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是僻靜處,哪容得儲棲雲胡作非為?蕭玉山重重拍他手背,繼而起身整理衣衫:“自是戴著。”
“我不信,你今非得給我親眼瞧瞧。”儲棲雲佯裝蠻橫,抬手攔住蕭玉山去路,竟有幾分山大王之氣。
蕭玉山教他擾得連連苦笑,不得法,唯有退讓一步,自衣袖裡頭將另一枚比目魚配飾拿出來:“我平也不能光明正大佩戴,只能在身上尋一處藏著。”儲棲雲奪過配飾,作勢要取出魚嘴中所字條:“讓我瞧瞧,你究竟寫了什麼——”
“住手!”蕭玉山忙不迭去奪,只說道,“若是教人看見,便不靈驗了。”儲棲雲怕真將人惹急了,便不再玩笑,一俯身,將配飾系在蕭玉山間。等到繫好,他又為蕭玉山攏一籠銀狐大氅,正好將比目魚掩在下頭。
“好好好,不看。”儲棲雲再度啟,所言極盡寵溺,恨不能將一腔柔情都贈予蕭玉山。
蕭玉山只覺得,心絃之上如有手拂過,勾起一段情愫纏綿悱惻,繾綣如絲縷不絕。他只曉得,此生遇著儲棲雲,便就是那古人所言的金風玉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作者有話要說:赫連歸雁二度登場搞事情,下一章開始,劇情如脫韁的野狗,拉好韁繩,帶大家飛馳╮(╯_╰)╭以及求預收求個預收總攻養成計劃[系統]第41章四十一、赫連氏(上)年後第一要事,便是漠北使團再入將陽城,獻王女聯姻。大燕漠北聯姻乃是慣例,蕭玉山縱使有防備漠北之心,但也不能推拒。
赫連歸雁再度入京時,已是垂楊又綠,細雨婆娑,正是來驟暖好時節。
宮人皆褪去冬衣,換上衫,連蕭玉山也不例外。赫連歸雁領著王妹赫往瑤臺赴宴,行至廊橋之下,便遙遙見得那人今未著皇帝袍服,頭上亦沒有冠冕,只著一身玄衫,愈發襯得面如冠玉。
赫連歸雁行至近處,定睛一看,方見得皇帝身側,另有一位“舊相識”,正是那虛鶴觀中灰袍小道。現如今,這位小道竟也改頭換面,有幸陪王伴駕了。
赫連歸雁神漸趨意味深長,琥珀珠子似的眼裡,含著些許瞭然笑意。
待到行禮完畢,赫連歸雁退至一邊,教王妹上前,與蕭玉山道:“此乃臣下王妹曼月公主。”說話之間,有異族女子嫋娜而至,生的是豐腴婀娜好身段,行的是搖曳生姿美儀態,與關內女子溫婉端莊之態大相徑庭。
待她躬身施完一記大禮,才將臉上面紗摘下,出花容月貌來。尋常女子初見夫君,大多含羞帶怯,赫連曼月卻是不然,一雙琥珀眼直勾勾望著蕭玉山,紅之上笑意嫣然。
蕭玉山從不曾見過這樣的女子,好似一朵火中花,明豔到灼目。只是,誰又能曉得,這朵鮮花是不是帶刺含毒呢?
赫連歸雁與王妹手足情深,不吝惜任何包贊之詞:“臣下王妹素有‘沙海明珠’之名,乃漠北第一美人。如今美人配帝王,終成一段佳話。”赫連曼月耳聞褒讚之詞,並無一絲羞怯,反倒揚起下頷,笑顏愈發燦爛,頗有幾分驕矜之:“臣女早在漠北之時,便聽聞當今陛下有天人之姿,而後朝暮不忘。如今得見天顏,臣女再無所求。”蕭玉山聽得她之所言,不笑出聲來,連道曼月公主有趣。赫連曼月見得皇帝龍顏大悅,愈發得意起來,回眼望向王兄,挑眉而笑。
儲棲雲站在一旁,不知為何,眉間若蹙。等到宴席散去,他一路跟著蕭玉山回宮,直至閒雜人等退下,也不發一言。
蕭玉山只覺得今耳莫名清淨,終歸察覺異常之處,蹙眉望向他,笑問道:“今啞巴了不成,怎麼不說話?”儲棲雲故作憂鬱之,連連嘆息:“陛下有了只聽新人笑,哪聞舊人哭。”蕭玉山知曉此乃玩笑之言,回敬得一本正經:“新人笑顏如鮮花,舊人只算得明黃花。”儲棲雲作勢一錘口,學那痛心不已之態:“那微臣便要人比黃花瘦了。”
“你既非新人,亦非舊人,往‘黃花’一詞上湊什麼?”蕭玉山拽著儲棲雲到跟前,與他笑道,“你是唯一之人。”下一瞬,儲棲雲驟然與他齒相依,舌尖緩緩抵開齒關,在蕭玉山口中起舞。蕭玉山回應得熱烈,直至氣吁吁,仍不願分離。
“赫連家兄妹皆不是好相與的,我很擔心你。”一吻方畢,儲棲雲才道明心中憂思,“漠北獻王女入宮,焉知不是為安細作。”
“只是,我推拒不得。”蕭玉山豈不知此理,但明面上的恩澤與重視,萬萬不能撕破。
漠北為大燕抵禦赤狄六十餘年,到如今,儼然已是北邊疆之屏障。因而,縱使蕭玉山曉得漠北參與鐵礦一案,有不臣之心,但在沒有萬全把握以前,亦不敢輕舉妄動。
自應允聯姻一事,蕭玉山就已著手佈劃,對於如今局面亦早有先見:“將赫連曼月收入後宮已成定局,可使葉含璋以皇后身份對她多加管束。”儲棲雲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蕭玉山邀葉含璋入宮,原來還有這一層深意,不嘆道:“如此一來,你也算得先發制人,不落下風。”蕭玉山卻尚有憂慮,只說道:“眼下就說不落下風,未免為時過早。礦場案一經曝出,赫連歸雁便來獻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