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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匍匐於重櫻腳下的黑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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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下甬道進入底層維修廠,再上電梯,新澤西一直都在被自已的良心所折磨。但是當電梯停在指定的樓層的時候,新澤西眼神中的茫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狂熱和痴——赤城為了讓這條母狗更像真正的狗,曾經把她綁在電梯裡一個星期,上震動和跳蛋,另一端連接著電梯的控制面板。每當daintiness到達指定的樓層的時候,就會開始高頻振動,將新澤西的情慾挑撥起來,三十由於時間很短,新澤西永遠無法達到高。經過一週的訓練後,每一次看到對應的樓層指示,新澤西就會不由自主的進入發情的狀態。

電梯門劃開,展現在新澤西面前的並非是那一間大殿,而是一件形似「調教室」的房間,如果沒有被屏風隔開的鋪的話,救可以稱得上是一間無完整的調教室了。此時的鋪上正側臥著一名艦娘,正是加賀。

「奴隸母狗,叩見主人。」新澤西將手推車放在一旁,恭恭敬敬對著鋪的方向下跪,額頭緊貼著地面,等待著加賀的命令。

「來的很快。」加賀並滅有看一眼新澤西的意思,視線越過新澤西,盯著落地窗外的明月,「留下兩個,然後去找赤城姐。」

「母狗遵命。」新澤西再一次口磕頭表示明白,隨後將手推車上的三具曼妙體搬了下來,思索一會後,將舊金山的手臂架在了自已的肩膀上,向大殿走去。

新澤西進入大殿的時候,赤城正坐在大殿正中間的蒲團上,雙腿盤坐,就像是一名合格的巫女一樣。新澤西還是像之前對待加賀那樣、,恭敬的跪在地上,等待著赤城的宣判。

木屐和地板碰撞的脆響逐漸接近,新澤西的身體也開始壓抑不住的顫抖,一方面是因為赤城的調教手段就像是她對待敵人一樣,殘暴無情,另一方面則傳崔是因為被開發出的母狗的基因對於即將到來的「遊戲」的期盼。

新澤西這邊正想著,小腹處就捱了一腳。「抬起頭,講講另一條母狗。」

「母狗遵命。」新澤西抬起上身,很是懂事的將口的膠衣拉下一半,出那一對玉。引人注目的是,那對雙首處,已經被穿上了兩個小巧的銀環,和之前女子所佩戴的別無二致。赤城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伸手將新澤西的膠衣徹底扯了下來,只見小腹處還有著一個穢的圖案,正是紋。

新澤西不敢多說,膝行兩步來到舊金山身邊,同樣將新澤西那一件抹樣的上衣扯了下來,掐了掐那一對櫻紅的頭,「主人,你看,絕對的處女頭,子也不小……」赤城抱著雙臂聽新澤西像是推銷商品一樣介紹自已同伴的身體,拍了拍手,兩具「玩具從地板下升了起來,」你知道該怎麼做。「」母狗明白。「舊金山是被前的刺痛驚醒的。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名一身紅和服,頭頂狐耳的黑髮女子,黑髮的末端還帶著紅的挑染,不時赤城是誰?霧城剛想出言警告,就看見赤城揮了一下手裡的細長黑物品,一聲脆響在耳畔迴響,「不想吃苦頭就安靜待著。」霧城這才發現自已的嘴裡被進了一團布料,外面似乎還被加上了皮帶,就算舌頭再怎麼努力都沒法讓布料移動半分。前似乎掛了什麼重物,將自已的部不斷的往下扯。真個身體也似乎是懸空的狀態,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吊在身後手腕的繩子上,勒的她的手腕生疼。

『真懂事啊,你說呢,母狗?「赤城似乎搬動了什麼機關,伴隨著壓裝置的轟鳴,舊金山的身體在空中旋轉了九十度,正好看見了一個她認為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的人——新澤西。新澤西身上的配置和她身上差不多,口球,環,以及……僅僅山一眼就看見了新澤西身下的東西,瞳孔隨之一縮,如果說之前的道具尚且算是一般的情趣玩具,那東西就可以說得上是刑具也不為過——有著一條金屬邊的三角木馬,就那樣擺放在新澤西的身體下方,只要那幾吊著她的繩子斷開,她就會直接落在上面。舊金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掙扎著向身下看去,刺眼的寒光讓舊金山到了一絲絲絕望。

