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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以為他們不是親兄弟，他有點難過。

也幸好不知道。……弟弟跟他做愛的時候，和別人不一樣，好像真的很愛他。

可以嗎？

可以這樣愛弟弟嗎，可以這樣被弟弟愛嗎。……不糾結了，去他媽的。……我就是愛我弟弟，做愛的那個愛，有本事降道雷劈死我？

…

…他說他一直愛我。……離不開他了，結婚吧。……結婚啦。……時光再次回溯，飛速倒退回白楊出生的那個明亮清晨。

皺巴巴的小嬰兒被包裹著放進白詠安的懷裡，白詠安俯身在剛生產完的子額頭上落下深深一吻。

何清媛睜開眼睛，出一個疲憊而美麗的笑容。

白玉扶著爸爸的臂彎，踮起腳尖戳了戳弟弟的臉，嫌棄道:“好醜哦。”醜弟弟抓住他的一手指，眼睛亮亮的，咧開嘴，像是在笑。

——我肯定生出來就對你一見鍾情了。

翟玉伏在翟楊懷裡失聲痛哭。

原來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嗎。

第73章沒有當年翟楊抱著他的哥哥，一動不動坐了快一個小時，腿都麻了。

哥哥好能哭啊。

他輕輕拍著翟玉的背，哭吧，哭個痛快。

這次哭完，以後就再也不要傷心了。……懷裡人的哭噎漸漸平息下去，翟楊剛想去拿紙給他哥擦擦臉，翟玉從他懷裡抬起頭，眼裡蒙著一層薄薄的水:“再做會行嗎？”翟楊一僵。

說實話，他現在是有心無力，有心是他一聽見他哥主動求，下面立刻硬完了，無力是他現在有點虛——體力上的虛。

一天之內經歷了大起大落，飯也沒吃幾口，先是極度悲傷引發的胃絞痛，在飛機上那會他差點昏在廁所裡，咳了血到現在也沒敢給他哥說，到剛剛被哥哥求婚告白，極度的狂喜，壓著翟玉狠狠折騰了一通，折騰完胃也不難受了，只是喉管有點澀疼，所以應該是咳破了嗓子之類的，任它自己康復去吧……

翟楊腦子裡亂想，這功夫翟玉已經低下頭給他了。

翟楊無奈地看著他哥伏在他間口，得眼前發暈，又攢不起勁兒去打樁機似的他，摸著他的耳朵，急得背上直冒汗。

翟玉哭了那麼一氣，好像徹底釋放了自我，握住弟弟的器套，吃得香甜，掌心動他的囊袋，抬眼瞟他:“都給哥哥好嗎？”翟楊腦子裡轟的一聲，伸手就托住他哥的後腦往下按。

翟玉掙開他，自己握住那大東西坐了上去，還抱怨了一句。

“磨蹭。”翟楊全身的血都在劈里啪啦地炸響，他摟著他的，任他夾著自己的器顛簸起伏，自取自用，發出舒服的低哼。

“哥哥……”翟楊痴地喚他，仰頭，貼上去跟他接吻。

翟玉眼神低垂，捧著弟弟的臉，舌輕綿纏。

他是真的慌了。

翟楊跟他說分手的時候，那種如墜冰窟的覺。

比七年前更加絕望，更加痛楚。

還好，翟玉張開嘴，任弟弟的舌頭在自己口腔內攪動，還好他不是真的要分手。

不是真的不要我。

“哥哥，哥哥……”翟楊著他的下巴，在耳處，一聲又一聲的哥哥，叫著他，賽過一切情話。

他問:“哥哥，你是不是怕我離開你，是不是？”翟玉頭埋在他頸間，聞言一滯，沒回答，又動作起來，後卻忍不住痙攣著絞緊。

翟楊笑了，抓他飽滿的，向上頂開緊縮的小口，啪啪地幹出一片水聲。

“嗯……”翟玉被頂得眼發酸，向前倚在弟弟懷裡，被掰開兩瓣股，火熱硬物在股間送起來。

“我不會離開你，哥哥。”翟楊親著他的頸側，“我說分開，放你走……然後我會找個地方躲起來，看著你。”

“我看著你去喜歡別人，跟女人約會，戀愛，我幫你趕走所有情敵。我看著你結婚，在婚禮的教堂外面，找一棵最健康的樹，在下面埋一隻戒指，另一隻掛在我前。我看著你有孩子，看你的孩子上下學，給他買一大袋牛糖，希望他回家會分給你一個……我看著你，永永遠遠。”

“哥哥，我沒離開你，只是你不會知道。”

“嘶……”翟楊求饒，“咬輕點兒，我知道錯了。”翟玉鬆口，了牙尖。

咬人真。

翟楊按著他的，緩緩地動作著。

“哥哥，那天我在酒店等了你好久好久，你出來之後，帶我去吃飯，我問你要聯繫方式，你遲疑了一下，當時我就打算，要是你不給我，我就打斷你的腿，找鏈子把你鎖起來。”

“還好你給我了，腿也保住了，嘶……咬輕點兒……後來在地鐵站，我在你身上放了個定位器，跟著你一路到了酒吧，結果沒跟住，不知道你上哪兒鬼混去了，嘶……然後我回學校，辦手續，辭工作，過來找你。”

“我在酒吧找到那個定位器，又擱到你車裡，跟著你去了酒店，發現你的身體不太對勁……結果那天你就趕我出去了，我在家倒騰了一堆東西，鐵鏈被你發現了，還有的，比如乙醚和一些氰化物，一個用來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