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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把他的正臉完全拍進去,只看得見自己的臉。
“函函。”徐以青在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公司有點急事喊我過去。”
“這麼晚?”陶函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嗯。”徐以青已經慌亂得有些神志不清,他只想快點去找白凡解決這一件事情,“我可能會很晚點回來,你自己睡吧。”
“……我等你吧。”陶函在浴室裡喊。
“再說吧。”徐以青說。
“哥哥,你回來我有話和你說。”陶函把浴室門猛地打開,他還赤/著上身,頭髮溼漉漉的,“你早點回來。”
…
…
徐以青回去的路上,沒有再喊自己的助理送。
白凡還有成堆的事情要處理,說他留著沒有意思,讓他養蓄銳。畢竟之後,還可能要面對很多的言蜚語,神上的指責和抨擊,白凡怕徐以青被這些氣氛得更難受,便讓他趕緊回家。
星閣娛樂或許因為他一張照片會陷入前所未有的困頓狀態,徐以青頭一次覺得不知所措。
他的人生的前半部分多數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拍戲,唱歌,還有綜藝,枯燥乏味他又樂在其中,後來他遇見了自己的伯樂白凡,一個能把一切工作得井井有條又規矩的經紀人,徐以青本不會擔心他的一切。
他想等名利雙收,再與自己的戀人共度接下去的子,這幾年他也開始被工作得焦慮不堪,經常深夜輾轉難眠,後來靠安眠藥度,會因為小事易怒。醫生診斷他中度抑鬱,需要靠藥物治療,他害怕副作用讓他反應變得遲鈍麻木,這對一個藝人而言是致命的,很多時候也只是服用一些鎮定類的藥劑。然而今晚本來是他們一個美好的夜晚,但一切因為他的得意忘形而被人記錄了下來,他很可能毀了自己,也很可能毀了星閣,更可能毀了自己的戀人。
徐以青回到家的時候,陶函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他睡相不怎麼好,一隻腳垂在沙發之外,仰著頭微張著嘴。
他看了一會陶函,那鋪天蓋地的陌生又把他包圍了起來,像是自己沙發上睡著一個陌生的男人那麼抓心撓肺的。
他不是他那個柔軟的寶貝弟弟的樣子,想到這裡,徐以青那剛被壓抑下去的煩躁又席捲而來。
正在他盯著陶函不知所措的時候,陶函醒了。
“唔……”陶函從沙發上坐起來,短暫地茫過後似乎想起來是徐以青的家裡,他看著站在沙發邊上呆愣的徐以青,“回來了啊。”
“嗯。”徐以青應了一聲,才把自己的外衣慢慢脫掉。外衣上沾染了很多放才在公司染上的煙味,徐以青皺著眉頭聞了聞,但還是掛了起來。
他轉頭時,看見了茶几上的打火機和一個煙盒。
“……你菸了?”徐以青有些吃驚道。
“嗯。”陶函應了一聲,把煙盒挪開了一些,“你不喜歡的話,我去陽臺。”
“沒事。”徐以青示意他可以繼續,掛好了風衣,才慢慢鬆開自己的襯衫,他實在是被自己身上剛才出入會議室後的煙味得有些目眩和噁心,又不想打擾戀人,便說,“我去洗個澡。”洗完澡出來,室內並沒有什麼煙味,徐以青慢慢擦著頭髮,看見陶函坐在沙發上,一隻腳盤起,另一隻手在看著手機。
徐以青坐到他身邊,和他捱得很近,卻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和香水味的混合味道,他把他慢慢摟在懷裡,捏著下巴看他的臉:“……你長大了很多。”
“是嗎。”陶函笑了笑,“你卻一點都沒有變……唔,還是有點變化的,你更帥了。”徐以青搖搖頭,放開了他。
陶函認真地看著他:“哥哥,房間裡那些獎盃都是你的嗎?”
“嗯。”徐以青應了一聲。
“唱片也是?”陶函說。
徐以青不鹹不淡道:“……你不記得了?我第一年拿歌王的時候,我就把那獎盃給你看了,我還說要寄給你……”
“那是你的榮耀。”陶函說,“雖然我不懂,但你在國內,應該是很厲害的歌手了。屬於你的榮耀我怎麼能拿走呢。”
“……”徐以青心中的煩躁像梳子梳出的更多球,他站起來輕輕了口氣,“可那些又有什麼用呢。”
“當然有用了。”陶函也跟著站起來,他正面對著徐以青,可以看見徐以青的鼻尖,“你不覺得嗎,我們現在,真的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徐以青沒有說話,微微垂著眼看著陶函。
“你也察覺了吧。”陶函說,“你覺得我陌生,我也覺得你陌生。”
“我們三年沒見了。”徐以青閉上眼,“三年了,那麼長,誰都會覺得陌生。”
“或許吧。”陶函剛說完,忽然把徐以青整個人一懟,他力量很大,徐以青的腿窩碰見沙發的邊緣,自然而然坐了下來。他剛想說什麼的時候,陶函手抓著他的手方向兩邊,低頭吻他。
陶函主導的吻,有些野蠻的令人不舒服。牙齒偶爾還會磕到他,會一陣細微的疼。
徐以青被他放開後,陶函看著他的眼睛不說話。他的眼裡總有一種熾烈的情緒,這是讓徐以青看見他之後,覺得陌生的源。
徐以青當下已經很累了,公司對他的期望多大,他這次的大意讓公司的損失、給公司造成的傷害就有多深。
而陶函吻他的時候,他也覺到了自己的愧疚,他好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