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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朋就往前傾到桌子上,問道:“你跟閆鳴到底什麼情況!他不是破產了嗎?為什麼會臉紅潤地出現在這裡?”胡朋他孃的現在都覺得荀佑是在騙他。
許洲扭捏道:“他是破產了,可是他悔過自新了啊。我跟他……我們昨晚那什麼了。”
“臥槽!”胡朋忍不住爆了口,“我等你解釋。”
“我為什麼要解釋啊,你自己不也跟荀佑不清不楚,我都看到你脖子上的小草莓了!”許洲懟了回去,胡朋不吭聲了。
昨晚會被荀佑給推倒,純屬意外。
誰能想到荀佑那二bi會趁他去洗澡的時候亂翻他手機啊,他就不該手賤搜索“有點喜歡跟自己表過白的同朋友是什麼體驗”的話題!
結果就被荀佑給抓包了。
“然後你們就……這樣在一起了?”許洲表情可以說很豐富了。
“昂。”胡朋喝水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去,你不是直男嗎!”
“你不是還說絕對不會吃回頭草的嗎!”
“閆鳴才不是回頭草!”
“得得得,他是白蓮婊我知道,所以到底怎麼一回事?”胡朋才不想跟許洲繼續討論他跟荀佑的問題。他跟荀佑,可以說是水到渠成,也可以說是半推半就。
荀佑人不錯的,胡朋對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意思。
只是沒想到會進展這麼快,失策!他肯定是被荀佑給騙了。
“我跟閆鳴就是在一起啦,你不是都看到了嘛。”既然胡朋都知道了,也沒什麼可以再遮遮掩掩的,許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搞得胡朋翻了個白眼,說:“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就是……我本來也不想原諒他,畢竟他以前做過那麼過分的事情。可是,可是劉醫生告訴我,閆鳴是不得已,他心理跟神有點不正常,那個時候又不肯吃藥,加上母親去世,後媽上位,才會對我那樣的。”許洲絮絮叨叨,胡朋愣是一句都沒聽得懂,連忙打斷許洲的話,道:“不不不,你慢點說,我怎麼覺疑點重重?”後來,經過許洲的一番“解釋”,胡朋大概知曉了事情的所有經過。
也就是說,閆鳴那個不要臉的,天天在許洲家門口蹲著,終於蹲到了許洲,靠賣慘進了許洲家。
結果許洲在不小心之間接了閆鳴心理醫生的電話,與閆鳴的心理醫生來了次心靈上的會談。
從而瞭解到了他所不知道的閆鳴的過去。
就是在大學許洲與閆鳴表白的那段時間,閆鳴心理發生了扭曲,本來處於正室地位的母親知道了父親不僅在外面養了小三,小三生的兒子僅僅比自己兒子小一兩歲。
結果,閆鳴的母親瘋了,接著用自殺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小三,則不費吹灰之力,成功扶上正位。
閆鳴從此再也不相信什麼狗的愛情,恰巧那個時候還傻白甜的許洲給閆鳴表白,誤打誤撞撞上槍口,成了遷怒的對象。
這也太踏馬扯了,閆鳴這狗比居然還有臉說當時內心是喜歡許洲的?
還說現在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是因為接受了治療,好好吃藥?
他可去他媽的吧。
胡朋一個勁地給許洲說閆鳴的壞話,說閆鳴不靠譜,許洲卻不為所動。
而菸區的兩人雖然離這邊有點遠,卻能隱約聽到胡朋一口一個白蓮婊。
“許洲那朋友有點意思啊。”閆鳴對荀佑道。
荀佑已經在第三菸了,笑了一下,“沒你有意思,胡朋那是對朋友的關心。我其實跟他想法差不多,不相信你會從良。只有許洲那種小朋友才會相信你。”這話說得確實有點一針見血了,閆鳴尷尬地笑了笑,“我知道自己是個什麼人,雖然我一直都在欺騙許洲,但我是真的喜歡他,不然我也不會戴那個戒指戴那麼多年。”
“您這話說得還真是煽情。”
“也沒那麼誇張,就是經歷了一些事情突然想明白了。不想再失去,就這麼簡單。”閆鳴目光盯著與胡朋辯解的許洲看,一瞬間還有點恍惚,畢竟像許洲這麼“好騙”的,這輩子也不會再遇到了暮花天。
“你這麼深情,怪可怕的,同情跟你有情糾葛的凡人。所以,公司倒閉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還能有假?”
“我總覺你這個狗的在騙我,要不是公司倒閉,我也不至於混得這麼慘。”荀佑還是不能相信閆鳴。
閆鳴樂了,“搞得好像你欠債不還,還炒期貨都是我的錯一樣。”
“完了,我得去許洲那邊告狀,你等著被分手吧。”
“拉倒吧,許洲不會信你的。”閆鳴呵呵一笑,把沒完的煙給滅了,抬眼嚴肅道,“喂,你要不要跟我合夥?”
“合夥幹嘛?打劫犯法啊?”
“開公司,東山再起。”
“噗……你說得一本正經我怪害怕的,你哪來的錢?你的所有財產不都被你那便宜的弟弟給佔去了嗎?”荀佑可不信閆鳴講出來的話。
但閆鳴卻道:“私房錢啊。”
“啊?”
“你真以為我手無縛雞之力,就是個花瓶嗎?”
“你要不這樣說,我還真不會往那想,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你形容得真他孃的貼切。”閆鳴翻了個白眼,“反正我的聯繫方式你都有,想清楚了就跟我聯繫。以前的員工,目前看來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