕易地穿過了男人的頭蓋骨,從天靈蓋上進,穿過整個頭顱,最後從下巴穿出。大量鮮血汩汩地從他的嘴裡湧出,他連痛苦都沒有受到就被收割了靈魂,那是不遠處的黑髮女人飄至,給了他一個解脫。
看著這一幕,我失聲叫了起來,這可怕的口仍然在山裡繼續嗎?正在忘情吐著我陰莖的女人也會一口啃掉我的下體嗎?想起那個被活活吃掉下體的男人悲慘的經歷,我的背上不一陣發涼,頓時軟了下來。
陶蘇吐出變軟的,有點詫異,似乎很難相信在她的嘴裡,男人的那個東西會變得軟綿綿的,“咦?是我的技術不夠好麼?”聽到她好聽柔媚的聲音,我才從驚恐中醒過來,我有點不好意思。
“剛才我有點驚嚇。你的技術很好,不,好像不能這麼說,你很美……你很誘人的。”我一時語,找不到誇她的方式。誇獎女人技術好,似乎不是一種讚美。
“你都沒見過我,怎麼知道我很美呢?”她吃吃地笑了出來。
“……”
“一定又發生了很可怕的事了吧?我用耳著耳朵呢,聽不到下面的聲音,我不敢聽。”
“嗯,還好!和剛才差不多。不過,我有點緊張。”我不想讓她害怕,輕描淡寫地敷衍了過去。
“我會讓你輕鬆的,我會表現得更好,讓你很舒服。這裡太黑,你看不見我長什麼樣,你是不是怕我是個醜八怪,所以被我嚇軟了?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不但很美,還很誘人。別再軟了哦,我可會不高興的。”陶蘇似乎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從她的口氣中我可以猜到,她一定是個美女,而且,還很開放。她的容貌和山谷裡的這兩個魔鬼比會如何呢?我搖了搖頭,對自己的荒謬想法到可笑,美是用來形容人的,而不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