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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硃紅顏。”明知這是故意折騰,儲棲雲也笑的,說話時分外寵溺:“是,我的陛下。”蕭玉山暗自狐疑,心道儲棲雲今莫非丟了魂不成,怎如此乖順可欺?
“你臉上怎麼了?”誰知他還未想完,儲棲雲就有所動作了,拇指驀然擦上蕭玉山面頰,摩挲那一點笑靨似的疤痕。
他拇指濡溼,似沾水珠,蕭玉山愣了剎那,轉瞬便連道不妙:“你大膽!”
“我如何大膽了?”儲棲雲慌忙背過手去,滿面無辜。
“你敢將墨塗在皇帝臉上。”蕭玉山睥著他,一揚下頷,帶著些命令之意,“將手伸出來。”儲棲雲一挑眉,俯身笑問:“你真想看?”
“自然要看。”蕭玉山冷笑不已,“戲皇帝,我看你有幾條命?”儲棲雲玩心不減,將手背在身後,斷不肯輕易給蕭玉山瞧,故作神秘道:“非看不可?”蕭玉山斬釘截鐵:“非看不可!”
“如此,儲某便卻之不恭了——”只見他將雙手一展,十指乾乾淨淨,上哪有一絲半點墨跡?
蕭玉山後知後覺,終曉得又遭儲棲雲戲耍,抄起硃砂御筆來,便要往他臉上“批閱”一番。
儲棲雲慌忙扼住蕭玉山手腕,嬉笑著賠不是:“使不得使不得,微臣再不敢了。”蕭玉山不依不饒,筆鋒微轉,戳向儲棲雲鼻尖:“不給你一點顏瞧瞧,你還不翻了天去?”儲棲雲素來捷,一偏頭,堪堪避過,繼而壓低聲音道:“顏?我只知曉陛下全身都白玉似的顏。”他勾一笑,狡黠如狐,得意的近乎沒臉沒皮。也不知怎的,蕭玉山心絃猝然一顫,好似教無形之手撥,著實難耐:“你竟敢——”
“陛下,赫連王子求見。”通傳之聲自門外傳來,蕭玉山猶不收手,儲棲雲扼著他手腕,也不放手。一時之間,蕭玉山瞪眼,儲棲雲挑眉,誰都不願先退一步。
“罷了——”末了,仍是儲棲雲讓步,鬆開雙手站在一旁,朝著蕭玉山輕笑。
如此,蕭玉山方心滿意足,收了硃筆,整一番微亂衣襟,繼而道:“宣。”門扉漸趨打開,赫連歸雁踏入殿中,只一眼,便瞧見侍立一旁之人。琥珀珠子似的眼中,訝異之驟現,卻又轉瞬即逝,恍如星。
他今前來,是為辭行:“此番獻寶之行多有波折,幸而陛下寬宏,臣下愧疚難當。”赫連歸雁總能將場面話說得漂亮,蕭玉山笑應道:“赫連王子言中了,盜寶一案乃有心人謀劃,本就與旁人無關。”
“如今尚有一名人犯羈押於牢獄之中,因是漠北雕玉師,應由漠北處置。”
“那人居心叵測,即便帶回漠北,也當處以斬首之刑。”赫連歸雁未曾想留他一命,再者,帶回去反倒是隱患,不如借蕭玉山之手殺人滅口,“再者,此人火丿燒晉安王舊宅,觸犯大燕律法,理應由陛下處置。”那人形如棄子,早已無用。葉文卿事後還想再審,卻發覺人犯咬舌,雖經救治,僥倖未死,但也說不全話了。決心如此,堪比頑石,留著還有什麼用處?
蕭玉山道:“既然如此,便也一併處斬。”得了此言,赫連歸雁與蕭玉山施一禮,再度提及聯姻:“有關聯姻一事,臣下回到漠北,便與父王辦。”也不知怎的,蕭玉山下意識往儲棲雲那處瞥上一眼,而後才與赫連歸雁笑道:“此事關乎兩國和睦,還須赫連王子費心。”
“是。”赫連歸雁亦是展笑顏,本應俊美倜儻,只可惜微一對尖牙,有豺狼相。
這模樣總教人心生防範之意,蕭玉山不知他究竟瞧出了什麼端倪,竟作如此神情。
就在他走神的檔口,赫連歸雁已行禮完畢,恭敬後退三步,才轉身步出南書房。
赫連歸雁去後,偏殿之內不復方才歡喜,蕭玉山蹙眉不言,生果決如他,也有心事重重之時。
“我——”他本想與儲棲雲解釋聯姻一事,可卻在張口之時,說不出半個字。他是皇帝,天下佳麗皆可得,又何須與旁人解釋?但儲棲雲與他,早就如同一人,再難割捨。
“我明白。”僅是三字,便已道盡儲棲雲心意。
儲棲雲深知,蕭玉山身為帝王,總有許多生不由己。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鵝幾們終於可以開開心心談幾章戀愛惹以及,求個預收總攻養成計劃[系統]第35章雲深不知處(中)三十五、雲深不知處(中)早在吳靖處斬之,葉文卿就將家中親眷接回將陽城。葉家姑娘終歸得知案情水落石出,連同主謀在內一共六人,皆已押赴法場,遭削首之刑。
可憐女子潸然淚下,哭得淚花帶雨,分外悽切,只道那書生可以瞑目了。
想那書生與她有青梅竹馬的情分,幼時家中貧寒,還靠他家接濟,才有食果腹。誰曾料想,子才稍有好轉,便又遭飛來橫禍。
葉家姑娘情真意切,心思早追隨書生埋進土裡,只道此生再不嫁人,如若家人迫,定要削了頭髮,去尼姑庵中了此殘生。
葉母不敢強,葉文卿也勸不動胞姐,只得以退為進,應允她暫不提婚嫁之事。
只可憐那葉家姑娘心神既傷,莫說緩些