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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師兄過來，不然你也別想出去了。”衛然把這個難題丟給了李翰林。

袁家供著這個沒用的醫生，不代表他們衛家也要對李翰林一樣。

最重要的是，李翰林對他們衛家本沒有實際的貢獻。

李翰林曈孔一陣收縮，良久才道:“……好。”有了尹秋和江祖庭擋住，江華庭沒有被衛家的人找麻煩，就是想要對江華庭耍小動作的，都被尹留在秋華中醫院的兩個大兵哥給解決了。

尹已經官復原職，回去軍部了，聶明雅的中醫院……也重新開業。

不過，來的人寥寥無幾，非常蕭條。

像聶明雅這樣開醫院，心情不好的時候關閉大門停止營業幾個月，心情好的時候又開張……本就是把任兩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這樣的醫院，除非是死忠，壓留不住人。

當然，也沒幾個人願意自己疾病纏身，自然能少去醫院就少去。

江華庭今天並沒有去秋華中醫院，而是來到了聶明雅的醫院。

“不是說你是中醫界年輕一輩中的翹楚嗎？怎麼冷冷清清的？”聶明雅沒有說話，硬是把高冷這個詞發揮到了極致。

江華庭也沒有在意，繼續自己說自己的，“話說你跟大哥到底怎麼樣了？”說到尹，聶明雅身上的低氣壓更加明顯了。

“煩。”江華庭挑眉，“大哥好像沒礙著你吧？”

“整天跟在身後，這還不夠？”聶明雅反問。

“反正我是喜歡跟在小秋身後的，但是小秋不允許。”江華庭道。

聶明雅，“……”

“你來這裡做什麼？”

“看看你啊！”聶明雅蹙了蹙眉，“沒什麼好看的，你快回去你自己的醫院吧。”

“你也是我們秋華中醫院的員工，自從聘請了你，你好像也沒來上幾天班呀。”

“你不是早就預料到了嗎？”聶明雅反問。

江華庭聳聳肩，“我哪知道你比我還任。”聶明雅，“……”

“你醫院最近很閒？”

“怎麼可能，人量越來越多了，不是來治臉的就是來治禿的。”江華庭道:“不過都不是什麼大事，我都給其他的醫生了，不行的話，直接把美容修復系列的產品拿走也不是不可以。”反正皮膚病只要用他們秋華中醫院出產的藥膏擦一擦就好。

至於其他的問題……

還有徐老和高明呢，江華庭相信他們。

聶明雅沒有接話，不知道是在發呆還是做什麼。

兩個無所事事的人呆在一起，更加的無聊了。

這時，聶明雅的電話響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皺了皺。

“不接？”聶明雅把手機推開。

江華庭驚訝的發現，聶明雅眼裡竟然閃過一絲厭惡。

來電的人到底是誰？

江華庭有點好奇了。

這一好奇了，就忍不住想要算一卦。

當著聶明雅的面，把硬幣拋得叮叮咚咚的響，反覆三次後才收手。

聶明雅看著江華庭，“算出什麼來？”

“你竟然還知道我會這個。”聶明雅，“……我是太華派的傳人。”江華庭掏掏耳朵，“我沒忘記呢，以前我是臉盲，帶不代表我有失憶症。”

“我算的是給你打電話的人，你就是不接電話，他也會來找你的，你躲不過去。”聶明雅垂下眼簾，“我知道。”江華庭，“？”

“他是我師弟。”江華庭恍然大悟。

“但是跟我和寧哲不是一路子的，師父……其實也比較寵愛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是一路子？”江華庭挑眉，“什麼意思？”

“他比較喜歡給有地位的人服務，我和寧哲則……”不用聶明雅說完，江華庭便明白了。

“我懂我懂，他是為了地位、榮譽、錢財看齊嘛！我知道的！”聶明雅，“……”沒過多久，聶明雅的手機再一次響起，江華庭道:“終究是師兄弟一場，你要是不願意的話，直接拒絕不就行了？”聶明雅皺眉。

江華庭道:“要不，我幫你說？”不等聶明雅想好，手機提示聲音戛然而止。但沒過幾秒，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音樂響起。聶明雅臉上閃過一絲慍。

終究還是接通了電話，“師父。”

“明雅，我是怎麼跟你說的？”電話另一端的人第一句話就是質問。

聶明雅臉不變，師父，是個好師父，只是一旦牽扯上小師弟的事情，就彷彿失去理智一樣。

一切都要以小師弟為優先。

聶明雅沒有說話，只垂下眼簾，身上的氣息冷得讓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不過江華庭比較皮厚，連尹秋那堪稱生化武器的冷氣對他來說都不痛不癢，聶明雅的這種級別的，對江華庭來說壓不存在。

“是不是學成了就不把我這個師父放在眼裡了？”也不知道聶明雅是不是嘆氣還是失望什麼的，語氣平淡無奇，“不是。”

“不是就趕緊去幫一下翰林。”聶明雅動了動，“師父……”

“你還當我是你師父的話，就趕緊去！”通話只有寥寥幾句，聶明雅說話總共也沒超過十個字。

江華庭看得出，聶明雅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