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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真是儲棲雲!

“漠北輝月行宮……”安風再仔細瞧上一番,只覺得觸目驚心,“是赫連歸雁!”皇帝稱病罷朝已近一月,朝堂之上漸有言四起。再者章太尉尚在牢房之中待審,皇帝一不回,便無人敢動這兩朝貴胄之族。

現如今,終歸尋得一絲線索,不論真假,都應盡力一試。如此想定,安風當即決定親赴漠北。

葉文卿得知此事,立時尋來安風,只道願意同去。

安風驚詫異常,斷不敢帶他一道去往兇險之地:“你乃一介文士,並無功夫傍身,如何能去漠北一行?”葉文卿卻心意已決,只說道:“礦場一案裡頭,漠北亦是牽涉其中,我自當前去查個明白。”

“只是此行兇險,禍福難料,在下萬不能教葉大人涉險。”安風仍在猶豫,意圖勸退葉文卿。

安風並不懂葉文卿之心,不知他所憂心之事。葉文卿深知安風耿直,論心機城府,遠不是赫連歸雁對手。

雖然一紙供詞之上,私買鐵礦之人乃漠北伏都將軍,但葉文卿再清楚不過,此話全因赫連歸雁誘丿供。赫連歸雁心思之深沉,心腸之狠毒,由此可見一斑。

依照赫連歸雁的狠厲與陰沉,安風正面相搏,定毫無勝算,甚至將有姓名之虞。葉文卿委實放不下心來,執意同往漠北一行:“有道是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安統領若再推拒,便是不將在下當做朋友。”

“葉大人何出此言?”安風素來笨嘴拙舌,又心耿直,一時之間不知從何解釋起。

葉文卿先故意將話說得重些,又轉而緩和了語調,與安風道:“既然如此,便讓葉某與安統領同往漠北。”安風不得法,辯又辯不過,勸又勸不動,終是應允葉文卿同去。

,二人各自挑揀親信護衛數名,喬裝打扮做商賈,連夜出城,直往北去。

這一路夜兼程,歷經艱辛,眾人終歸抵達漠北遂玉城。

自遂玉城再往北三十里,途徑大漠,再往北去,便可見得輝月行宮。臨行在即,安風不願葉文卿繼續涉險,以需要接應之人為由,請他暫留於客棧——如若眾人三未歸,他當即刻返回關內,請晉安王救援,萬不能情用事。

葉文卿既憂心安風難抵赫連歸雁,又自知不通拳腳功夫,貿然走入大漠,只怕會拖累同行之人。

幾番思索之下,他忽而想起那位伏都將軍來,心生一計,卻不曾與旁人說,立時同意暫留於遂玉城。

輝月行宮雖易找,可這偌大宮殿之中,蕭玉山又身在何處呢?

不出半,安風便已尋到輝月行宮,但只敢藏身於綠洲外圍,輕易不敢靠近輝月行宮。

正值進退兩難之際,有一行人自輝月行宮次第而出,安風與隨行親信招手,當即商定計策。

引路少年提著琉璃小油燈,指派僕從將雜物自輝月行宮之中運出,年紀雖小,卻儼然一副管事之人模樣。

安風等人暗中尾隨這隊僕從,藉著夜掩映一刀斃命,無聲無息。

那提燈少年方要驚呼,便教安風捂住嘴:“閉嘴。”利刃抵在脖頸之上,由不得他不聽話。少年藉著琉璃燈盞火光,終歸瞧見不速之客長相:“關內人……你是關內之人——”安風見他如此反應,隱約猜得些許奧秘,立時試探問道:“關內人又如何?”少年為求保命,忙不迭說道:“如若你們是來尋人的,我曉得他在何處。”安風忙不迭追問:“誰?”

“我不曉得他姓甚名誰。”少年思忖半晌,也不記得赫連王子帶回來的人叫什麼,但相貌出眾,想來一經道出,若真是為他而來,定能辨別。

少年此時驚懼加,面蒼白如紙,為求保命,少不得如實相告:“我當真見過一個關內人,生得好看,可惜臉上有疤——”安風此刻好比暗夜行路時窺見曙光,立時問他:“疤痕可是落在右頰?”

“是了是了,便是右面。”少年心中瞭然,原來這一行人當真是為那男子而來,就好似尋到護身符,“我能帶你們去找他。”

“我可以信任你嗎?”身處赫連氏地界,安風少不得多存一份疑心。

“他若能就此消失,只怕我比你還暢快些。”刀刃映著燈火光亮,少年垂眸,飛速瞥一眼,頓覺心驚膽戰,滿心只求自保,“赫連王子的心竅都被這人惑了——”

“什麼?”縱使安風再不通風月之事,也該聽出少年言下之意了,驚詫之餘,怒不可遏,“赫連歸雁將他怎樣了?”

“正因為不曾怎樣,才是被惑了心竅。”少年提及此事,連嫉妒之意都無心掩飾,真正是醋意滔天,“尋常人如他這般放誕無禮,早該打殘了喂狼去,赫連王子卻一忍再忍,偏還捨不得動一手指頭,不是被了心竅,又是怎樣?”安風心下稍安,冷聲道:“算他赫連歸雁識相。”

“怎麼,你是他情人姘頭?”少年聽得此話,頓時來了興致,睥著安風問道,“不遠萬里來漠北,就為尋人?”

“休得胡言亂語!”安風見此人言談鄙,又懦弱愚笨,縱使生得好皮囊,也不免心生厭惡,“你這等佞幸之也敢與那人相提並論?”少年不服,方要反駁,立時又教安風喝止:“廢話少說,帶我等去尋人。”安風一手收回在少年脖頸之上的刀刃,另一手自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