「這可是你那位艦隊長官夢寐以求的東西哦?」赤城繞著木馬走了兩圈,還伸出手指劃過那條金屬邊,淡藍的電光在上面跳躍,「怎麼樣,要試試嘛?」被吊在半空的舊金山自然做不出什麼反抗的動作,就算是話語也會被嘴裡的布團堵住。赤城似乎才發現這一點,「哼哼……母狗,要是你自願坐下去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這位戰友鬆綁哦。」舊金山猛地抬起頭看向新澤西,不可以……新澤西絕對不會這麼做的!這是曾經更碎新澤西出生入死所的得來的經驗,雖然這位長官看上去很是憨憨,卻也具有一名軍人應該有的品質。

但是在舊金山那帶著些許期盼的目光中……新澤西點了點頭,眼神中並沒有對赤城的仇恨,更多的是一種,喜悅。就像是她們拿到了最新的裝備一樣。

赤城揮了下手,吊住新澤西的繩子憑空斷開,新澤西的身體重重砸在了木馬上。豐滿的身體由於疼痛眼可見的繃緊,舊金山能清楚看到那一條嵌入新澤西雙腿之間的金屬邊,如果新澤西不時艦孃的話,剛才那一下足夠將她從中間劈開。

新澤西那同樣被堵住的口中發出一陣呻,似乎是在緩緩適應著那摩擦著自己私密之地的東西,身體在木馬上面來回擺動,看上去很是享受。

、「啪!」赤城手中的鞭子狠狠地在了新澤西身上,讓剛剛放鬆的身體再一次繃緊,「母狗忘了怎麼扭嗎!」被打的新澤西甚至不敢發出多餘的嗚咽聲,只能在木馬上竭力扭動身子,就像自己無數個在在赤城和加賀身上那樣。赤城則拿著鞭子圍著新澤西不斷的轉圈,似乎在評判這個玩具到底怎麼樣,時不時抬手兩下,扭動的曼妙身軀讓她下的凸起逐漸突出。「自己滾下來跪好。」赤城一隻手拿著短鞭,另一隻手開始解開和服的帶,伴隨著織物摩擦的聲響,又一具姣好的軀體展現在舊金山的面前。但是那從赤城下突出的東西,又讓舊金山到格外的陌生——一長二十多釐米,看上去足足有驅逐艦手臂細的陽具就那樣直立在空氣中,讓舊金山不由得懷疑赤城是不是走了歷史上原本的設計路線,變成了一艘戰列艦。「看到這東西了嗎?從今以後這就是你的第二個主人了。」赤城走到舊金山面前,將吊繩放下一些好讓她看的更清楚。舊金山試圖扭過頭表示抗議,卻被赤城憑藉馬力的優勢將腦袋硬生生扭了過來。那一長的東西就那樣立在舊金山的面前,平裡伶牙俐齒的她此時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雖然看上去格外的長,但是意外的很是白淨,舊金山甚至能聞到上面的淡淡的櫻花的味道。

赤城並不打算先上舊金山,這種雛兒調教起來很費時間,遠不如新澤西這種,適合用來發洩之前做積累的慾望。新澤西已經跪在了木馬前面的地面上,雙腿分開,雙手由於之前被吊了起來,只能並在一起支撐著身體,整個人身體前傾,就像渴望投餵的寵物狗一樣。

赤城自然不會和她客氣,上前抓住新澤西的長髮,毫不留情地撕開束縛在新澤西嘴巴上的膠帶,黑的織物隨之被頂了出來。通過上面的花紋,舊金山不難辨認出那是什麼——自己的單邊長筒襪。再一看新澤西大腿上絲襪的破,嘔吐的慾望呼之出。

「放心,你嘴裡那東西是你的內褲,原汁原味的哦。」赤城將陽具到新澤西的口中,摁著新澤西的腦袋就開始不斷進出。動作很暴,就像是把新澤西的口腔當成了飛機杯一樣。

口腔中隨意衝撞的陽具甚至頂到了咽喉處,新澤西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憋暈過去,但是頭頂傳來的刺痛讓她瞬間清醒,口腔中蔓延開的雌荷爾蒙和櫻花的混合味道讓她罷不能,就像是癮君子入白粉一樣,她開始渴求更多。

原本被壓制的舌頭也恢復了動力,繞著赤城的陽具不斷遊走,時而在龜頭上打轉,時而劃過冠狀溝,盡其所能的挑逗著赤城。頭部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抗拒這赤城的控,反而開始自己吐起陽具。

