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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她。當然，”渡邊徹笑著說，“美姬的行動許可也是必須的。”他說完這段話，清野凜已經走下樓梯，來到三人近前。

“母親，九條阿姨。”她微微行禮。

“生快樂，小凜。”九條太太笑著說。

“謝謝阿姨。”

“生快樂。”渡邊徹跟著說。

清野凜回過頭，意外道:“啊啦，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能去哪？這也是我家。”

“問你的美姬要行動許可？或者在東京灣裡夜泳？”

“游泳只是我鍛鍊身體的方式，不是我有多喜歡游泳，更別說喜歡到夜泳的程......”

“謝謝，你也生快樂。”

“給我認真聽人說完！”兩位太太看著兩人，不自覺地出優雅的笑容。

過了沒一會兒，九條美姬穿著血紅禮服下來，顏和九條太太很像，但款式不同。

九條太太雍容高貴，帶了點誘惑，而她是倨傲的少女女王風格。

下樓時，渡邊徹伸手牽住她戴有戒指的細手。

“明明是我的生，怎麼好像是你的一樣。”他低聲笑著說。

“那我牽你？”九條美姬嫵媚地看著他。

“等你生的時候？”說著，渡邊徹湊近聞了聞她的秀髮，“你居然還洗了頭髮。”

“怎麼？”

“你到底有沒有和清野凜鬧彆扭？這麼不客氣，直接在她家洗頭？”

“清野家是清野家，清野凜是清野凜。”

“其實清野凜不是清野家的孩子？這樣的秘密告訴我，我不會被滅口吧？”九條美姬捏了他的手一下。

因為能看穿謊言，且不喜歡撒謊的人，清野凜的生就他們五人——往年只有四個人，更淒涼（情報來自清野太太不著痕跡的洩）。

簡單換生禮物，渡邊徹拿到了一副銀的袖釦。

清野凜拿到髮圈後，手抵下巴沉了一會兒:“銀座買的？”

“不是。”清野凜點點頭，就像家庭營的最後一夜，她說‘你捨不得我’，渡邊徹回答‘沒有的事’——不管是承認，還是說謊，只要開口，其實都是在向她說真心話。

如果不想說，轉移話題或者不回答就好。

清野太太的禮物沒什麼好說，說是在馬場給他買了一匹馬，等休假帶他去玩。

而九條太太，她終於把過年約定給渡邊徹的扇子給他了，上面刻著「率土之濱」。

《詩經·小雅》的一句，由此可見，的確是一把有年代的扇子。

現在島國的年號，都開始引用島國的古代典籍——《萬葉集》，不再從中國古籍選字了。

九條美姬給清野凜送了一本舊書——渡邊徹沒看錯的話，那是他很久之前，買了看完丟在她別墅的，難道是順手拿的？廢物利用？

九條美姬送給渡邊徹的，是他現在居住的那棟公寓——除了明麻衣居住的602室。

“......怎麼在覺警告我？”

“你對此居然還有疑問？”九條美姬緩緩打開屬於渡邊徹的扇子，打量「率土之濱」四個漢字。

她對九條家的遺物沒有表現出潔癖，又或者是因為，那把扇子已經在她母親手裡放了多年，現在屬於渡邊徹。

“公寓你不用管，會有專門的人處理，房租就是你的零花錢了。”她收起扇子，還給渡邊徹。

兩人說話的時候，另一邊不知為何出現了爭吵。

清野凜和她的母親，動又刻意壓低的爭論。

清野太太態度堅決，臉上出不經意的憂傷，清野凜神冷淡。

第288章生（4）“傻瓜！”突然之間，清野太太猛地提高音量。

傭人們全部低下頭，客廳裡，安靜得似乎能聽到東京灣上的海聲。

渡邊徹從未見過清野太太那麼嚴厲的口氣，一時間怔怔地看著那邊。

九條美姬站在他身邊，動人的雙眸盯著清野凜。

在場只有九條太太依舊若無其事，她找了張沙發，怡然自得地呷紅酒。

“你要不改，現在就從這個家裡出去！”清野太太語氣依然動，音量卻重新壓低。

其他人可能聽不清，但渡邊徹一旦注意到了，除非連清野凜都聽不見，要不然他不會漏掉。

“我只走自己的路。”清野凜斬釘截鐵地說。

“走自己的路？！那你打算讓清野家往哪走？我甚至不要求你改掉只說實話的病，你只要不厭惡撒謊的人就可以！”面對母親的話，清野凜垂下眼睛，用沉默代替回答。

清野太太看著自己的女兒:“渡邊君難道不撒謊？你和他相處得不是很好嗎？”清野凜抬眼看了下渡邊徹，又扭頭對母親說:“母親，請允許我離開清野家。”因為太震驚，清野太太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就算聽不見，客廳裡的所有人，也覺到氣氛更加沉悶。

過了好一會兒，清野太太聲音略顯沙啞地說:“有些事，我比所有人都縱容你，但有些事，我比所有人都無法原諒。”

“母親，抱歉。”

“你確定要離開這個家？”

“我不想，但或許正如那些人所說，我不正常，但我不會放棄自己，不會妥協，不想去和自己不喜歡的人打道，也不會改變自己，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