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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凡在家裡無言對坐了？？

…

…

白凡抬手了一把頭髮，身子前傾搭著手，“我為了徐以青海外的一部電影的宣發工作一晚上沒睡覺……最近壓力太大了，在劇院裡真的一下沒忍住……不是故意晾著你的。”林汶放下水杯，本意也只是隨口說:“也就徐以青能讓你一晚上不睡覺了。”但說出口後怎麼覺得這口氣那麼跟吃醋似得。

他下意識咳了一下，不咳還好，一咳嗽更像是在掩飾。林汶轉過頭去想拿杯水喝，鼻涕先了下來。

他又只能手忙腳亂去找紙，紙在白凡的一側，他得前傾身體繞過白凡，白凡倒是先於他了一張。

林汶以為他要遞給自己，白凡卻抬手掰過他身子，捏在了他的鼻子上。

“白……白白……”林汶嚇了一跳，聲音都破了，“我自己……”

“沒事。”白凡給他擦了擦，又了一張。

那神和姿態，和三年前那個會議室裡溫柔的人又重合在了一起。同樣的人，同樣的氣氛，同樣的事情，林汶愣在那裡任他給自己擦著鼻涕，看他連指尖都是溫柔的，心中那些蠢蠢動的東西又要呼之出了。

白凡給他擦了一會，發現怎麼也擦不乾淨，往上看了看，看見林汶愣了愣盯著自己，眼睛都溼了。

白凡揚了下眉，小指揚起來蹭他眼角，失笑道:“你怎麼了，給你擦個鼻涕還擦哭了。”

“我們怎麼就……走到這樣了呢……”林汶輕聲說。

白凡丟了紙，又了一張，細細給他擦著，薄帶著一點笑:“……你這會意外的很可愛，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了嗎？”

“也沒有……”林汶說，“是不是還是覺得以前的我好一點？”白凡搖搖頭，掀起眼皮看他:“想聽真話？”林汶自然點了頭。

“以前和我在一起太小心翼翼了，現在有血有了點，比較像個真的你。”白凡說，“我知道這些年你過得辛苦的，包括當時……是我沒顧及你的受。”林汶往後躲了下，窩到沙發後面的坐墊裡:“過去那麼久了，我都不在意了。”

“你不在意？”白凡把紙扔了，起身去洗手，“這幾年是一直想爭氣給我看，還怕我不知道麼。”

“我爭氣給我自己看。”林汶平躺著窩在沙發上，剛才吃了藥，不知道是不是藥效來得特別快，眼皮開始打架，“……白凡，你剛不是說你困了麼。”

“嗯。”白凡洗好手回來，已經站在了沙發邊。林汶無力地抬手指指臥室:“你去睡吧，一晚上沒睡好好睡一覺吧，晚安。”白凡沒說話，還是垂眼看著他。林汶眯著眼像只貓:“怎麼了？”他剛說完，白凡手在他的下，把他攔抱了起來。林汶手勾著他的脖子，有些驚恐地看著白凡。他們兩雙眼，一雙狹長一雙瞪大，捱得很近，幾乎要觸碰到了對方的鼻樑。

“幹嘛……？”林汶說。

“沙發不舒服。”白凡低沉的嗓音著他耳朵。

“……”林汶最後掙扎了一下，“大哥，我不陪/睡我……”

“寶寶。”白凡額頭蹭了一下他，“不管你信不信，三年了，我真的只睡過你一個。”作者有話要說:怎麼還沒寫到林汶生病我自己先病了，這天，大家注意身體啊！！

----今天情人節，咱們就不了叭。

第38章白凡說這話時，微微抬著眉，雙眼帶著三分無奈，三分哀怨，剩下的還有些人，小狗似得。

林汶被他託著，聽完他最後那段話，又對上他的眼神，一時間都忘了掙扎。

白凡把他抱到邊，也不放手。林汶蹬了兩下腿，逐漸開始覺得這動作曖昧都不行，忍不住道:“放手！姓白的，放我下去！！”白凡笑了笑，目光落在林汶已經泛了粉紅的耳廓上，鼻尖差點就要碰見。

林汶縮著脖子，覺到白凡輕輕的鼻息，更覺得害羞:“……你還睡不睡。”

“你和以前本沒變。”白凡輕輕把他放在上，林汶仰躺著剛想抬眼說話，就看見白凡把自己裡面的薄衫從下一扯，一把脫了。

“……”林汶瞪著眼，嚥了口口水。

白凡出壯肌漂亮的上身，躺倒在他的身邊，林汶慌忙轉身用手枕著頭背對著他，白凡的大手把他從後面一帶，帶進了懷裡。

“……白凡。”林汶輕聲喊他，“我冒了，會傳染，你別摟著我。”

“我好累。”白凡說，“現在不管會傳染，還是算賬，回憶過去，上，我們都睡醒了再說吧……”

“……”林汶氣得驟然轉身，“誰特麼要和你上……”白凡的手還是搭在他的側，嘴微微張開，呼均勻平緩，雙眉都舒展得很開。

林汶的話說到一半，了下去。他看著秒睡的白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剛才到現在，是三年來和白凡離得最近的一次。他發現白凡的五官還是有些細微的變化，眉目更英，雙頰可能是最近勞累，還有些微微的凹陷。

林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順手摸下來，停留在他薄上。

他摸了兩下，又迅速收過了手。

林汶睜眼的時候外面天已經漆黑，白凡人不在旁邊了，林汶慢慢爬起來，發現白凡在客廳打電話。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