「看來母狗這幾天有好好練習啊。是不是出海的時候彈藥庫裡面都放著假雞巴啊?」赤城拉著新澤西的頭髮,這一動作現在更多是用來滿足她的征服,「我聽說母狗很莽?」

「唔……噗,回主人,是,是這樣……」新澤西吐出赤城的陽具,畢恭畢敬的說道,隨後接著將那陽具盡數含到口中。赤城將手伸到新澤西的雙之間,這個位置對應的一般是艦孃的核心艙,機密文件什麼的一般都放在那裡。隨後,赤城拿出了一足足有五英寸的假陽具,形狀猙獰宛若某些生物的觸手。

「母,母狗每天都,都著……它去作戰……腦袋完全不,不好用了……」新澤西在赤城拿出那假陽具後,身子前傾的更加厲害,幾乎要貼到了赤城的身上,「想,想要主人的……大,大雞吧……」

「騷母狗。」赤城握著假陽具輕輕了兩下新澤西的臉頰,「把這個你的騷菊花裡面去。」得到命令的新澤西雙手胡亂撕扯著自己部的絲襪,伴隨著清脆的布撕裂聲,新澤西的和菊花就那樣暴在了舊金山和赤城面前,接著新澤西接過假陽具,用自己的口水潤滑一番後,將其頂在了自己的菊花處。

「住手。」赤城的命令讓新澤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繞到新澤西的後面,抬腳,踩在假陽具底部的盤上,「趴好。」新澤西身子一顫,緩緩趴到了地板上。豐滿的雙被擠壓成餅,在身體兩側溢出。

赤城腳掌踩著假陽具的底部緩緩用力,古怪猙獰的造型一點點的破開新澤西的菊花,慢慢深入。當那一段比較纖細的頭部進入後,赤城下令,「拔出來。」新澤西不敢怠慢,兩隻手握著假陽具將其從菊花中拔了出來,期間還伸手到自己的處抹了兩把水做為潤滑。赤城看著這位白鷹的黑龍跪在自己面前,雙手忙活著將假陽具拔出的景象,只覺得慾大增,本就駭人的陽具又漲大了一圈。接著,腳掌毫無前兆的發力,將假陽具向新澤西身體裡推去。

「嗚嗚嗷嗷嗷嗷嗚——!」新澤西的慘叫聲都變了調,完全沒有半分的艦隊指揮官的氣質。原本高高翹起的部也倒了下去,緊貼著地面,似乎這樣能夠給她帶來一絲放鬆。閉合的小縫隙猛地噴出一股體,這一下突然襲擊讓她達到了吹。那大的觸手樣式的陽具有四分之三入到了新澤西的菊花中,菊花邊緣被撐到了極限,原本粉的皺褶盡數消失不見,皮緊繃,下一刻似乎就會承受不住而炸裂開來。

赤城放下腳,兢兢欣賞著新澤西的醜態,對於她來說,敵人的慘叫就是最美的玩具,用什麼道具指似手段的不同。

新澤西不愧是新澤西,僅管被赤城的那一腳在菊花中入了那麼一長的東西,依舊在短暫的息後掙扎著爬起身,顫顫巍巍的擺好姿勢,準備接赤城接下來的蹂躪。

「看到了嗎?你們的旗艦已經被我調教成一個聽話的便器了呢。」赤城用腳趾撥著那陽具,好讓它在新澤西的直腸內不規則的運動。新澤西只覺得自己的菊花一陣火辣辣的刺痛,胃部似乎有什麼在摩擦著,腹腔的腸道更是因為那一異物的侵入而發出一陣陣絞痛,就像誘人在她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一樣。

「自己排出來。」新澤西不敢轉換成別的姿勢,只好就以一個趴著的姿勢,用力擠壓自己的腸道,就像是排便一樣,將那陽具緩緩擠出自己的身體。奈何上面佈滿了不規則的紋路,新澤西這一用力,腸和假陽具表面的摩擦更加厲害,整個腸道都受到一陣火辣辣的撕裂

這邊新澤西在努力排出那一假陽具,赤城也沒有閒著,從一旁的長桌上拿起一貫粉紅的藥劑,扎到了舊金山的脖頸處:「這可是最新的媚藥,好好品嚐吧。」遠超過膽熱正常劑量的藥被瞬間注入到舊金山的血管中,然後在心臟的作用下迅速遍舊金山的全身。冰冷的體在血管中逐漸擴散,舊金山只覺得自己的小似乎有無數只螞蟻在爬行,原本由於清涼的裝束在外的肌膚也覺到一陣陣的燥熱,身體的每一處都在要求她脫下衣服,但是奈何雙手被捆綁在身後,本沒有辦法解開衣釦。

