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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渡邊徹回了自己房間。
他把自己摔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
明麻衣的房間是602,就在502的上面,此時,她也許正走過他的頭頂。
如果天花板透明,就能看到她校服百褶裙下的美妙人間。
一想到這裡,渡邊徹腦海裡,自然而然地浮現出和明麻衣度過的夜晚。
在沙發上坐了沒一分鐘,他情不自地站起來,沒有意義地在客廳裡走了一圈,最後來到陽臺上。
午後的陽光下,神宮外苑樹林裡的每一片葉子都在反光芒,宛如波光粼粼的大海。
二十分鐘,明麻衣發來消息。
渡邊徹上了去六樓的電梯,電梯門合上時,想著剛才應該抓緊時間洗澡。
幾乎是剛按下門鈴,門就打開了。
不等渡邊徹看清,明麻衣撲了上來。
在樓道里,兩人就緊緊抱在一起。
也許是為了收拾傢俱,明麻衣脫掉了校服外套,裡面的白襯衫在百褶裙裡。
渡邊徹隔著薄薄的襯衫,環住她纖細的肢。
兩人呼開始急促,臉緊緊貼著,臉蛋都因此微微凹陷。
渡邊徹抱著她,走進602室。
進了門,渡邊徹不再顧忌,嘴找到明麻衣的嘴,手下滑,隔著百褶裙,捏她豐腴的部。
嘴分開時,渡邊徹深深換了口氣,只有這樣,他才能控制住內心的衝動。
然而這場遊戲的另外一位參與者——明麻衣,沒打算剋制自己。
她親吻渡邊徹的頭髮、額頭、眉、眼睛......
“徹...徹...徹...”一遍又一遍,明麻衣呼喚心上人的名字。
渡邊徹也忍耐不下去了,伸出手,把她的白襯衫從裙襬裡出。
掌心貼著微微她凹陷的脊柱,一路上滑,直到內衣釦子的地方。
到這裡,雙手分兵兩側,各順著一條帶子,往山的方向進發,直至登頂。......玄關處,衣服沒脫,一次;沙發上,襯衫解開釦子,一次;臥室上,只剩下部縮成一團的百褶裙。
最後,明麻衣氣息奄奄,兩人才互相擁抱著,停下所有動作。
房間裡靜悄悄。
窗外,偶爾有棲息在神宮外苑的鳥類,掠過窗戶時,發出翅膀煽動的聲音。
“從明天開始,就一直住這裡?”渡邊徹在明麻衣耳邊,輕柔地問。
“嗯。”
“一天、一個月、一年,時間突然多起來,該怎麼安排好呢?”
“聽徹的。”
“那……早上,我們一起去外苑,你練習雙簧管,我跑步;白天,我把你摟在懷裡,我們一起玩遊戲;晚上,去吃晚餐,去散步,去看電影;再晚一點......”渡邊徹把明麻衣摟得更緊:“我要通宵達旦地折磨你。”
“真好。”明麻衣眷戀地把臉貼在他的脖頸上。
兩人互相確認彼此的呼和體溫。
等天徹底黑了,渡邊徹拍拍明麻衣的後:“起來吧。”明麻衣沒說話,只是移動身體,徹底壓在渡邊徹身上,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頸。
她的動作,似乎在說‘哪也不許去’。
“去吃飯啊。”渡邊徹笑著說。
明麻衣埋在他鎖骨處的腦袋搖了搖,頭頂頭髮得渡邊徹臉癢癢的。
“吃飽了,晚上才有力氣繼續啊。”他壓低聲音,悄悄說,“第一次一起過夜,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你做好準備了嗎?”明麻衣嗖地一下支撐起上半身,俯視著渡邊徹。
她柔順的長髮,在兩人之間形成一道瀑布。
望著她一眨不眨的清澈雙眸,渡邊徹忍不住問:“怎麼了?”
“開心。”說完,她梭下,光著身體進了臥室裡的浴室。
渡邊徹目送她進去後,聽著水聲,恨不得立馬進去,解鎖新的場景。
儘管身體允許他肆無忌憚,但他還是忍住了。
出於惰,渡邊徹依舊在上躺了一會兒,等明麻衣洗好,他才進去沖澡。
在下時,順手把不知何時掉地上的枕頭扔回上。
等他洗好出來,明麻衣已經換上了常服。
淡粉衣,高高的領子鬆垮,顯得優雅;白的高長裙;還有白短款羽絨,顯得可愛又時尚。
渡邊徹撿地上的衣服穿時,她拿著自己的校服走過來。
“徹,我把紐扣給你。”
“別扯下來!”
“嗯?”渡邊徹邊套上褲子邊說:“校服好好保管,等將來,我時不時會讓你穿給我看,懂我意思嗎?”
“我會保持住身材。”明麻衣出期待的表情。
等渡邊徹穿好衣服,兩人離開公寓。
原本打算去神田,但明麻衣一起去的話,只能改道去中野了。
下樓的時候,沒有遇上小泉青奈她們。
渡邊徹想著找機會把明麻衣的事,告訴小泉青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