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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想，假設也不行！

柳老太太笑眯眯的在江華庭和尹秋身上看來看去，“你們倆，是一對吧？”江華庭驕傲的牽起尹秋的手，“我們是夫夫！已經結婚了！”握的兩隻手的無名指上，都有一個低調的鉑金戒指，乍看之下很普通，實際上……價值連城。

柳老太太點頭，“祝福你們。”

“謝謝。”尹秋道。

柳老太太和柳老頭不同，人家很看得開，人家怎麼談戀愛、跟誰過，都是別人家的事情，人家父母都同意了，他們這些外人什麼心？

不過，老伴的年紀大了，她當然不可能說這些話刺老頭子。

既然已經固執了一輩子了，那就讓他繼續固執下去吧，反正也沒多長時間可以給他固執了，何必再跟他計較這點不是問題的問題？

“，我們可以去看看柳老師嗎？”江華庭靦腆的道:“實際上，我是柳老師的比較皮……呃，不太聽話，不，有個的學生，柳老師不太喜歡看到我，但是我又擔心柳老師，所以只能趁著他睡覺的時候來看看他了。不知道，能不能通融一下？”柳老太太盯著江華庭手裡拿的東西，笑嘻嘻的道“確實特別的，去吧，睡著呢，沒那麼容易醒。”江華庭和尹秋跟著柳老太太的目光往下移，“……”江華庭拿著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寫著算命兩個字的紙片，柳老頭非常厭惡的東西。

“啊哈哈，這個、其實，是我在外面撿的……’’柳老太太補刀:“我經過訓練營的時候看到你在外面擺攤呢。”江華庭，“?

…

"”

“去吧去吧，我不在意，都一大把年紀了，什麼人沒見過？不就是興趣愛好特別一點嗎？沒關係的。”江華庭打著哈哈走進去，年輕人，果然不是老薑的對手！

一進去，柳老頭果然眼睛緊閉著，滿頭大汗，嘴發白，一看就是夢魘纏身的跡象。小小的夢魘魔，比起曾經跟著尹冬回家的食夢鬼貘要弱多了。

尹秋道:“很難解決嗎？”江華庭道:“簡單，我拔出來，你一腳踩死它就行了！”尹秋，“……真那麼簡單？”江華庭噴嘖道:“你還真別小看這些小東西，對普通人來說足夠的要命了。”也是，畢競被祟侵身體，很多人也只是當成普通冒，普通的發燒生病一樣。即使用了很多藥，也沒有得到很好的效果，因為藥不對症。

就像……鼻炎。

多的是病人把鼻炎當成了冒來治，結果兩個星期一個月都不見好，甚至各種病痛，各種折騰，各種誤工。

這種低級的鬼怪江華庭甚至不用做什麼，只輕輕在柳老頭的後腦勺摸了一下，便抓出了一直類似蝙蝠的東西出來。

像蝙蝠，又不是蝙蝠。

因為是一團氣。

江華庭把那東西丟到地上，“小秋，踩吧！”尹秋依言一腳下去，那團氣立刻潰散。再看一眼柳老頭，這麼多天的睡不好可不是解決一隻夢魘魔就能馬上補回來的。

不過，老頭的呼也順暢了很多，江華庭還貼心的給柳老頭擦乾了頭上的汗，以免老人家冒。

“走吧。”江華庭道。

尹秋點頭。

柳老頭糊糊的掀開了眼簾，模糊中，好像看到了兩道身影。

眼皮太沉了，但柳老頭覺到一直壓著自己的沉重又陰冷的覺已經不在了，那個記憶中一直愧對的人，在夢中對他說不怪他，說他已經用了一輩子來彌補了，甚至還教出許多有成就又有愛心的醫生。

糊糊的，柳老頭又沉沉的睡去……

江華庭第二依舊在酒店門口擺攤。

“算命啊！算命啊~不準不要錢，逢凶化吉，散財消災——-”江華庭有氣無力的喊道。聽著江華庭喊的內容，尹秋無語了片刻，嘴巴才剛剛張開，已經有人幫他把想說的話給說完了。

“就你說的這幾句話，就是有客人也會被你嚇跑！”是柳老頭。

柳老頭今天的神氣很不錯，看來昨天那一覺應該睡得非常好了，至少罵人的時候，中氣十足！

江華庭眨眨眼睛，笑眯眯的道:“我要的就是不會被我嚇跑的客人！”柳老頭，“……”尹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充滿歉意的對柳老頭道:“柳老師，他這個人說話就是這樣，請您不要見怪。”柳老頭道:“見識過了，能把人氣死的那種，跟他計較就只有氣死的下場。”江華庭，“……哪有那麼嚴重……”柳老頭拍了拍桌子，“算命！說得好聽一點的！”江華庭立刻笑眯眯的道:“老人家你福壽安康，桃李滿天下……”柳老頭臉沉下來，“別說這些眾所周知的！說些別的來聽聽！”

“好啊，你女兒馬上就會回來看你了，還帶著你的女婿、外孫，他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生命的燈熄滅的一刻。

柳老頭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不信，“哼！說的比唱的好聽，也就勉勉強前，多少錢？

江華庭道:“隨緣。”柳老頭皺著眉頭從衣兜裡掏錢包，數了十張紅牛出來，“你說得我離興了，這話我喜歡聽十張，一點都不多，江華庭臉不紅氣不的把錢收下，道:“柳老師您的心願會達成的，您的兒子，也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