「看來你的朋友很上道嘛,母狗。」赤城用腳背碰了碰新澤西的臉頰,忙於將那異物排出的新澤西連忙回答,「主,主人喜歡就好」不過,我喜歡叫的慘一點的——明白嗎?「木屐踩在新澤西的頭頂,強迫她的腦袋緊貼著地面,新澤西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應答,」明,明白……「於是赤城不在管被烈媚藥折磨的在空中晃來晃去的舊金山,新澤西也將那陽具排了出來,仍然維持著那個跪爬的姿勢,等待赤城的命令。赤城拿過項圈釦在新澤西的脖子上,一拉牽引繩,新澤西連忙替挪動著膝蓋以跟上赤城的腳步。

赤城拉著新澤西一直來到了臥室裡,只見之前還是昏睡狀態的兩名艦娘此時已經被用鎖鏈拴在了脖頸的項圈上,極短的長度使得二人的嘴接觸在了一起,再加上媚藥的作用,滋咕滋咕的聲不時從二女雙之間淌而出。若不是雙手被束縛在了身後,此時想必已經開始互相對方的雙和陰核了吧。加賀則站在邊,手中的散鞭在兩具誘人女體上輕輕劃過,似乎在挑選著下手的部位。

邊散落的針管來看,她給這兩名艦娘注的藥物足夠讓她們在被打的那一瞬間達到高

赤城將新澤西牽到另一邊的鋪上,手指毫不留情的伸入道已經吹的小中,刮出一團水,塗抹在自己的陽具上,當作潤滑,隨後壓在新澤西身上,沒有任何前戲的入到了新澤西的小中。

緊緻,水多,新澤西的小可以說是赤城過的最極品的小。甫一入,錯的皺褶內壁就帶來了極大的阻礙,當這一層層皺褶被強行突破,抵住一處圓環的時候,赤城能夠明顯受到身下人身體的顫抖。

「母狗的子宮還是那麼啊。」赤城這樣說道,接著就開始九淺一深的。新澤西仰面躺倒在大上,身體被赤城的動作頂的一供一供的,緊緻的壁也隨著她的動作擠壓著赤城的陽具,每一次都是對她的意志力的考驗。「不愧是白鷹的最強戰列艦……這小夾得真緊……」赤城一邊動著身,一邊伸手揪住了新澤西雙上的環。輕輕拉扯,新澤西便發出了一聲動人的呻肢扭動的更加劇烈。陽具在新澤西的中來回進出,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水從和陽具的合處止不住的淌,很快就打溼了一大片單。赤城每一次出陽具,都會帶出些許粉,兩片蝴蝶狀的陰緊緊貼合在赤城的囊上,彰顯出對的渴望。赤城的手指緊緊扣住兩枚環,將新澤西那一對飽滿的房向上拉起,拉成了橄欖球樣式。新澤西已經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了,只能不斷的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錯亂叫喊,「主,主人……爛……不……」龜頭一次又一次的叩擊著新澤西的子宮口,每一次就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一個明顯的痕跡。再加上環的雙重玩,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新澤西就覺得自己的喉嚨一陣疼痛,聲音也沙啞了不少。但是赤城的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新澤西只覺得那陽具似乎要衝破子宮口的束縛,衝進自己的子宮中肆意妄為一番。這一發現反讓她更加的興奮,身體不斷摸索著下移,好讓小吃進更多的陽具。

赤城鬆開手,被拉扯到極限的雙彈了回去,迅速蒙上了一層粉紅。雙手掐住新澤西的纖,動作愈發猛烈的套著。囊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新澤西的部,奏出一首靡的樂曲。

犬齒在新澤西天鵝般的脖頸上移動,肌膚的捕捉到了赤城呼出的熱氣,下意識的想要避開,卻被千百次訓練帶來的肌記憶固定在了原地,準備接受赤城的「照顧」。

牙尖劃破一側的肌膚,完美避開主要的動脈,只出了一點血。赤城著那枚血珠,緊接著嘴就貼了上去,更加用力,留下一個沾染血跡的草莓印。

「主人……」被赤城脖頸的新澤西雙眼離,她開始覺小內一陣陣的空虛,哪怕赤城的大陽具也沒辦法讓她得到滿足,「再,再深一些……」雙手掙扎著,想要去自己的陰核,或者讓赤城更加深入自己的身體,卻因為被繩索束縛著,只能擺出幾個不明所以的姿勢,隨後便因為赤城驟然加快的而攥緊,似乎在宣洩水般湧來的快

