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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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麼,先讓老孃緩口氣不行啊。”她白了我一眼。
“有這麼累嗎,要不要我給你按摩啊?”
“去,你有那麼好心,明天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
“你這個婆娘,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好心好意的被你說成這樣。”
“懶得理你。”
“我跟你講啊,我這八點半就關門了,你看著辦吧。”
“那你先和我說說,這個灌腸到底是怎麼個灌法?”
“中午不是和你說過了嘛,就是把藥劑從你孔裡灌進去,憋個十幾分鍾,拉出來就好了。”
“好吧,我不耽誤你時間,現在進去吧。”她說著就站起身往檢查室走去。
“等等,你先去廁所把肚子裡面拉乾淨。”
“喔,差點忘記了。”她從我桌上扯了兩張紙巾往門外走去。
沒過兩分鐘,她就回來了,我有些納悶:“你拉好了嗎?”
“好了啊。”
“你拉大的還是小的?”
“小的啊,大的上午已經拉過了,現在還是空空的。”她用手拍了拍肚皮。
“你再去拉拉看,儘量拉乾淨一點。”她手捂著肚子了幾下:“真的拉不出,一點點拉的意思都沒有。”
“那算了,進去吧。”她一進去就走到檢查椅旁準備脫裡面的絲襪內褲。
“不用坐到那上面去,你就站在地上好了,只要彎下就可以了。內褲也不用完全脫下來,稍微拉下來一點就行。”
“…”
“你雙手扶著沿吧,裙子到上去。”我指了指那張不鏽鋼檢查。
“我怎麼覺得這麼彆扭啊…”李寡婦不情不願地擺出一個彎撅的姿勢來,嘴裡抗議的同時還扭了扭白晃晃的光股。絲襪連著內褲一起已經拉到了下,出中間那道深邃的溝及溝裡的一叢黑。房間裡我特意裝了一百瓦的白熾燈,非常亮,但是燈光是從上往下打的,有些看不清楚她溝裡面。李寡婦的溝很深,如果給她穿一條丁字褲的話,估計直接就隱到裡看不見了。
“我看不清楚,你上身趴到上去吧,空出雙手到後面自己掰開股,腿雙再分開點。”李寡婦無奈地照做,身體向前移了點,前貼在檢查上,雙手伸到股後面掰開,出黑褐的門,門下方兩片滿布黑的大陰連帶著也被扯開了一些,出裡面的一抹鮮紅蚌。我看的是口乾舌燥。
“你快一點動手吧,我這樣子很難受。”
“我知道,你忍一忍。”灌腸劑早已經準備好,從箱子裡取出我的獨門武器--特大號200毫升針筒,因為每次都是給劉月娥灌腸,使用後我都懶得洗,注頭看起來並不髒,將就著用吧,反正都是招呼眼。入滿滿一管灌腸劑,來到她後,注頭對準眼直接捅了進去,李寡婦被我這一下捅得兩腿一軟,馬上又立直住。我也不管她如何反應,緩緩地推入藥劑,第一次灌腸,還是稍微溫柔點吧。
“覺怎麼樣?”
“有點涼。”
“嗯,跟你說噢,這個還有解暑功效。”
“…”我緊接著又推入第二管,她肚子裡開始咕咕叫起來,好在她嘴巴閉著沒叫,那我就繼續推進第三管,她還是沒叫,這女人腸容量巨大啊,在推入第四管的時候,她腿雙開始發軟,雙手不敢繼續掰著股,只是輕輕地搭在上面。
“我覺裡面已經滿了,別再灌了。”
“好吧,你可以把雙手放開了,身體稍微地搖一搖,讓裡面的藥劑也活動活動。”
“可不敢搖,裡面好像已經滿了,一搖就滿出來了。”她嘴裡說著不敢搖,股還是嘗試著晃了兩下。看她那撅扭的騷樣,我心裡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咬,小弟早已竄起半尺長,隱藏在寬鬆的白大褂裡倒也不明顯。
“我怕待會憋不住,我現在去廁所可以吧?”
