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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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早晨起來,媽媽覺到自己心口有些悶,吃早餐時想嘔吐,以為是昨晚沒睡好的緣故,開始沒有在意。直到上班時,一個同事因來例假,肚子痛,請假回家休息,媽媽才想到自己的例假早該來了。雖然以前例假也不準時,但是沒有延遲過這么久,難道懷孕了?下班後,媽媽趕緊去買試孕紙,回家一測,懷疑得到證實,果然懷孕了。
第一次與楊雄歡好後,媽媽說如果懷孕了就生下來,當時也只是順口說說。
她那時本沒有去想一個十四歲的小男孩會讓自己懷孕,因此沒有采取避孕措施。也正是這一次,她懷上了楊雄的孩子。因為那幾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
懷孕一旦得到證實,媽媽心裡慌了,不知如何是好。這事媽媽不敢告訴楊雄,怕他知道了心裡有負擔。已把心身給楊雄的媽媽,此刻不願給他增添任何煩惱,更不願讓他為此分心,對學習造成影響。
其實,媽媽只要悄悄地到醫院處理掉,就什么事也沒有,反正爸爸很少在家。但是,沉浸在甜情愛中的媽媽又不敢,一是怕以後楊雄知道了,認為自己不是真心喜歡他,二是心中不捨,因為這是她與小情郎愛的結晶。
媽媽思忖了一個晚上,無法理出頭緒,最後決定找閨張姨商議。
張姨聽到媽媽懷孕的消息時,開始並沒有怎么在意,反而取笑媽媽說:“難怪你最近容光煥發、氣很好,顯得比我年輕多了,皮膚也比我的潤澤,原來是天天被滋潤。不過你們也是,快四十歲的人呢,如果不想要,就要做好措施,開心也不能太忘形吧。”
“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我都煩死了。”
“這有什么煩的,如果不想要,到醫院做掉就是了。”
“哎——,你不知道。”媽媽歎了口氣,接著說:“如果如你說的那么簡單,還用來找你商議?”張姨見媽媽不像是說著玩,認真起來,說:“難道你想生下來?你雖不是公務員,但是你們證券公司屬於國企,計劃生育也控制的很嚴。你不會是想要我幫你去指標吧?”媽媽否認了張姨的推測,張姨更覺得奇怪。媽媽本來就是想找她商量,在要張姨保證不將知道到的洩出去後,告訴了她真相。
張姨聽到媽媽肚子裡的孩子是我同桌楊雄的時,驚得差點失聲叫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張姨才疑惑地說:“你們認識才多久?他這個學期才轉學過來,你們認識不過兩個月吧?你怎么會與他——,而且他還是小健的同學。”張姨知道媽媽雖然有點小資,文藝氣息較濃,有著漫情懷,但不是水楊花的風女人,不會輕易對人動心,更不會輕易與人發生超友誼的關係。現在外面還有不少人追,有的還很優秀,但媽媽都沒有動過心。
媽媽既然告訴了張姨真相,自然不會再隱瞞什么,說:“不怕你笑話。我自己也沒想到會與他發生關係,會愛上他。開始只是對他好奇,聊過幾次後,發現他不像一般的孩子,乖巧、懂事、勤快,說話做事有分寸,懂得揣摩對方心理,知道關心人、體貼人。總之與他在一起,覺很輕鬆,每次都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就這樣你喜歡上了他?”
“我是那種人嗎?”媽媽否定了張姨的揣測,說:“那個時候只是把他當孩子,最多是把他當成聊得來的朋友,覺與他在一起比較開心,似乎回到了學生時代,本沒有其他什么想法。”
“那你們又怎么——”
“是那次他給我洗腳。以前我去洗腳城洗過,因為癢得難受,以後就沒去了。那天他給我洗,沒有以往那種難受的覺,相反很舒服。後來他親我腳趾的時候——”
“他親你腳趾?”對楊雄這一舉動,張姨頗為驚異,打斷了媽媽的話。
“是的。他親我腳趾的時候,心裡竟然有了想要的衝動,而且很強烈。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就這樣,你們發生了關係?”
“沒有。後來我實在受不了,趕緊去衛生間,沖洗好一會才平靜下來。”說到這裡,媽媽臉上微微泛紅,似乎想起了當時的情形。
“不是自摸解決的?”張姨打岔笑著說。
“誰有你這么騷。”媽媽啐了她一口,接著臉帶羞說:“他洗完澡後,又來到房間與我聊天。後來他說喜歡我、想親我,當時也不知怎么了,我沒有拒絕……”回憶起其當的情形時,媽媽臉上盪漾著幸福和甜。
“他小小年紀,會有那么厲害,能幾十分鐘?”從媽媽口中聽到楊雄如此強悍,張姨十分詫異,同時也有些懷疑,認為媽媽誇大其詞了。
“嗯。”既然已經說出來,媽媽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了,肯定地點了點頭。
“真看不出來。”張姨歎一句,同時臉上出複雜的表情,過了片刻,又好奇問:“你說他那裡又又長?”想起那壯火熱、堅硬如鐵令自己飄飄仙的傢伙,媽媽臉紅了,但沒有不好意思,相反帶著甜美的微笑點了點頭。
“比你家那個還要長?”張姨似乎還不相信,追問道。
既然已經說開,媽媽也沒有什么顧忌了,說:“比他的大,要長得多。以前我不覺得他的短小,一對比才知道,他的確實短小,長度可能不到他的三分之二。”頓了頓,媽媽見張姨神專注,又似在思忖,說:“你家老劉的怎么樣?”
“要死哦,你問這些。”張姨被媽媽問得不好意思。
“那你剛才怎么問我?”媽媽含笑盯著臉緋紅的張姨,接著又說:“你都用了十幾年了,不會不知道細長短吧?”
“應該還可以吧。”張姨只有含煳做答。
但是媽媽不放過,追問:“多長?多?”
“沒量過。長大概10公分左右,大概兩公分多一點吧。”媽媽沒有評介,看著臉泛紅的張姨,似乎要報複她剛才的追問,輕笑著說:“你家老劉,現在還行嗎?”儘管張姨和媽媽是從小到大無話不說的姐妹,但是說起這些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略帶羞地說:“和以前差不多。”
“一週來幾次?”
“還一週幾次,你以為還是年輕時候,現在一個月能有幾次就不錯了。”
“你這么、風騷,受得了?”
“誰像你,表面清純,好像不食人間煙火,實際悶騷得不得了。”張姨反擊起來毫不客氣,這方面媽媽不是她對手,接著又說:“自從他當上辦公室主任後,應酬多了,經常很晚才回家,十次有九次是醉醺醺的,渾身酒氣,醺得我也沒了興趣。”
“他能每天回家也不錯了。”
“你家那個這方面還行不行?”
“和以前差不多。每次也就幾分鐘,可以說,與他在一起這么多年,我不知道高是什么。”張姨打趣說:“你現在知道了?”媽媽也許是想到了她與楊雄歡愛時的情景,粉臉微紅,但是又很坦然,說:“是的。他讓我知道了什么是高,什么叫愛,什么叫銷魂,什么叫幸福。”
“所以你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