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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很可愛的行為，這讓晴明原本陰鬱的心照進了陽光，一下子就溫暖起來。他給大天狗買了串糖人，小販是唐國人，捏得很用心，和大天狗八分像，小小的一團，大天狗覺得新奇。他猶豫了會兒，不知道要怎麼做。

“吃吧。”

“好哦。”大天狗聽他的話將糖人輕輕含在嘴裡，很甜，但含著自己糖人的頭總有點奇怪。他想著不經意往邊上看了一眼，發現兩個人在往愛宕山那邊走，問，“花鳥卷和一目連？”

“跟著我還想別人。”晴明敲了敲他的額頭，沒用多大勁，可能是是燈籠光線的問題，看起來紅了一片，他了，道，“他們要去聽青行燈講故事。”

“你怎麼知道？”大天狗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看到了一串糖葫蘆，紅紅的，小販叫賣的聲音很大，說著一些他聽不懂的語言。晴明發現他的心思後給他買了一串，又拉著他去別的攤販前面看。

“之前聽螢草提到的，你要去聽嗎？”晴明問了句。他對於青行燈和那些喜歡講故事的妖怪們沒什麼太大興趣，而且由於上次的事情他還有些陰影。

“好。”大天狗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晴明從他眼裡看出來了濃濃的興趣。

“大天狗大人！”晴明帶著大天狗沒走出幾步就又聽到了一個悉的聲音，軟軟的，還帶香的小妖怪捧著一大把花。晴明聽到身邊的銀鈴聲就覺得出來玩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但還是好脾氣的和大天狗一起轉身，低頭看向了紅著臉的蝴蝶。

“好巧啊。”大天狗走近她，臉上出了笑容，這讓晴明握燈籠的手頓了頓，更加確定了自己剛剛的想法。而蝴蝶看都沒看心情不大好的晴明一眼，她滿心滿眼的都是大天狗，在看到自己心愛已久的男人對自己笑後她幾乎都要撲上去了，但是良好的自制力讓她只是將花遞給了他。大天狗沒有接，只是看著她。

“並不是湊巧啊，大天狗大人。”她笑得很燦爛，“今天也是特意為您而來。對了，大人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嗎？”

“嗯，多謝你的藥。”大天狗聽到‘特意’這兩個字時微微皺眉，但很快又舒展，並沒有讓低著頭的蝴蝶發現，“還有什麼事情嗎？”

“唉？”蝴蝶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鼻子，有些羞澀的問道，“您，您有喜歡的人嗎？如果沒有的話，可不可以——”

“抱歉，”晴明打斷了蝴蝶的話，眼裡閃過一絲不耐，這被蝴蝶完美的捕捉到了。但晴明沒有想過要繼續掩飾下去，他不在乎別人的看法，道，“他喜歡我。”

“您在說什麼？”蝴蝶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她在顫抖，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在生氣。當她再次抬起頭時眼裡帶著一些淚水，蝴蝶深呼了一口氣，看向處於茫然狀態的大天狗，再次問，“您有喜歡的人嗎？”

“他已經告訴了你。”大天狗回答，這讓晴明很滿意。

“你們這樣是不對的。”蝴蝶搖頭，她眼裡仍然帶著一絲期待，希望大天狗能夠告訴她這並不是一個事實，而是一個玩笑。但大天狗沒有任何要解釋的意思，晴明握住了他的手。蝴蝶盯著他們的緊握的手，到很難受，也很難堪。嫉妒和其他一些陰暗的情緒撲面而來，她覺得自己接下里說話可能會有些艱難，血腥味在嘴裡蔓延，很痛苦。

“大天狗大人，您該好好想想。”

“如果你是指人和妖，又或者是別上。我並沒有什麼不對，雖然很抱歉，但是這是一個事實，我想得很明白。”大天狗的語氣不太好，他不喜歡別人否定他的話，特別是在他的情方面。但蝴蝶幫助過他，他欠她一份情，如果不是這樣他可能早就走人了。

“我不明白。”蝴蝶幾乎要折斷自己懷裡的花，她臉蒼白，想聽到一些不一樣的話，但她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她喜歡大天狗，但她其實心裡也知道自己是無法和大天狗在一起的，有很多的原因，不過能夠和大天狗說說話她也很開心了。只是如果大天狗的愛人是晴明的話，她就徹底沒機會了，晴明不管怎樣，都必須死。她抓緊了衣袖，由於顫抖銀鈴鐺一直在響著，她問，“您……您，為什麼偏偏是他呢？”

“並沒有什麼原因。”大天狗嘆氣，他不會說一些安人的話，只好勸道，“回去吧。”

“沒關係的，我會想辦法的。”蝴蝶擦拭自己的淚水，跑近了人群裡。晴明淡漠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拉著大天狗去愛宕山。

蝴蝶最終在一處京都的宅子外停下了腳步，這是前任治部卿的房子。她還是抱著那束花，淚水總無法停下來。門打開了，屋裡走出來一位穿著十二單的少女，是玉藻前。她輕輕的撫摸著蝴蝶的頭髮，眼裡沒什麼情。

“找到他了嗎？”玉藻前問，她知道是這個結果，她一直藏在人群之中觀看著這場好戲。

“找到了。”蝴蝶的悶悶的回答，“他和安倍晴明在一起了。大人，您，您……”蝴蝶想請求她不要傷害大天狗，但又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身份說這句話，支支吾吾的很久，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放心吧，我知道。”玉藻前帶她進屋，將花在青花瓷瓶裡，“已經答應過宇治橋姬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到，只希望他不要手太多。”玉藻前淡淡的說著，蝴蝶的身子抖了抖，沒有再說話。玉藻前也沒管她，只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