赤城並不打算就這樣讓新澤西達到高,一陣猛烈的後,她拔出了陽具。

於快中的新澤西的身體隨之一僵,緊接著就開始向下動,似乎在尋找那一份滿足。赤城附身按住她的雙手,龜頭頂著兩片暫時無法閉合的陰緩緩擺動,偶爾還進去一小部分再拔出來。

「主人……求,求你……咿呀!」就在新澤西開口求饒的時候,赤城再一次一鼓作氣的了進來,打樁機一樣瘋狂攪動著。新澤西被頂的雙亂晃,小腹處的凸起更加明顯,戴著兔耳頭飾的腦袋向後仰倒,小也開始收緊,已經達到了高的邊緣。

赤城卻再一次把陽具拔了出來。這一次她拿起了一串珠串,最小的珠子也差不多是直徑一釐米左右,對準新澤西那剛剛被假陽具捅的無法閉合的菊花,暴的了進去。沒有潤滑,也沒有前戲。

新澤西發出一聲驚叫,被撐開的菊花收縮著,想要夾緊那一串珠串,卻被一顆有一顆的串珠不斷撐開,腸道再一次受到了強烈的異物。在最後一顆珠子進去後,赤城拍了拍新澤西的部,「夾好,不然別想被。」得到命令的新澤西再一次收緊自己的菊花,夾住珠串。赤城看著新澤西努力的樣子,扣住拉珠末端的拉環,用力一扯。晶瑩的珠串帶著溼熱的腸被拉出,還順帶著將新澤西的腸帶出來了些許。

慘叫聲在臥室內響起。被赤城壓在上的新澤西滿臉紅,雙腿大開,身下的兩個都由於承受了一番蹂躪而無法閉合,小淌的水和菊的腸混合在了一起,再一次打溼了單。儘管如此,新澤西依舊扭動著部,試圖去對準赤城的陽具。

赤城的目光落在了新澤西腳掌上的那雙高跟鞋上,她似乎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邊將那碩大的陽具夾在新澤西的縫之間摩擦,一邊下令,「把外面那個給我帶進來。」穿著女僕裝的少女膝行著將舊金山牽了進來,注進身體的媚藥早已經開始起作用,新澤西幾乎快變成了桃花眼,被繩索束縛在背後的手指伸長了去觸碰自己的小,發現距離不夠後,又在繩子限制的狹小空間內摩擦雙腿,企圖以此得到些許的藉。

赤城伸手解開舊金山的口球,舊金山似乎受到了什麼,探頭叼住了赤城的手指,靈巧的舌頭順勢纏繞了上來,開始舐。若是平時,赤城還有心思逗一逗這種發情母狗,但是她現在只想把新澤西給玩壞,於是直接一耳光打在了舊金山的臉上,「母狗,張嘴!」舊金山似乎清醒了一些,舌頭鬆開赤城的手指,雙目無神的看向前方。赤城拽著她身上的繩索將其拖到新澤西身旁,一把按在了新澤西的雙腳上,「脫。」牙齒咬住帶著皮革味道的搭扣,輕輕一扯,便有了鬆動的跡象。隨即舊金山叼著鞋跟,將其從新澤西的腳掌上脫了下來,恭恭敬敬的放在赤城面前。赤城伸手拿起那一隻還帶著少女體溫的鞋子,將鞋尖對準新澤西那已經被摧殘過兩次的菊花,毫不猶豫的直接了進去一直到鞋跟卡在菊花邊緣為止。

內驟然傳來的疼痛以及被頂到深處的快讓新澤西不能自已,本就被玩的極其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抬起了股,水和自大腿上滑落。赤城嫌棄的看了眼已經一塌糊塗的下體,抓過舊金山的頭髮,像是擦桌子一樣在新澤西的大腿上抹了抹,接著將其按在了新澤西雙腿之間,「給我乾淨。」雌荷爾蒙和的混合味道讓舊金山罷不能,甚至達到了一次小高。此時她也顧不上什麼尊嚴或者行為,伸出舌頭努力舐著那剛剛高的小,就像是在嚥美味一樣。赤城則直接坐在了舊金山的身上,將那件小背心撕開,扯著雙當做扶手。頭被刺的她此時除了口舌之外沒有其他可以活動的器官,只好更加拼命的去做「清理工作」。本來艦隊四人之間也會在上搞一搞,尤其是舊金山和提康德羅加這一對,好多次提康德羅加在進行作戰部署的時候,都是坐在新澤西身上進行的。而舊金山則對博伊西肆意玩,總是要把這個小艦娘玩的哭出來才罷休。因此口上功夫也是相當了的。不大一會,剛剛高一次的新澤西再一次渾身顫抖,似乎又要來一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