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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禮物？”

“我母親，還有清野凜的母親，整天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渡邊徹明白了，他笑著說:“讓你們換禮物，緩和關係？”

“比起緩和關係，她們更想自己玩罷了。”三人走出活動教室，清野凜鎖好門。

校舍人聲鼎沸，平時討厭學校、恨不得用推土機把它碾平的人，這時候離校反倒慢悠悠起來。

騎自行車上學的人，也推著車走路，和步行的同學聊天。

三人上了九條美姬的車，去「比谷」的購物商場。

這座商場空間廣闊，鱗次櫛比的店鋪一間接一間，一層挨一層。

人湧動，每個人都大包小包；還有聖誕歌曲，只要在商場內，走到哪都能聽到。

商場中庭，有一個巨大的聖誕樹，上面放了很多禮品盒和燈飾，還沒到晚上，燈已經全部點亮。

聖誕樹前的舞臺上，商場正在舉辦“公主抱女友大賽”。

堅持時間最久的，可以獲得5000円的購物券。

“你們打算買什麼禮物？故意送對方不喜歡的東西？”渡邊徹有些好奇地問。

如果真這樣，也是非常有趣的場面。

“我很想那樣做，但是可惜，”清野凜看著密集的人群，微微皺眉，“我母親她們也喜歡玩換禮物的遊戲。”

“她們也換禮物？”渡邊徹愣了下，“我能問一下嗎？這次有哪些人參加聚會？”

“我們三個，還有我們人的母親。”九條美姬說著，拐進一家賣包的品店。

兩人跟著走進去。

每一個包都單獨放一個架子上，甚至有幾個包，鎖在一看就很結實的透明櫃子裡。

明淨的燈光下，這些包簡直像是展覽品，可惜渡邊徹對包的品牌一無所知。

妝容緻的女店員，隔了幾步跟上來，沒有因為三人穿學生制服而輕慢。

“就你們四個還有我？我是不是不去比較好？”渡邊徹說。

九條美姬正拿著一款包在看，聽了他的話，視線看過來。

“怎麼，在你心裡，還把她們當異？”她笑地問。

“……這個問題很奇怪。”渡邊徹說，“我到底要不要把她們當異？”

“我問你呢。”

“嗯......暫停，我要申請場外救援！”渡邊徹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美姬、清野同學，快告訴我，這個時候怎麼回答才能不惹女朋友生氣，當然，如果能讓她高興的話就更好了。”

“分手吧。”清野凜手撫嘴角，微笑給出建議。

“這個......不行。”九條美姬狠狠地挖了渡邊徹一眼，放下手裡的包，抱著手臂問他:“換個問題，這裡哪個包最醜？”

“哪個包最醜......”渡邊徹環視一圈，店裡一共也沒多少包。

最後，他指著鎖在櫃子裡的一款褐包，說:“這個最醜吧。”

“就買它了。”九條美姬對店員說。

他們三個外表出，兩位美少女氣質高貴，唯一的男生看起來輕浮，但一舉一動充滿自信。

儘管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