“你可以先去蹲著,但不能拉出來,那就沒效果了,要過10分鐘再拉。”
“嗯,我知道了。”她說完將內褲和絲襪拉上去,放下裙襬,然後小心翼翼地往外面走去,生怕一不小心溢出來。
“喲,這不是村花嘛,在這幹嘛呢,勾引小後生啊?”李寡婦剛一出大門就被村裡的老賴盯上,老賴大名劉思輥,這人40多歲,是個暴狂,整個夏天都只穿一條內褲在村裡晃來晃去,他的內褲倒不緊身,反而有點鬆垮垮的,但是隔著內褲基本也能辨認出他雞巴與卵蛋的大小,當他走路的時候,下面的卵蛋就左右來回晃動起來,其實像他這樣的褲衩男在鄉下並不罕見,很多男人在自己家裡貪涼快也會這麼穿,出門才穿上其他衣服。
這個老賴卻是到哪裡都是這一個穿法,一身黝黑的皮膚看起來倒是很健康,他這個人神其實非常正常,也有老婆孩子,只是他平時的言行舉止讓人覺得有些不太正經,他最喜歡的休閒活動除了釣魚就是到村裡老年協會調戲良家婦女。
(我們村裡人不管男女大多愛打麻將,老年協會是名正言順的賭窩、麻將窩。)此時李寡婦不上不下的時刻卻被這個老賴盯上了,真是要命。我連忙走出去準備幫她解圍。
“怎麼啦,你吃醋啊?”李寡婦倒也淡定,停下腳步假裝輕鬆和老賴扯皮。
“我吃什麼醋噢,我是怕一航這麼好的孩子被你帶壞了,一航啊,你跟我說說,村花是不是勾引你了,我幫你做主。”
“哪個要你做主了,我每天都盼著村花來勾引我,你趕緊回家去,別壞我好事啊。”我倚在門口催他走開。
“喲吼,看來還真的有好戲嘛。那我倒要看看了。”他本來離這還有三四十米遠,說話間已經晃著卵蛋走到近處。
“老孃去上廁所,有本事你跟進來看。”李寡婦繼續往皮桶間走去。
“這可是你說的啊,一航也聽到了吧,是她叫我跟進去看的,那我就不客氣了。”李寡婦前腳進了門就把小竹門帶上了,老賴就在外面拍門:“你開門讓我進去。”竹門的縫隙很大,如果是白天,趴在門上是可以看到裡面的,但現在是晚上了,裡面黑不隆冬的。
“神經病!小心爛眼,老孃要脫褲了…”李寡婦在裡面罵罵咧咧的。
“你脫啊,我看著。”
“好了好了,女人上廁所有什麼好看的,你別和她鬧了。趕緊回家去吧,你老婆要出來找你了。”我上去想把老賴拉開。
老賴卻死活賴著不走,真沒辜負他的名號,老賴。
“一航啊,你替我打他一頓,醫藥費算我的!”李寡婦在裡面大喊著。
“喊人打我?好你個黑心婆娘!你躲著別出來,出來就翻!”老賴不甘示弱地回應道。
“好,老孃馬上就出來,你卵子先拔出來等!”
“…”這兩位隔著小竹門互罵正歡,這老賴也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人,只會嘴巴佔點便宜,就讓他們鬧吧。
“突突突…”裡面傳來一陣急劇的排洩聲,大概是李寡婦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開始拉了。排洩聲斷斷續續進行了很長時間,老賴在外面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你這是在幹啥呢,小心腸子拉出來的。”裡面一陣悉悉索索之後,李寡婦拉開竹門,一副悍婦架勢,衝著老賴喊道:“你怎麼不去死啊,老孃拉個屎都拉不安穩。”話沒說完,抬起一腳踹向老賴的小腿。老賴來不及防備,被她高跟涼鞋的鞋跟扎到,痛得哇哇直叫:“你這黑心婆娘,還真敢踢人…”李寡婦也不理會他,對我說道:“今天忘記帶錢了,明天給你送來。”說完她就轉身離開,邊走邊嚷著要去老賴家裡告狀。
整理工具的時候,才想起今天劉月娥沒來,難道是昨天被我一通亂摸起了疑心?
晚上躺在上輾轉反側,不能入眠,作為一個旺盛的小男人,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無可,人生最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明明有一隻肥送到眼前,自己卻抓不住機會。今天下面又憋了一天,只好自己手,腦子裡面回想著李寡婦的。一陣動過後,房間恢復了平靜,我滿身汗涔涔的睡去…第二天坐在診所裡,我有點擔心劉月娥的情況,她基本是每天風雨無阻地來我這,昨天沒來,今天不知道會不會來的。今天再不來,可能以後都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